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声音落下,场内顿时安静下来。
不少老中医皆浮现尴尬之『色』。
更多的人,神『色』之间依旧充斥着的不可思议的表情。
毫无疑问,夏天刚才道出几人的状况,完全正确。
从这些人脸上震惊与错愕的表情就能看得出来。
他是怎么做到的?
熟人告知的?
这样的念头甫一出现便被否定了。
若对方只说出一个人的话,也许有这个可能。
但他一连点出七八个人。
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可如果他只是凭借望之一诊,就断出了症状的话……这未免也太过惊世骇俗了吧。
也许普通人觉得没什么了不起。
可这些研究了一辈子中医的老学究却知道其中有着怎样的难度。
何为望诊。
简单说,就是对病人的神,『色』,形,态等进行有目的的观察,以测知内脏病变。
通常而言,一位有经验的老中医,也可以通过望诊来判断病者的病情和预后,做到一个估计,做到心中有数。
像是夏天这种直接断出症状,至少他们没见过。
最重要的,望诊不仅仅是望,还有舌诊。
望五官形态,观耳鼻口目舌,先做到心中有数,然后通过另外三诊进行具体分析诊断。
而夏天这种情形,让许多老中医想到了望诊传说中的一个境界。
望而知之谓之神!
许久。
最初那名花白胡子的老者忽然啪啪鼓起掌来,“神了,小先生神乎其技,给我们上了一课啊,只是……”
停顿了一下,他的脸上流『露』一丝哭笑不得,“小先生,你刚才不止点出了他们的症状,还说出了治疗提示,可偏偏对老朽不尽言,哈哈,看来是对老朽有意见啊……不瞒你说,我年轻时候在村子里下乡,有一次从枣树上摔下来,当时医疗条件很差,我仗着年轻也没当回事,结果老了就烙下这个病根了,每当阴天下雨不仅腰疼,左腿也不能久站,我也不是没给自己治过,但根本没多大效果啊。小先生,你也给老朽一个提示吧。”
此言一出,周围众人不自禁动容。
看向夏天的目光甚为复杂。
试想,他们研究了一辈子的中医,现在却向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请教,如果说没有失落感,那是不可能的。
但同样的,他们都有期待感。
现在已经完全相信孙有德刚才所言。
也明白了明烈为何会推荐夏天出战。
“我干脆给您老开两副『药』吧。”夏天没有矫情,“其实还是风湿寒毒……呃,谁有纸笔?”
“我有,小天哥,我有我有。”
明悠婉早就按捺不住了,立刻从随身的小包包里面拿出一支笔和一个小本子,满脸崇拜的递向夏天。
小天哥好厉害啊。
关键是很酷。
夏天笑着接过笔和小本子,很快写了两张『药』方,递给老者。
“一副外用洗,一副内服,三个月内应该能痊愈。”
“好,哈哈,好好好。”
老者小心翼翼接过『药』方,那张老脸上的笑容像是一朵菊花绽放似的。
直至这时,明烈才趁势说道,“小天,这位就是我和你说起过的王老,原本是他出战的。”
闻言,夏天一怔,而后肃然起敬,“王老,刚才小子有所唐突,希望您别往心里去。”
“哪里哪里。”王老笑呵呵的摆摆手,全部注意力仍然在两张『药』方上,“有小先生这样的神医,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大家说对不对啊。”
“对。”
“是啊。”
众人纷纷附和着,可是一个个看向夏天的目光却都是跃跃欲试。
“夏小先生,也给老朽过一眼吧。”
“对对对,我们绝不是质疑你,就是想请小先生看一看,你也知道,医人不医己,医不自治啊。”
“反正现在时间还早,车还没来,夏小先生受累了。”
闻言,夏天嘴角一抽,感觉自己装『逼』过头了。
可迎着一道道热切的目光,又不好拒绝,只能强行装下去。
接下来,他耐着『性』子,给每个人相面,场面顿时热闹起来。
“哈哈,这次真服了,夏小先生简直神乎其技。”
“大开眼界,平生所见。”
“夏小先生才二十多岁吧,这么年轻就有这样的医术,哈哈,我华夏中医终于后继有人了。”
“这次我相信了,夏小先生出战,必定会赢得。”
一旦得到认同,这些老头子简直热情的不得了,立刻开始了中医探讨交流模式。
直至十多分钟,一辆豪华礼宾车缓缓驶来,众人才停止。
“哈哈,终于来了。”
“我已经等不及打败那个洋鬼子了。”
“夏小先生,请上车。”
纷纷攘攘中,众人上车,直奔京城非常有名的和协医院,也是此次擂台的举办地。
早在之前,夏天就从明烈口中得知,这次擂台引发的关注度很高。
据说不仅有新闻媒体现场直播,还会邀请『药』品局人做公正裁判。
真正让一众老中医气愤的,还是那个叫李宏文的西医。
“那个黄口小儿,崇洋媚外,简直人神共愤!”
“哼,我看过他的微薄,早在以前他就发表过不止一次蔑视华夏中医的言论。”
王老须发皆张,看起来非常愤怒,“他还说什么人体『穴』位根本就是一个不存在的大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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