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晶,女,十九岁。我校土木学院二年级学生,身高一米六三,本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失踪。失踪时上身穿白色夹克,下身穿蓝色牛仔裤。知情者请与警方联繫……”
发黄的纸张在风中晃动着,上面残留有雨水的痕迹。
都市的春天从来都是短暂的,短促得彷彿没有来过,就又到了夏季。滨大的新学期也已经平静地度过了两个月。
没有训练的日子,曲鸣总是睡到中午才起床。这天曲鸣起得很早,其实是昨晚做爱的时候喝多了酒,睡到一半时口渴才醒的。
天刚濛濛亮,大概六点的样子。曲鸣喉咙发干,起身想找些水喝。
苏毓琳躺在床上,薄被滑到一边,露出修长的双腿和光洁白嫩的下体,柔美的yīn_chún微微肿起,昨晚欢淫的痕迹依稀可辨。
对面的床上是蔡鸡和杨芸,与上学期相比,杨芸rǔ_tóu明显大了一圈,肥嫩的shuāng_rǔ显得又鼓又胀。这些天杨芸乳汁分泌得越来越多,有时用点力就能吸出来。只不过她前些天在医院被住院的乌鸦弄得流产了,身体有些虚弱。
这间宿舍本来是两人间,但巴山非要挤过来,六个人一起玩qún_jiāo,于是在房间里打了地铺。这会儿巴山张开四肢呼呼大睡,景俪蜷着身体,像一只白羊躺在他身边。
滨大宿舍没有家查房——即使有也不会查到这一层。在方德才的安排下,旁边的男生几乎都迁走了,只剩下曲鸣三个人独佔了整个顶楼,不过房间还只有两个。于是三个男生,两名老师,再加上杨芸,六个人过着几乎是同居的生活。
桌上放着杨芸常喝的牛奶,曲鸣拿了一盒,拆开几口喝完。他刚想扔了盒子回去睡觉,楼下的林荫道里突然现出一个窈窕的倩影。
那女生穿着鹅黄的古装长裙,腰间繫着一条飘逸的丝带,背着一只紫色的琴囊,轻盈的衣袂在晨风中摇曳飘舞,宛如凌波仙子,雅静如画。曲鸣看得有些出神。
“老大,你还不知道?”乌鸦说:“南月是琴社的,这学期的高校艺术节定了她的节目,每天早上都要去练琴。”
乌鸦被周东华一顿暴打,差点把命都丢了,在床上躺了两个月。家人本来要接他回去,这个靠掏钱才进入滨大的差生,却显示出令人惊讶的学习热情,坚决要留在学校医院,一边治疗,一边补习功课。这会儿伤还没好利落,他这个篮球社的侯补球员就来到篮球馆帮忙拣球。
曲鸣每天睡得晚,起得也晚,两个月来南月每天都从他楼下走过,今天竟然是头一次碰见。
乌鸦两眼放光,“老大,你是不是对她感兴趣?”
曲鸣笑了一声,把球丢给乌鸦。
“她也在学校?”蔡鸡同样是一脸诧异。
“别废话,赶紧想辙。”
苏毓琳递给他一瓶水,说:“刚弄上人家,又去打别人的主意。”
蔡鸡挑起眉毛,“怎幺?你想吃醋?”
苏毓琳伏在曲鸣膝盖上,腻声说:“哪儿敢啊。我是主人的小女僕,主人想搞别的女生,小女僕当然要替主人想办法。”
“你有什幺主意?”
苏毓琳耸了耸肩,“我跟她认识。”
“你们认识?”蔡鸡觉得挺稀罕,夜猫子会认识孔雀?
“我也参加过琴社。弹得不好,后来就没去了。”
蔡鸡吹了声口哨,“你会得倒不少。老大要搞她,快想个办法。”
“很简单啊,她每天早上要练琴,滨大学生都很懒,六点没有多少人。等明天她路过的时候,你们蒙上脸,把她拖到空房子里,不就想怎幺玩就怎幺玩?”苏毓琳语带讽刺地说。
曲鸣枕着双手,懒洋洋说:“你没听懂,我是想拿她当女朋友,免得我妈整天啰嗦。”
“哦……”苏毓琳目光微微一闪,“原来是这样。你是要跟她谈恋爱?”
谈恋爱?曲鸣想都没想过,按着他的想法,南月最好是跟这些女人一样,想用就用,不想用就扔一边。
苏毓琳双臂攀在曲鸣颈中,“主人谈过恋爱没有?”
曲鸣不以为然地说:“爱是做出来的,不是谈出来的。”说着抓住苏毓琳的屁股。
南月每天早上到琴社练两个小时的琴,她一向作息守时,五点半起床,五点四十五出门,六点到琴社。
这些曲鸣都记熟了,他还知道,由于是独奏,南月没有跟其他社员一起,只有音乐系一位七十多岁的老教授偶尔给她辅导。
南月在医学系读三年级,还有两年才能毕业。看到她穿着古装,很多人都以为这个美女学的是中医,其实南月读的是西医。
曲鸣对这些毫不在意,他只想着,怎幺让南月成为他的猎物。
南月像往常一样从楼下走过,远远看到一个男生。
曲鸣靠在一株樟树上,很欣赏地看着她。南月对这种目光早已习已为常,她看了曲鸣一眼,不经意地走过去。
曲鸣挺起身,从容跟在南月身后。
南月停下脚步,回过头仰脸看着他,“有什幺事吗?”
曲鸣两手插在口袋里,看了她一会儿说:“想跟你交个朋友。”
南月笑了一声。作为滨大校花,与苏毓琳屡受骚扰不同,南月出众脱俗的气质使她几乎没有追求者,一般男生在她面前都会自惭形秽,很少有人像曲鸣一样说得这幺直白。
“你叫曲鸣。”
曲鸣点了点头。
“知道我为什幺知道你的名字吗?”
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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