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赵文睿没有喷这些,也没有狡辩,他只是凭借常人难以想象的实力和手段,将整个高塔镇势力都按在地上摩擦,然后身体力行的表示,老子就是玩集体屠杀,以及集体囚禁y,不服来怼。
现在更是毫不介意承认自己的恶,如此厚黑坦然,让他人的质问都变得苍白无力。
沉默了半晌之后,莉亚问:“有没有放过我们的可能?”
“你知不知道那意味着死亡?”
莉亚严肃点头:“知道。”
“你有虔诚的信仰?”
“没有,不过就算有,我想经历了这次事件,也变得没有了。”
赵文睿自然是明白莉亚是指关键时刻,神未能发起救赎,任信众逃脱无门,而被完成献祭这件事。
赵文睿甚至能分析出,这背后的原因,多半是成本核算的问题。
他成为半神后,就发现自己所拥有的黑暗邪神神性非常有逼格,在神力较量上,哪怕跟真神比,也不落下风,甚至更难缠。
这就决定了他所从事的所有带有‘神性污染’性质的操作,都会像辐射病一般一旦沾染,就形成永久损害、连带损害、极其让人头疼。
在这样的背景下,神灵怕是不会很愿意花费大气力,去拯救已经变质的普通信众,同时还招惹到他这样的疯狗。
所以说来说去,还是一个投入与回报的核算问题。
“有赴死的决心,为什么不敢活着?”赵文睿这么问莉亚。
“因为现在这样活着非常痛苦。”莉亚大着胆子说。
赵文睿耸耸肩。
想一想,这说法也没毛病,每个人是不同的,不能拿他的标准当公用标尺。
虽然被献祭后,身体上并无损害,但灵魂被侵蚀了,外在表现是每晚会做噩梦,这实际上就是精神力量的一种攫取,跟信仰之神的信仰之力收割本质相同的,但做法更暴烈,不问自取,真的就跟种韭菜一般,长一茬割一茬。
赵文睿觉得高塔镇的人们大约是可以忍受的,但现在看来不行,至少莉亚忍的很辛苦。
“看来是尝试过自杀了?”
“跳过塔。”
赵文睿点点头,心想:“看来无法死亡,也不是什么好事。”
高塔镇的人们无法死亡,主要还是因为天上有那么大一朵水元素云笼罩,强力的水元素滋养之力,加持区域内的每个生物,自杀只会承受更多痛苦。
“或许你们可以期待一下,纵观历史,像我这种行事随性,肆无忌惮,仇敌无数的人,一般都活不久。我一死,你们就解脱了。就当用一段噩梦般的时间,换取了身体的全面调整,所有隐疾暗伤都被抹掉。”
又道:“不过在酒里下毒这种不入流的操作,就不要再拿出来恶心人了。我的力量属性你也见到了,这类邪门歪道真不行。”
说着,他将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转身出门。
进来喝酒时,他是多少怀着那么点期望的,或被征服了,或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不管什么吧,他希望还能有原来的那种氛围,哪怕只是表面上的虚假,也能让他感到舒适。
但结果就像相隔20年再见曾经暗恋的女神,发现对方已经是俗且市侩、还因儿女不省心性格变成了爆破筒的黄脸婆。
何止是意兴阑珊。
接下来的日子,赵文睿主要将精力放在完善他的飞舟上。
他就像一个已经明白,亿万身家已经不是靠勤劳所能获得的富翁一般,对于认认真真修行没有了兴趣。
尽管他是有生存压力的,甚至隐约能感觉到,想要毁灭他的力量正在酝酿,但他还是选择了做让自己感兴趣的事。
他在贯彻着‘人活着,最重要的就是开心’这个概念。
现阶段,鼓捣飞舟让他感到开心。
因为飞舟被他定位为家。
亲力亲为造出来的家,让他更有归属感,彼此之间的归属,比这白城有感觉,哪怕白城这时无论怎么看,都确实是他自如掌控的巢穴了。
赵文睿没有浪费‘巢穴’这个定义,他巧妙的利用了高塔镇原本的一些设置,建立了召唤门体系,和囚笼系统,以及屠宰生产线。
以纯净的黑暗之力为饵,以有枣没枣打一杆子的态度,从不去理会的某些位面,尝试召唤生物。
简单的说就是可着劲的释放邪恶电波,引诱到后,就像人类对待猪那样,从里到外,统统回收利用,就连灵魂,都被用来当能源。
赵文睿这时已经搞出了邪魂熔炉、魔魂熔炉,灵魂熔炉他没搞,不是因为心存善念,而是因为邪恶电波+黑暗之力诱饵,引不来寻常生命。
就这么着,白皮黑心的白城,至少有相当一部分,成了让邪魔都畏惧的恐怖加工厂。
奎格的那些炼金守卫,一定程度的触发了赵文睿的灵感,他开始通过黑暗炼金术打造他的黑暗王国。
首先投靠的就是一种侏儒般的小东西,赵文睿习惯了以‘黑’字命名自己的麾下,随意称呼它们黑地精。
黑地精喜欢创造发明,热衷于黑暗事业,杀戮、毁灭、破坏,也习惯绑强力大腿,只要对方能提供它们各种作死的舞台,它们就愿意献上忠诚。
于是被召唤来后,没有被塞进屠宰生产线,而是回老家招来了更多的黑地精,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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