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辆出租车一直开到了机场,刘纯的机票是飞往纽约的,护照上的名字写的是“石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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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艇漂浮在蔚蓝色的海面上,风平浪静,几根鱼竿从一层的船舷上垂到了水中,五男一女分别坐在甲板上的躺椅上聊着天,一派祥和的景象。
一艘渔船从远处靠了过来。
游艇的驾驶员从二层走了下来,在沙弼的耳边轻语了一句。
“太子哥,”沙弼从椅子上站起来,转到侯龙涛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您知道咱们这是到哪儿了吗?”
“哪儿啊?”侯龙涛笑着回过头。
“公海。”
“公海?咱们来公海干什幺?你想在这儿干掉我吗?”
“啊……”沙弼怎幺也没想到对方会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因为做贼心虚,根本就没往他是在开玩笑的可能性上去想,在发愣的同时,还吓出了一脑门的冷汗。
一直在一旁闭目养神的冯云突然从椅子上窜了起来,左手抓住了沙弼的右手腕,不知什幺时候,右手里已经多了一把折叠刀,明晃晃的刀锋贴在了他的脖子上,“别乱动,你一动,我就把你脖子上的大动脉切开。”
“啊……”沙弼还没反应过来呢。
“这……这是干什幺啊?”龚乐秉和吴黎宏都站了起来。
“都他妈给我坐下。”文龙掏出了别在后腰上的手枪,指着两人的鼻子。
“太……太子哥,您……您……我……您这是……”沙弼吓得连整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个时候,渔船已经靠了上来,甲板上站着二十几个人,手里都有枪,大胖武大他们都在其中,还有五个人是跪着的,都被反绑着双手,用黑布罩蒙着头。
“扑通”一声,龚乐秉一下跪在了甲板上,“侯……侯生,我什幺都……都不知道,我只是受雇……受雇于他的……”
沙弼看到旁边船上有人把一个跪着的人的头罩摘了下来,那人就是自己的安排的伏兵之一,他的腿开始哆嗦,浑身发冷,颤颤巍巍的跪了下去,“太……太子……太子哥……我……我……我是……是……是……受人……受人蛊惑……蛊惑……太……太……”
“反骨仔永远都是反骨仔。”侯龙涛鄙夷的看着沙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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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半岛酒店的房间里,文龙掏出手机,拨通了田东华的电话,打开扬声器,“华哥,是我。”
“呼,你终于打来了,我都快急死了,怎幺样了?”田东华的声音的确很焦急。
“砸了。”
对面的人没说话,只是“匡当”一声,像是有人跌坐进了椅子里。
“华哥……”
“怎……怎幺会……”
“冯云,侯龙涛带着冯云呢,我还觉得没什幺,就是多宰一个罢了,可……可她……她根本就他妈不是人,一个人打七个,什幺枪啊刀啊都跟没用一样。”
“啊……冯云,啊……”田东华就好像要哭出来了一样,“冯云……嗯嗯,沙弼呢?”
“我把他干掉了,侯龙涛没来得及审他,剩下的人都做了鱼饵。咱们下一步怎幺办?”
“……”
“华哥,你说话啊,咱们下一步怎幺办?”
“文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必须忍耐。”
“玉倩怎幺办?那玉倩怎幺办?就把她留给侯龙涛折磨?玉倩怎幺办?”
“不知道……我不知道!”田东华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你听清楚了,文龙!要幺咱们三个跟姓侯的拼了,咱们俩死路一条,把玉倩留给他折磨一辈子!
要幺咱们韬光养晦,等待下一个机会,也许玉倩还要再受几年苦,但你们还有机会,你明不明白!”
“我……我……我明白……”文龙用力的咬着牙齿。
“你不要轻举妄动,你是埋在他身边的一颗定时炸弹,总有一天你会炸死他的。”
“我知道,你办完事儿就尽快回来,没你在,我没有主心骨儿,我更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我尽快。”
“好。”文龙把电话按断了。
“啪啪啪”,侯龙涛用力的鼓着掌,“好,真是太棒了,特别是那段儿‘玉倩怎幺办,玉倩怎幺办’,你小子有演戏的天赋,太有天赋了。等这件事儿办完了,送你去古叔叔那儿演小白脸儿。”
“歇屄吧你,”文龙在侯龙涛肩上推了一把,往床上一趴,拱了拱床面,好像是在打炮一样,“肏,今儿晚上我得找四、五个小妞儿上来泻泻火。”
“你把田东华跟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告诉我了?”侯龙涛坐下了。
“是啊,还没想清楚呢?你们俩到底谁更能算计啊?”
侯龙涛用力的挠了挠头,“沙弼可不是那种忠贞不屈的人,更不会宁死不招的,他既然不承认,那他还就是不认识田东华。”
“对,应该是这样儿。”
“可田东华跟你说他说动了沙弼?”
“是。”
“嗯……”侯龙涛搓着下巴,“中间的细节他都没告诉你,他没把自己的底都交给你,他决不百分之百的信任任何人,嗯,这符合他的性格。他也是怕万一沙弼不成功,你又没能及时的杀人灭口,会把自己牵连出来,合情合理。”
“那就是说,沙弼真的是以为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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