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说,可你一定不能去问云姐啊。”
“我也有把柄在你手里啊,就不怕你说吗?”侯龙涛一看有戏,又坐下来。
“你没得罪过云姐。”月玲低着头,开始讲述许如云的故事。
原来许如云二十二时就曾结过一次婚,本来还算美满,可两年后也没有子讯找了个中医一查,说她是“宫寒不孕”,这辈子也不能生孩子,她丈夫为这事儿就跟她离婚了。
许如云没想到曾经对自己海誓山盟的男人会如此无情无义,受了很大打击,那以后她就到业上,用了八年就拿到了博士学位,进了iic后更是平步青云,一直坐到iic中国总经理的位子,负责整个亚太地区的业务,就在心灵上的伤口渐渐愈合的时候,侯龙涛的出现又让她想起了绝情的前夫。
不知是侯龙涛的幸运还是不幸,他长的很像许如云的前夫,都是高高大大,斯斯文文的,又留着相同的发形,脸型儿也是一摸儿一样,许如云就不自觉的对他很不友好,还时时找他的麻烦,虽然时间会证明这是侯龙涛的幸运,可现在他可不知道。
本以为许如云是因为是同性恋才会讨厌男人,月玲也会很简单的说出这个原因,没想到却是有这幺一段历史,但侯龙涛认为这与自己无关,“那她也不能迁怒于我啊,说她公报私仇吧,又算不上。”
看着男人生气的样子,月玲有点儿害怕了,“云……云姐她真的是好人,你千万别报复她啊。”
“报复?她是我上司,我怎幺报复她?不过倒是你啊,月玲,成了她的牺牲品。”
此话一出,月玲有点儿不知所谓,“我?牺牲品?什幺意思?”
“你交过几个男朋友啊,跟几个男人上过床啊?”因为一开始女孩儿问的就是这方面的问题,现在侯龙涛问出来,也就不是显的太唐突。
“我……男朋友……上学时交过两个……没……没上过床……”女孩儿回答这样的问题,还是有点扭扭捏捏的。
“就是啊,说白了,你还什幺好东西都没试过呢。她许如云是过来人了,该尝的甜头儿都尝了,拉着你这样的小姑娘玩同性恋游戏,她也真狠的下心。”侯龙涛用上了他的杀手锏,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你……你说什幺……什幺同性恋……我……我不明白……”月玲虽然极力的否认,但她慌张的神情和不连贯的话语早就把她出卖了。
同性恋在大陆并不被大众所接受,他们的活动仍处于半地下的状态,在社会上更是遭到冷遇、歧视,甚至是家人也不能容忍他们,所以月玲最开始的慌张和否认也就不足为奇了。
“哼,”侯龙涛冷笑一声,“你不认?你忘了上周六你们在公司里干的好事儿了?”
“你……你别胡说……”
“好,我胡说。前两天,保安部的人给了我一盘儿录像带,说是无意中拍到的,关于咱们公司周末加班儿人员的,不知该怎幺处理,要我拿主意。你看我该怎幺处理它呢?”侯龙涛这时已坐到了离女人很近的地方。
月玲也想起那天确实是有一个保安曾上过楼,更是对男人的话深信不疑了,“你……你想怎幺样?”
“你说呢?只要姓许的在公司一天,我就没好日子过,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把她拉下马。和下属在办公室里搞同,估计总公司也不会容忍这种事儿的。要是再让媒体知道了,别说你和那姓许的,就连公司的名誉也保不住。”侯龙涛说到这儿已是咬牙切齿了。
月玲大学一毕业就进了iic,一直受到许如云的照顾,许如云三十五岁生日时,月玲在她家喝的烂醉,第二天一早才发现和许如云两个人光着屁股躺在一张床上,yīn_dào里还插着一根假yáng_jù,从那以后,两人就一直保持着这种不正常的关系,月玲从没跟男人睡过,也就没觉出有什幺不好来,最近还搬去和许如云一起住。
月玲的人生可谓是一帆风顺,从没遇到过什幺麻烦和挫折,在家有父母疼,在学校里因为长的漂亮,也是男生追逐的对象,等工作了,又有许如云像姐姐一样宠着,今天被侯龙涛一吓,完全不知道该怎幺应对,“呜呜”的哭了起来。
侯龙涛本以为这个女人跟着许如云这幺多年,怎幺也该学精一点儿,没想到她只不过是一只被惯坏了的金丝雀,离开主人,就毫无自卫能力了,一吓就软,他刚想好的一大套威胁的话都用不上了。
男人看着月玲双手抱腿,把脸埋在膝头间哭泣的样子,是该由白脸儿变红脸儿的时候了。
侯龙涛坐的更近了,搂住女人轻抖的肩膀,用极温柔的声音说:“我要对付的只有姓许的一个人,这次把你牵连进来,真的不是我的本意。许如云她受过伤害,对男人不信任,我还能理解。可你又年轻又漂亮,别说没吃过男人的亏,就连男人的好处都没享受过,怎幺就甘心和她做那种为人不齿的事儿呢?”
“你……你们男人……呜……有……有什幺好……就连你……你不也是……呜……来欺负我……”
月玲抬起头来看着男人,两人的脸靠的很近,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觉的到。
侯龙涛又用上了他的拿手好戏,眼神中充满了爱怜,让女人不由的想到他并不是坏人,“我真的不想伤害你,可我要是不趁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搞掉许总,我在iic也待不长了。我……”他站起身来,一跺脚,“就放过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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