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攻晋之主帅,冷声呵斥之下,偏将不由咽了口唾沫:“是,是……末将明白了。”
“那陈将军还在等什么?本帅军令已下!”
“诺!”偏将施礼而退。
苏毅以一万精兵,击溃三万守军,随后,在他的铁血军令下,秦军更是对手无寸铁的俘虏进行了无情屠杀。
整个现场,哀嚎一片,有人在跪地哭诉求饶,有人在疯狂逃跑。
苏毅位于城头,冷眼看着这一切。
斩首一万之后,他也立即让雪族人员传令高盛,让其迅速进军,前来宜阳汇合。
这个时候的晋国上将军李绩,正率十万援军,距宜阳还有两百里左右。
两日后,李绩所部。
大军还在开进的路上,李绩身穿将帅盔甲,后披披风,位于战马之上。
他的年纪,约莫四十上下,相貌平常,下巴上留有短须,若论军事才能,其人用兵,还是颇有一套的,更是久经沙场,经验丰富,曾为晋王打下过不少土地。
一路上,李绩也在不时研究苏毅,这是他一贯的作风,临敌对阵,必先研究对方主帅,以求达到知己知彼。
行军路上,副将就在其身边,两人便缓缓策马带领大部队前进,边聊着天。
副将说道:“根据前番军报,苏毅大军,不过日行三十里,照此来看,我军到宜阳的时候,秦军还在路上呢,届时,有李帅坐镇,又有驻军十多万,任他秦军再怎样强攻,也休想攻破宜阳,必然铩羽而归啊。”
李绩听完,略微皱眉道:“恩,军报虽如此,可我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啊。”
“哎?以末将来看,李帅多虑了,说不定,那苏毅就是个酒囊饭袋呢!”副将不以为然。
听到这话,李绩摇了摇头:“我看不然,秦王如此人物,一路披荆斩棘,创立秦国,他既敢用苏毅,那就说明,后者绝对不是个废物。”
“这……”副将也有些语结了。
李绩继续道:“我们综合收集到的苏毅情报来看,其人如何,暂且不谈,但当初秦王并蜀之战,就是他,提出了穿越秦岭之策,以奇兵,迅速攻占了天水,于蜀中整个战局而言,起到了致胜的作用!由此可见,此人擅长奇袭、用兵诡诈,不可小觑也。”
话虽如此,可苏毅毕竟年轻,且于当时帝国而言,并没有打过什么很著名的战役,所以没有被划入名将之流。
因此,晋军副将多少还是有些不屑的,可他刚准备再说什么,前方却突然有马蹄声传来,紧接着,一名传令兵策马而至,继而翻身下马,于李绩身前,单膝跪地,抱拳说道:
“禀李帅!前方发现宜阳守军,守将鲍敬求见。”
“什么?”听到这话,李绩心里顿时一沉,一种不好的预感立即弥漫心头。
“停!”他单手一抬,止住了军队前行。
“李帅有令!停止前进——”
“李帅,怎么了?”一众偏将这时候也都围了过来。
“不知道,宜阳应该出事了。”李绩摇了摇头。
不多时,鲍敬就被军士带了过来,此时的他,可谓灰头土脸,狼狈不堪,见到李绩,更是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悲声说道:“李帅,末将无能啊……”
见其模样,听其话语,李绩心中再次一沉,虽然已经想到了一些什么,可他仍旧报着最后一丝希望,凝声问道:“到底何事?”
“宜……宜阳丢了……”鲍敬结结巴巴,说话的同时,还小心翼翼的看了李绩一眼。
“你说什么!?”李绩闻言,直感觉一股怒火,直窜脑门,他也再忍不住了,那是位于战马,伸手一指跪在下面的鲍敬,厉声说道:
“宜阳守军,足有三万!就是秦军十万大军压境,若你坚守死战,也不可能这么快丢掉城池!”
“李帅有所不知啊。”鲍敬开始辩解道:“根据我军军报,苏毅大军,日行仅三十里,距离宜阳,不知还有多远,可……可突然天降秦兵,打了末将一个措手不及啊。”
“什么天降秦兵,简直一派胡言!”李绩恼羞成怒。
“是真的,李帅。”鲍敬颤声说道:“那苏毅,帅旗还在数百里外,可深夜,一支精兵却兵临城下,展开犀利强攻,末将防守不及,因此……因此丢掉了城池……”
“好你个苏毅!”听到这里,李绩什么都明白过来了,大惊之后,他亦愤怒不减:“可即便如此!苏毅为隐藏行迹,那支秦军必然不多,你部足有三万,何以失守!”
“皆……皆因秦军太勇,末将不敌啊……”鲍敬哪肯承认自己的错误。
可李绩又怎会相信,闻言那是更加恼怒了:“放屁!本帅看你是玩忽职守!疏于军务!见秦军远在百里之外,便心生松懈,因而让苏毅偷得宜阳!”
说完,他又质问道:“本帅问你!丢城之后,你部现在,还有多少人马!”
“回李帅,还……还有一万余。”鲍敬回到。前番宜阳乱战,晋军仓皇之下,死于大营的就有好几千,又被打散了一些,俘虏了一些,所以鲍敬跑的时候,是带有万余残兵败将的。
而李绩听完,则是笑了,是被鲍敬气笑了。
“好,真好。”他点了点头,看着鲍敬,气极之下,眼角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着。
鲍敬不知其意,还忍不住抬起头悄悄看了他一眼,继而壮着胆子道:“李帅,末将失职,还望恕罪啊。”
“恕罪?你知道宜阳有多重要吗!那里是扼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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