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见许虎答应,武教头大喜。
此人不是斩了两个西戎大将吗?要是败于自己,那可就长脸了!
两人当即摆开架势,人群都自然散开,为他二人留下足够空地。
而随着这边的动静,许多官员和客人也都被吸引,纷纷围拢观看。
“这……”梁原还想劝,可武教头已大吼一声,一把抓住许虎的衣服,下盘摆好架势,就准备将其狠狠撂倒在地。
狠扯,再扯!
可无论他怎么用力,许虎就是纹丝不动。
啊?武教头眼里露出了惊色,刚大吼一声,准备将吃奶的力气使出来,可许虎已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继而猛力一推。
就是如此简单的一个动作,毫无任何花哨,可武教头却忍不住惊叫出声,连连后退,撞到人群,引发一阵骚动,继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有些傻眼了。
“好!”围观众人则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喝彩。
武教头老脸丢尽,脸膛涨红,半天站不起来,而这时候,他的主人尤坚亦是早已到场。
见自己的人被欺负,又有如此多的人围观,尤坚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脸色阴沉,瞥了眼地上的武教头之后,也一指许虎,厉声喝道:
“大胆!小小奴仆!竟敢在钟老爷大寿之日,无端闹事!”
他完全是在歪曲事实,那是武教头非要自己凑上去被踩的,许虎闷闷道:“是他要比试的,非我闹事。”
“放肆!”尤坚大怒:“你这小奴!本将军面前,还不跪下认错!”
让许虎跪他?后者怎么可能!
可也能看出尤坚乃权贵,不由闷闷道:“大人不让我闹事。”
尤坚气极,刚要再斥,身后却忽然传来一道平稳的男声:
“此乃我秦州大将许虎!说谁奴仆呢?”
随着话声,萧远脸色阴沉的走到了许虎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谁再敢辱你,就拿起你的战刀,砍下他的脑袋!”
“是!”许虎立即震声应道,萧远的出现,在这里,你再辱一个试试!”
他是秦地最高长官,同正三品,与尤坚级别差不多,不过后者是京官罢了。
但这威势,还是让尤坚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定神之后,道:“本将军并无羞辱秦太守的意思,不要曲解。”
“哼!”萧远冷哼了一声,“今日钟老爷寿宴,不想与你计较。”
尤坚气极,他倒不是怕萧远,而是刚才被气势所压,刚准备发怒,哪知却有人比他抢先一步。
“且慢!”
说话的是吕奇,乃吕伯麟之子,见萧远和许虎要走,他笑呵呵的说道:
“西戎古勒之名,我略有耳闻,秦将既能斩首此人,必有万夫不当之勇,本公子倒想见识见识。”
他的语气很轻松,更带着一股戏谑。
萧远闻言,暗皱眉头,他心里明白,自己是秦州太守,乃边塞之地,又是平民出身,不受人待见,之前就有官员冷嘲热讽,若非顾及钟白面子,他恐怕早就拍案而起了。
今日之宴,即便没有尤坚的武教头,即便没有吕奇,那也肯定会有其他人找他的茬!
想到这里,他停下脚步转回身看向了吕奇:“吕公子意欲何为?”
吕奇笑了笑,“这样,我府中有一好汉,力能扛鼎,乃京师第一勇士,今闻秦将之勇,颇为不服,愿较其力,以见分晓。”
“有这必要吗?”
“我想,秦太守必然不会说不敢二字。”吕奇欲激将。
“呵呵。”萧远笑了,明知他是激将,那就顺杆上吧。
“大人!”这时候,许虎忍不住了,他心中只认萧远,自然不肯让其在大庭广众之下灰溜溜而走。
萧远附耳低声道:“那就一举震慑他们,免得他们再行骚扰。”
“诺!”许虎立时一抱拳。
“你想如何比?”
“诸位请看。”
吕奇说着话,也伸手指向了人群后方,同时扬声喊道:“抬进来!”
随着他的话声,一尊巨大的石像被十几个壮丁吃力的挑了进来。
人们纷纷让路。
等那些壮丁满头大汗,好不容易将石像抬过来时,吕奇再次解释道:“此乃寿像,为钟老爷祝寿礼,若谁能以一己之力,搬动此石,步多者为赢,怎么样?公平吧?”
说着,他又笑呵呵道:“最重要的是,不伤和气嘛。”
“好!这般比试,也能令大家大开眼界啊……”
“是啊萧将军,且应了吕公子吧……”
人群起哄,正在这时,那些挑着石像的青壮们似乎是承受不住了,有人脚下一歪,石像顿时砸地,发出轰隆一声。
吕奇身旁的一名大汉立即双目一瞪,继而双手抱住石像,将其扶了起来。
那石像,少说千斤,他一人之力,竟能扶起,众人大惊,吕奇则是狠狠瞪了一干青壮:“这是给钟老爷祝寿的贺礼,若有任何损坏,尔等人头不保!”
一众青壮噤若寒蝉,接着开始取下石像上的绳索。
随后,由大汉开始,他发起全力,脖颈青筋暴跳,脸红脖子粗,将石像硬生生搬了起来,一步步向前移去。
惊呼四起。
吕奇则一脸轻松,玩味的看着萧远和许虎。
场内,大汉走的很艰难,每走一步,似乎都需要极大的努力。
他的双腿,也在微微打着颤。
终于,十几步之后,他承受不住了,轰的一声将石像吃力的放在地上,气喘吁吁下,更是满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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