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看着我接着说:“我们的关系大概有半年了,今早他向我求婚了。”
我如遭雷击,脱口问:“你答应了?”
琳转头望向别处,说:“我想答应了。”
我居然横蛮地叫了起来:“那不行!不行!不答应!”
琳奇怪地看我:“为什幺不行?他对我很好,不是一般的好,而且……你还记得以前我曾经说过的话吗?”
我浑身冷汗。
琳眼圈似乎红了,轻轻说:“一旦开始,无论好与坏,就要从头到尾。”
那夜没回家,在车里跟涵癫狂至天亮。
这本是妩媚的故事,为什幺老要牵扯上别人呢,唉,接下来我一定会保持清醒。
说巧不巧,妩媚、我和另外两个同事做为代表本市某系统业务竞赛的选手结伴而行,我们先到gz报到,然后与其他市县的同系统竞赛选手一起转去bl县的某个大型培训中心,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学习和选拨,为三个月后的全国某系统业务竞赛做准备。
我和妩媚平淡地打招呼,一路谈笑风生,没谁看得出我们曾经有过故事。
培训中心座落在那闻名遐迩素有岭南山的旅游区内,风景幽美,环境舒适,吃和住的条件都很好。
我的座位离妩媚不远,上课时经常走神,除了习惯性的胡思乱想,眼睛偶尔会不知不觉地溜到她背影上去。
妩媚的头发留得更长了,用一条紫花巾子随随便便地扎住,腰似乎更细了,衣着也简单了不少,经常是一条淡色的连衣裙,显得楚楚动人。
大多数时候,我们彼此避免碰在一起,躲不过了也只是平淡地招呼,然后总有一个寻找借口先行离开。
学习计划安排得很轻松,多功能厅每晚都开放,所有学员都可去随意去那里卡拉ok或跳舞。
妩媚学习很认真,好像就是冲着那六个参赛名额而来,我们同为一个市的竞赛选手,房间挨在一起,每晚我出去路过她门口时,总是看见她留在房间里温习功课。
好像是第二个周末的小型联欢晚会上,妩媚在组织者的按排下表演了个单人舞,蒙族或藏族风情的,立时迷倒了一片男学员,从此她再无宁日,每晚都被拉去多功能厅跳舞。
某晚我坐在角落里看妩媚,她从头至尾都有人请跳舞,连某个莅临指导的副厅级老家伙都抢着跟她跳,屁股几乎沾不了几下椅子,把我身边的gz妹妹醋得酸不溜秋:“听说她是正科级的?”
“好像是副科级吧,不太清楚。”那时我还不知她升了官。
“你不认识她吗?你们同一个市的呀。”
“系统里那幺多人,哪里能全部都认识。”我只看妩媚的脚,她穿着一双黑色高跟凉鞋,虽然款式跟从前不同,却依旧勾魂夺魄。
“她可是你们那里的名花呀。”看了我一眼,有点不信的表情。
“名花?”我觉得这称谓有点刺耳,就说:“她的舞跳得挺好,经常在联欢会上表演,但不算了什幺名花吧。”妩媚的趾甲呈干净的肉色,我记得她以前一直喜欢涂上淡淡玫瑰彩,恍惚间,思绪突然飞回了那片碧碧润润的嫩草地上……
“哼,老是跟领导跳,难怪这幺年轻就当上了科长,叫她名花名副其实。”盯着舞池里的妩媚,忍不住阴损且恶毒地吐了一句。
我心脏顿如喷泉一般突突直跳,静静地想了好一会,忽然对说:“知道吗,你说话的时候有一种味道。”
愕然:“什幺?”
我含情脉脉地望着她,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一种很自信很内涵的味道,使人不知不觉地去细细感觉细细品味,你平时一定喜欢读书吧?”
的脸上微晕,眼睛亮亮地看我,矜持地笑:“现在不了,没精力也没时间,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才喜欢看一些所谓的名着,其实也没看全,只挑一些有味道的段落。”
第二晚我约她一起散步,沿着幽静无人的山道走出老远,在回来的时候吻了她。
娇喘着说:“你有女朋友吗?”没等我答就接着说:“我猜一定有,为什幺还要这样做?”
我抬头看月亮,以叹息作答:“人的生命中有许多意外,有些是可把握的,有些是情难自禁的,不管是对或错,是理智或冲动,到老的时候,这些东西都是丰富我们一生的最宝贵记忆。”
第四天是周未,我带她坐车回gz,吃了一餐生鱼片,在那有名的xh音乐厅听了半场交响乐,在沿江路的某个老牌四星饭店开了房。
很紧张,求我放她逃走,说她其实有男朋友的。
天亮前我又哄她摆样子,kǒu_jiāo,乃至强行gāng_jiāo,把她浪荡无耻的本质彻底开发出来。
第二天我在床头柜留下两百块钱,自已坐车回培训中心。
当晚,面色铁青地找到房间,把两百块钱摔在我脸上,声色俱厉问:“这是什幺意思。”
我躺在床上懒懒说:“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那我就如实相告吧,你有口臭,令人忍无可忍的那种,所以我只好逃回来了,从早上一直吐到现在,唉,真不知你男友平时是怎幺捱的,以后要是有幸碰上,我真要向他虚心请教。”
脸上阵红阵白,“流氓”“恶魔”诸如此类的话从她嘴里爆发出来,并用杯子和旅行袋砸我,转身跑出去。
门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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