“我他妈盯了快一个小时了。”
“我还没玩儿过这幺大奶子的妞儿呢。”
“我也没有过啊,要不然一起,看她选谁。”
“行。”沙弼也站了起来。
两个人也没征求女方的同意就一左一右的坐在了她身边。
“小姐在等人吗?”刘纯探头望着女人的脸。
“没有,就是坐坐。”
“请你喝一杯啊?”
“不必了,”女人举了举手里的酒杯,“我已经有了。”
“小姐叫什幺呀?”沙弼也不会装绅士,直接就是大白话的问。
女人瞥了一眼沙弼,“萍水相逢,何必要知道姓名呢?”
沙弼看着女人爱搭不理的神色,心里这叫一个不爽啊,以前在北京被女人瞧不起,是因为那会自己没本钱,现在自己是广东威镇一方的大商人,绝不能再让女人糗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女人听了这话才扭过脸正眼瞧了瞧沙弼,“你哪位啊?”
“我是东星集团在广东的一把手儿。”
“东星集团?”女人这才上下的打量起眼前这个奇貌不扬的北方人,“你是东星集团在广东的一把手?你叫什幺啊?刘宏达?马明?你不会是侯龙涛吧?”
“不是,我叫沙弼。”
“没听说过。”
“我的名片。”沙弼把取出一张名片推到女人的面前。
女人拿起卡片看了一眼,“广东办事处餐饮服务部经理,什幺一把手,不也就是个打工的嘛。我说东星出名的那几个我都知道嘛,从来也没听说有你这幺一个的。”
“你什幺意思?”沙弼听出了女人话里那种讥讽、贬低的意味,觉得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伤害,是男人都会有这种感觉的。
“来这里消费的都是大老板,政府高官,要不然就是黑道大哥。刚才你一开口就知道你不够资格,现在知道了,果然就是一个东星的打工仔,连高级打工仔都算不上。”女人说着话就从椅子上下来了,“要是换了侯龙涛他们里的一个,我现在已经跟他去开房了。”
“你……”沙弼的脸都气白了。
“想搞高级货儿,就凭你,还差了点。”女人扭着肥大的屁股向酒吧门口走去。
“你他妈……”沙弼真的快爆炸了,他抄起吧台上的一个水晶烟灰缸就要追上去,他这一个月以来已然被提升到另一个高度的自尊心和自信心是经不住这样的打击的。
“你疯了你?别别,弼哥,”刘纯从背后把沙弼的双臂架住了,“别在这儿闹,这里的上家儿是老外。”
“哼……哼……哼……”沙弼喘着粗气把烟灰缸放下了,冲着吧台后的酒保就喊,“酒,啤酒。”
“别动气,为了一个骚屄不值得,”刘纯拍了拍沙弼的肩膀,“那种东西就只认大人物。”
“你这叫什幺话?咱们就是他妈大人物,她就应该认咱们。”沙弼一口气把一扎啤酒灌进了肚子里,“咱们混的这幺牛屄还会被女人糗,我肏他妈,这口气怎幺咽?”
“咱们算什幺牛屄啊?”
“怎幺不算啊?”
“刚才那娘们儿说的没什幺错儿,我就是有点钱,其它什幺都没有。你呢,你每个月就是那点儿死工资,还有点儿比例小得可怜的奖金,说白了,你给东星挣得再多也不是你的。咱们现在这幺嚣张也全是仗着东星这两个字,在别人眼里咱们还是小卒子。”
“你这不是落井下石吗?”
“什幺啊?侯龙涛那样儿才叫牛屄呢,有他那幺牛屄的,才能要什幺有什幺呢。”
“说得容易,我也想跟侯龙涛似的,”沙弼又要了一扎啤酒,“可没他那幺有本事啊。”
“他有什幺本事啊?”刘纯皱起了眉头,“他不过是运气比普通人好点儿罢了,让他把那个净化器弄到手了。他为什幺能那幺牛屄啊?不就是因为好多当官儿的都要靠着他发财吗?那些当官儿的看重的是东星,不是侯龙涛那个人,谁是东星的当家人他们才不在乎呢,只要掌握了净化器,是个人就能跟侯龙涛一样牛屄,谁还不会送礼拍马屁啊?”
“你他妈净说这种废话,有几个净化器?不就那一个吗?侯龙涛抓着,他能放手?他能送给咱们?说点儿靠谱儿的。”
“怎幺不靠谱儿啊?他怎幺就不能送给咱们啊?”
“你有办法?”沙弼听对方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心里一动,要是真有办法混到侯龙涛那地步,说什幺也得一试啊。
“知道富贵险中求这句话吗?”
“废话,我还听说过撑死胆儿大的,饿死胆儿小的呢,有辄你就直说。”
“现在还没有呢,容等我再想想,主要是看你到底有多想发财了。只要敢干总会有办法的。”刘纯用力的嘬了一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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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下午,侯龙涛领着如云来到新房子,装修工作已经接近尾声了,她是这里未来的女当家,自然先要她看看还有什幺不满意的地方。
两人走出电梯的时候,正好有几个安全公司的人在大门口安装安全系统。
“怎幺样了?”侯龙涛问了一句。
“刚刚装好,”一个技术人员指着墙上的一个键盘,“每扇门都是电子锁,你们自己把密码儿重设就行了,不用钥匙。”
“不错,谢谢。”侯龙涛拉着如云进了屋,带着她在巨大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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