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意思是……你老婆是被迫?她其实不想离婚的?”
“那当然!老婆还是爱我的!实不相瞒,虽然岳母不准我们见面,但上个月她试过瞒着岳母和我偷偷见面!我们像在偷情幽会似的!那次她都不知几热情!可惜之后被岳母发现,现在我们连电话联络都成问题!哎!”
“话时话,你们还有六十多日就分居期满,到时就算你不签字,也算是正式离婚,你老婆就要到大马嫁有钱佬的了。”
“不用你说我也知,但可以怎样?要老婆反抗她妈妈是无可能的了,怎样我老婆才不用嫁去大马?怎样岳母才肯把她交还给我?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哎呀!假若上次和老婆tōu_huān时搅大她肚皮就好了,到时大马有钱佬就不会娶她,岳母也不得不将老婆还给我了!”
“这个……这个……呀!我想到办法了!”
“什幺办法?快讲!”
“奸!”
“又想奸我岳母!”
“不是奸你岳母,是奸你老婆。”
“你想奸我老婆!?”
“不是我奸你老婆,而是你去奸自己老婆!”
“我奸自己老婆!?此话怎解?”
“只要你返家偷奸自己老婆,奸到她大肚为止!到时大马有钱佬就不会要她,而你老婆也不得不返回你身边,一切也迎刃而解啦。”
“还以为你想到什幺好计!奸自己老婆?你说奸就奸吗?自从上次见面被发现,岳母寸步不离的跟着她,连讲电话也要检查!现在我们连见面、电话联络也不能,你叫我怎奸?”
“所以我不是说干,而是说奸啰!就范任干的就不叫奸啦!我是说偷奸、mí_jiān那种奸!外家只得母女两人,想办法弄昏她们,然后入去奸你老婆,奸到她有身孕时,就当是之前那次幽会时不经意有孕就得啦!”
“说就容易!怎样弄昏她们?怎样进去?怎样保証搅大肚皮?”
“知你会这样问的了!不想好又怎会说出来呢?你离开公共屋村太久了!久得忘记了屋村的街坊街里是何等守望相助的!我家和你外家是二十多年邻居了,两家人关系相当好,为方便照应,我妈妈有你外家的锁匙,到时我偷来借用一下不就可以入去了吗?而且我们每星期煲汤都会留两碗给她们两母女,到时只要我在汤内加少许安眠药……”
“听落似乎好像真的有可能行得通喎!但怎样保証一定搅大老婆肚皮?”
“呵呵!若你没信心,到时我杖义帮帮你啰!我对自己好有信心!”
“仆街仔!食屎啦!”
“总之信我啦!你没有听过吗?某名人曾经讲过〝六十日足够将一屋女人的肚皮搅大啦!〞”“哪个名人讲的?”
“c。h。!”
“哪个c。h。?”
“c–洪金宝!”
跟着的星期六零辰十二时正,在岳母家门口……
“喂喂!阿古,真的要动手?我现在有一点点脚软……”
“究竟老婆是你还是我的?落了安眠药的汤也送去了,安眠药要钱买的!你现在才想放弃?记住,无毒不丈夫!做大事一定要狠!”阿古的目光竟然露出杀意!我被他弄得更胆怯,但又不敢不从。
“那……那我现在应该怎办?”
“还有什幺怎办?偷偷开门入去,一见你老婆,奸!但要记住,她们只吃了安眠药,不是麻醉剂,不可太疯狂,否则可能弄醒她们。好!出发!”
阿古神情坚定地开锁,嘴角还微微现出邪笑,看得我有点心寒。
开门,入屋,四周漆黑一遍,这时才想起这间屋的窗户面对大斜坡,晚上连月光也很难照射入来。
我正想寻找灯掣,马上给阿古喝止:“你疯了吗?你要告诉外面这里有qiáng_jiān犯吗?不可亮灯!”(低声)
“但……但真是很黑啊!怎幺办?”(低声)
“你不是不亮灯就不懂做爱吧?”(低声加不满眼神)
我给他唬得噤若寒蝉,回避他目光的东张西望,这时阿古又说话:“前面有两间房,哪一间是?”(低声)
我集中视力向前望,才能看到面前的两道门。
“左边那间是岳母的,而右边那间才是老婆的房间。”(低声)
“那你入右边,我去左边。”(低声而坚决的声音)
“我右你左?你要奸我岳母……你说真的?”(低声加惶恐眼神)
“由故事的句开始,我一直都很认真!”(从低声转到大声!)
“那……你……那”(低声加震音)
“不要浪废时间,行动!小心!”(再由大声转回低声)
阿古说完不理会我的入了左便的房间,我一个人呆在厅里不知多久,最后对自己说:“不要浪废时间,行动!小心!”然后走入右便那间。
政府公屋只有数百呎,房间是用木板造成的〝板间房〞,根本连窗也没有,房内比厅外更漆黑,就是已适应了黑暗,还是只看到景物的轮廓,面前有一张单人床,一个女人在床上熟睡。
面前的是我老婆,但不知怎的心脏跳得很利害,就算已干过她不知几多次,这一刻我却不自禁的紧张起来,那感觉真的很刺激,我开始感受到qiáng_jiān犯的心情了!
我坐在床边,轻抚她的脸蛋,然后低头在她唇上深深一吻,啊!好香!
“老婆,我又在你身边了!是老公呀!放心,我会很温柔的。”我轻轻在她耳边说话,一种很久以前的温馨感觉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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