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陆东升倒回床上,陆海几个人懵然愣住。
谁都没想到,刚才几个人压着,甚至用了好几种镇定剂,都没有压制下来的人,被一张符纸就这么给定住了。
陆海愣了下,旋即面上出现狂喜,他顾不上身上的伤,连忙站起来,望着谢欢,赔着笑脸:“大师,您真是大师啊!麻烦您快给我家东升看看,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出去。”
谢欢瞥了他一眼,冷冷地道。
陆海一怔,“什,什么?”
谢欢望着他,“你聋了吗?”
陆海面色说不出来的难看,却还得赔着笑,“没,只是这是我儿子,我得……”“出去。”
谢欢打断他那一连串的父子情深,“都出去,陆西呈和陆太太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陆海:“……”这不是明显的针对他吗?
陆海心里一阵怨恨,却不敢在这个时候和谢欢对着来,他知道谢欢是记恨他刚才说话不留情,眼下只能自己咽下这口气,谁让他刚才有眼不识珠的。
他只能悻悻然地朝外走,希望谢欢能把陆东升给治好。
那几个医生闻言,倒是愣了一下。
几个人互相搀扶的站起来。
其中的主治医师,不由道:“小姑娘,你那些手段治不了病的,那都是假的……”他很想说,这个时候,用那些封建迷信的法子,不靠谱。
但想着谢欢一张纸,顶住了躁动的陆东升。
到了嘴边的这句话,最终没有吐露出来。
谢欢对他们还算温和客气,“我自然有我的办法,人在你们医院呆了一段时间,你们不是也没有什么好的治疗方法吗?
既然如此,不如死马当作活马医试一试,再坏的情况,也不过如此了,不是吗?”
几个医生对视了一眼,面上有些尴尬和愧疚。
确实。
他们拿不出来什么好的治疗方法,在这延误下去,并不是什么好的办法。
不如让谢欢先试试,起码谢欢现在稳定住了陆东升。
趁这个功夫,他们正好再想想有没有什么其他办法,能够治疗陆东升现在的状况的,也算是一举两得。
更何况,他们现在每个人身上都有伤,留下来说不定自己都有危险……思及此,几个人便朝谢欢点了点头,灰溜溜地暂时离开了。
见他们都走了,谢欢看向陆西呈的助理,“麻烦你到门口守着,不要让任何人靠近,更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包括那位陆海先生。”
陆西呈的助理,下意识地看向陆西呈。
陆西呈朝他点点头。
助理才提步离开。
陆西呈看在梁婉儿的份上,心里十分相信谢欢,也相信谢欢在这件事上的处理,肯定比他们周到,自然什么都听谢欢的。
等到助理关上门,守在外面,陆西呈才看向谢欢,低声问道:“谢大师,东升这到底是怎么了?
什么病啊?”
“恐怕不是病。”
谢欢意有所指,提步走到病床边,看着倒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陆东升。
方才还没进来,她就感觉到这病房里阴气很重。
现下靠近陆东升,那怪异的阴气感觉更重了。
陆西呈和文秋一听,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陆西呈压下心里怪异的感觉,道:“是不是真撞邪了?”
谢欢没说话,凝视着陆东升的模样,旋即,她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符纸,贴在陆东升的腹部,然后抬起手来,掌心中就好像有一条绳子,连接到了那符纸上,而符纸又连接到陆东升的腹部。
谢欢随后抬起手,抓着掌心里的那根绳子,往上提,陆西呈和文秋就看到那符纸渐渐提了起来,上面好像抓住了一抹黑色的雾气,而那些黑色的雾气,好像是从陆东升的腹部,一点点拽出来的。
文秋心里一紧,紧紧抓住陆西呈的手,身体微微颤抖着。
陆西呈安抚着她。
下一秒,那一抹黑色的雾气,像是挣脱了谢欢手下的符纸,猛地沉入陆东升的腹部。
陆西呈就看到陆东升的身体抽搐了一下。
他猛地瞪大了眼睛,“谢大师!”
谢欢收回手,声音一沉,“怨气还真重。”
文秋惊愕道:“大,大师你在说什么?”
谢欢看向他们母子俩,“他体内有个厉鬼,附身在他身上,刚才那些举动,都是他体内厉鬼所为,我刚才用了招阴符,试了一下,果然试探到那玩意儿就在他体内。”
文秋大惊失色,“那,那是不是会危害到东升啊?
!他不会有性命危险吧?
这可怎么办啊!”
看到她又急又担心,陆西呈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臂,朝谢欢恳求道:“谢大师,麻烦你救救他,不管怎么样,保住他一条命。”
“我既然来了,就没打算让他死在我眼皮子底下,放心吧。”
谢欢淡淡地说了一句,抬起手,下一秒,她猛地将手落下,伸入了陆东升的腹部。
文秋瞪大了眼睛,险些尖叫出声。
好在陆西呈反应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才没让她叫出来,但他同样惊愕,不知道谢欢这是在做什么。
但他仔细一看才发现,谢欢的手看似伸入了陆东升的腹部,可陆东升身上并没有任何破皮出血的迹象,那一切就好像是电影里的特效。
他愣了一瞬,渐渐安定下来。
谢欢的手,在陆东升的腹部里,好像在搜找什么。
很快,她就像是抓到了什么,猛地一抬手,一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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