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走出去,谢欢手里拿出了几块小玉石,丢在了八个方位上,从乾坤袋里,再拿出来一些朱砂,手一挥,几条线就将那些玉石串联起来。
紧接着,谢欢手里拿了个一张符纸,从床头柜上,取了一枝花,将符纸贴在了花枝上,往阵法里一扔。
旋即她站在阵法外,闭上眼,手指抵在心口,默念着薄文琢的八字。
随着她的默念,那贴了符纸的花枝,高速旋转起来,花瓣摇摇欲坠,却始终没有落下来。
连然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生怕错过一秒似的。
大约过了一分钟左右,那朵花上,飘下来了一片花瓣。
还没等它落到某个方位上,紧接着,所有花瓣开始四散开来,飘得各处都是。
谢欢猛地睁开眼,看着这一幕,眉头紧皱。
连然瞠目结舌:“小婶婶,这是什么情况啊?”
“我用了八字寻踪,居然也找不到人。”
谢欢皱眉,“看来是有人提前做了准备,不让我们查啊。”
她抬头去看向连擎。
连擎望着她,“不是提前做的准备,应该是你动手的那一刻,被发觉了,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连然不知道八字寻踪是怎么用的,但也知道,谢欢这阵法很纯熟,听完两个人的话,她就明白了,“这么说,有人一直在盯着咱们吗?”
“未必是盯着我们。”
连擎道:“或是幕后的人,玄力高深,你催动阵法,就被他察觉了。”
谢欢抿唇,“如果是这样,那就不好办了。”
连擎目光却落在那些四散的花瓣上,“也许,还是能找到。”
谢欢闻言,愣了一下,朝那些花瓣上看过去。
连然眨眨眼,不明所以地望着连擎,“小叔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刚才,在所有花瓣四散之前,有一片花瓣,先落了出来。”
连擎提点了一句。
谢欢方才闭着眼催法,没看到,闻言,顿时了悟,“指向哪个方向了?”
“刚才第一片花瓣?”
连然咕哝着,咬着手指,回想着。
还没等她回想出来,连擎就先开了口,“这里。”
他指了一个方向。
以阵法中心轴,偏北。
是西北的方向。
谢欢眯着眼,“西北?
从京市往西北去……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她仔细想了一下,蓦然道:“燕山大墓?”
连然愣了一下,“燕山大墓是在偏西北一些的地方,但未必是指向燕山大墓吧。”
“当然,我也只是觉得有点意外而已。”
谢欢摸着下巴,抬头去看连擎,“你怎么看啊?”
“让人向燕山大墓的方向去查,不要放过西北方向的任何角落,说不定会有线索。”
连擎沉声道。
谢欢点点头,“这法子是有点土,但这个时候,也只能指望这些土法子了。”
说着,她看向连然,温声:“你去跟魏会长说说,让他派人往西北方向查。
这么多人一齐失踪,没有那么容易离开京市,为了不让人发觉起疑,他们应该还在京市,顺着西北风查吧,地毯式的查。”
连然应了一声,“我明白了,我这就去跟会长说。”
语毕,连然匆匆地跑了出去。
谢欢和连擎站在房间里,她盯着阵法边,眉头紧皱,呢喃:“京市现在人才辈出啊,上次有个从里手里逃掉的,现在还有个能让那么多人一下失踪,阻拦我阵法的人,真是厉害了。”
连擎,“或许是同一个人?”
谢欢抬头看他,“有可能吗?”
连然摊手,“不知道,也许吧。”
谢欢想了想,还是不敢抱着,这两件事是一个人办下来的可能,还是把这件事单独拿出来看。
不过,现在这个世界,能人还真比她想象中的多。
谢欢莫名就想到了风居无,她望着连擎,低声道:“你说我们都在这里了,连谛听他们都出现了,风居无会不会也在?”
如果他也在,他会做什么?
还有昭夜……如果他们在的话,都在哪儿?
连擎默了一瞬,“你我都活着,风居无自然不会死。”
言外之意,风居无肯定也在这里。
只是到底在哪儿,他们都不知道。
眼下的情况又变成,他们在明,但风居无在不在暗,在哪个暗,没有人知道。
谢欢闻言,心下一沉。
如果风居无真的还在这,他肯定会想到,谢欢和连擎也在,自然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还在暗处蠢蠢欲动。
但,谢欢不知道,他又会做什么。
谢欢想着之前那两张特殊的符纸,又摇了摇头,风居无好歹是他们这里的人,怎么会r国的咒术?
之前发生的事情,应该跟他没关系。
可不知道他在哪儿,谢欢始终没办法放下心来。
……连然很快和魏会长,说明了谢欢和连擎的意思。
魏会长先是愣了一下,但谢欢有一句话说得对,这办法是有点土,甚至有点蠢,但有时候蠢法子,反倒是更有用的。
思及此,魏会长就让连然去和谢欢连擎说,他知道了,立即就去安排人。
在魏会长安排的时候,连然就跑去跟谢欢和连擎回话。
得知魏会长去安排了,谢欢和连擎暂时按捺下来。
连然跟他们说过之后,又急急忙忙地赶出去,去跟着找人。
谢欢见只剩下他们,和一些在酒店保护现场的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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