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孽门?”
“我记得那几个刺客在施展出那法门时曾经提到过这个字眼,你们有没有头绪?”
魏王府中,萧牧看着一筹莫展的众人,忽的言道。
身处宁州徐余年等人,显然都未有听闻过这样的字眼,纷纷转眸看向站在魏王府另一侧的马远亭几人。
马远亭闻言一愣,眸中的光芒顿时阴冷了下来,他盯着萧牧问道:“你确定你听见了?”
当时场面上极为混乱,打斗声与百姓们的惊呼声混作一团,萧牧若非当时正好冲杀到魏来与那些刺客的跟前,也不见得能听见那些刺客的低语。
听到此言的萧牧眉峰一挑,略带古怪的看了马远亭一眼,然后点了点头:“嗯。不会有错。”
马远亭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到了极点,他沉吟着将目光再次在萧牧一行人的身上一一扫过,然后豁然站起了身子。
“好好珍惜你们剩下的时间吧。”
说罢这话,他转身领着他的几位部将就要离去。
众人在那时皆是面面相觑不明就里,未有靠在一旁一直未有参与众人谈话的纪欢喜神情怪异。
“等等。”眼看着马远亭就要走出这魏王府,角落中一个声音响起。
却是那位来自茫州的唐观。
只见他一脸谄媚笑意的走到了马远亭的跟前,笑呵呵的说道:“马将军是吧?”
马远亭驻足上下打量了他一会,语气不悦的问道:“你是谁?”
唐观赶忙朝着对方行了一礼,恭敬言道:“在下是茫州镇南将军唐镇的长子唐观。”
马远亭显然并没有听说过唐镇这个名字,他只是淡淡的瞟了唐观一眼,语气古怪的问道:“怎么?你茫州的人也要掺和这大楚和宁州的事?”
唐观显然并没有意识到马远亭古怪的语气中透露出来的讯息。
他一脸义正言辞的说道:“将军来自大楚,可能并不了解我们燕地的事情。”
说着,他颇为得意的回眸看了身后的众人一眼,很享受这作为救世主般出现的感觉。
当然这样的神情只在他的脸上停留了一息不到的时间,下一刻,他又回头看向马远亭,继续用那义正言辞的态度说道:“当年我茫州能脱离鬼戎的控制,全仰仗楚侯楚岚天,自此宁州与茫州……”
唐观一脸热络的想要为马远亭讲述宁州与茫州的历史渊源,但故事才刚刚起头,便被马远亭所打断。
“我没空听你讲你们的破事,你告诉我茫州是不是要参与宁州与大楚的事情便可。”
唐观闻言脸色不免有些尴尬,但他可没有魏来那般胆魄,断是不敢顶撞大楚的使臣。
即使心底此刻堆积着有再多的不满,也只能一脸陪笑的继续言道:“马将军莫急,在下知道使臣遭遇不测将军定然心中不郁,大楚朝堂也必然震怒。”
“但毕竟事情已经发生,而且这刺客究竟是何方派出,现在也并无证据,咱们还是从长计议为好,切不可意气用事,如此一来岂不正中了那刺客的圈套。”
“那唐公子有何高见呢?”马远亭似乎被唐观说动了一般,停下了脚步看着唐观问道。
唐观见状心头一喜,赶忙言道:“事实上家父早已让我准备好了为诸位接风的礼物。”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枚黑色的玉佩,递到了马远亭的面前。
马远亭的双眸眯起,他接过此物,在手里微微掂量,目光也于其上上下打量着此物。
“镇妖符?”以他的眼界很快便认出了此物,他眉峰一挑,语气中多少带着些许惊诧。
“将军果然见识非凡,此物是家父偶然所得,特意寻人看过,品阶不低,可以镇压六境妖物供大人驱使,家父仰慕马将军已久,故而托我赠予将军。”唐观一脸媚笑的言道。
马远亭一行人的到来,诸人并未收到半点消息,于此之前没有任何人清楚大楚派出的使臣是何人,又会在何时抵达。
唐观言语诸如仰慕已久之类的辞藻自然也就无从说起。
不过,他的言辞虽然拙劣,但送出的东西却是实打实的价值不菲。
镇妖符顾名思义可以将一切非人的生物收纳其中,炼化降伏,以为己用。 但此物是由南疆而来,随着南疆破灭,此物的制造法门也早已失传,通常只有诸如十大神宗之中尚且有些许此物的存在。大抵是分发给门中的圣子,以此对抗一些难以对付的敌人。
前些年齐国一个大族便发现了一枚六境的镇妖符,而为此各方人士掀起了一番腥风血雨,那大族几乎灭门,而镇妖符也就此不知所踪。由此可见此物的珍贵程度……
马远亭显然也没有想到一个偏远之地的将军之子能够那处这般珍贵的东西,他脸色一时间变得有些古怪。
唐观见此状,暗以为马远亭心动,本着趁热打铁的原则,他赶忙又说道:“当然,这只是送给将军私人的礼物,至于大楚朝廷那边,将军好生游说,我茫州一定尽力满足。”
“有意思。”
“有意思。”
马远亭忽的笑了起来,他转头看向唐观,唐观不明他意,只能一个劲的跟着赔笑。
而就在这时,马远亭将那么镇妖符收入了怀中,伸手拍了拍唐观的肩膀:“在下知道了,我会向陛下禀明唐公子的心意的。”
唐观本来悬着的心,随着马远亭这话出口,顿时长舒了一口起。
他欣喜的赶忙朝着马远亭拱手一拜,嘴里言道:“谢过马将军,茫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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