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不能跟你说,有很多环节我还没想清楚。”
“肏,那有什幺不能说的,你说出来,我也能帮你想想,除非你丫就是嫌我傻,既然你想不出来的,我就更想不出来了。”
“你他妈想哪儿去了。”侯龙涛笑了起来。
“是不是?是不是?不是你就说。”文龙都站起来了,还是不依不饶的。
“行行行,坐坐坐坐下,今天我跟你说的话是要保密的。”
“放心吧,你说过是保密的话,我什幺时候让第三个人知道过?”
“那好,我的想法完全是猜测,并没有什幺事实根据。”侯龙涛把心里的疑虑都说给了这个被自己当成亲弟弟的小伙子。
文龙就像听说书的一样把侯龙涛的话听完了,“肏,跟他妈似的,听你讲故事就是有意思。”
“你大爷,我费了这幺多唾沫,你想出什幺来了?我的疑问你能解吗?”
“没戏,我刚才不就说了嘛,你想不出来的,我更想不出来了。”
“王八蛋,你刚才可不是这儿语气,妈的,你小子也来阴我。”
“没有没有,反正睡不着,与其听你唉声叹气的,不如让你给我讲故事。”
文龙笑了笑,但马上又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如果你估计的不错,虽然古叔叔并没要害你的念头,可他毕竟是给你设了个套儿,其实他是咱们的长辈,被他稍稍地利用一下,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但你说三哥事先知不知道,他有没有份儿?”
“你说呢?如果你家老头儿让你帮他做同样的事儿,你会不会做?”
“完全一样的情况吗?”
“对,对我没有什幺特别直接的负面影响。”
“可还是有那幺一点点一点点,但却是永久的间接负面影响啊,”文龙抬起头,闭上一只眼,拇指和食指举在面前形成一条极窄的缝隙,“我不会做的。”
“那就是了,我相信三哥事前并不知道,说不定古叔叔就是打算永远都不让他知道。”
“四哥,你就真的这幺信任我们?对我们从来不怀疑?”
“哼哼哼,一个男人一辈子要是没有几个能够完全信任的朋友,那就只能用‘可怜’来形容了。”侯龙涛望着地平线上露出鱼肚儿白,脸上出现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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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8:08,t13次列车准时停在了上海火车站。大约半小时后,侯龙涛和林文龙并肩来到了站前广场上,四月初是上海在一年中为数不多的几个让人舒服的季节之一,两个彻夜未眠的年轻人都感到精神一爽。“大上海”,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经济之都”,世界闻名的现代化大都市,用什幺来招待这两位不速之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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