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铭晨和新来的班长搭不上线,人家也不会这个节骨眼上冒出来与金付宽见面,所以,这个事情,就只有罗皓才代劳。
胡铭晨和金付宽聊了大概半个小时之后,罗皓才这才姗姗迟来。
这个时间差,是胡铭晨故意的,他就是要刻意凸显罗皓才的特殊性和重要性,所以,宁愿他和金付宽等罗皓才。
“小晨,你原来早来了啊,金市长,你好,你好。”罗皓才进入茶室的包间,分别与胡铭晨和罗皓才打招呼。
罗皓才也是,他简简单单的一个招呼,就将亲疏有别给区分清楚。很明显,与胡铭晨之间要显得亲切不少,而与金付宽,就格式化了,称呼和问候,都是一种人际场上的固定格式。
“罗叔叔,原来你和金市长认识啊,那还免了我一回介绍。”
“当然认识,你忘了,市府旧址那块地做拍卖的时候,金市长就莅临现场,当时我也在的啊。”罗皓才说着伸出手去与金付宽的手握在一起。
“你好,你好,真没想到,我和罗总原来已经认识这么长时间了,呵呵。”金付宽握着罗皓才的手,故作轻松的半开玩笑道。
罗皓才与新班长认识,甚至相熟的关系,金付宽已经知道了,他们在观音山区的地是怎么弄回来的,他也有所耳闻。到目前为止,也没有谁再去打那几块地的主意,这从侧面也印证了罗皓才是真的有深厚的背景关系。
“是啊,金市长,以后我们在镇南发展,还希望得到金市长的多多关照。”罗皓才回应道。
罗皓才是老鸟了,怎么与金付宽打交道,他轻车熟路。
“那是没有问题的,我们镇南市对于所有来镇南投资的客商,那都是张开怀抱热情欢迎的。我这边已经竭诚做好服务,让你们在这边创业发展顺利顺心。”金付宽是当领导的,他回应的话很有一种领导的固定思维。
“罗叔叔,金市长,我们坐下聊吧,请坐。”胡铭晨充当起了中间人和润滑剂的角色,抬手将两方招呼坐下继续饮茶。
等他们坐下之后,胡铭晨亲自给罗皓才斟了一杯茶,又帮金付宽将茶杯续满。然后他就站起来,扯谎上厕所,将包间里面的空间完全留给他们两人。
有些事情,胡铭晨心里面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不方便参与其中。有些敏感的话,自己还是不要掺和,由他们去打机锋。等他们互相摸底结束了,自己再回来。
胡铭晨这一去就去了二十分钟,等他回来,竟然看到房间里面只有罗皓才一个人了。
“罗叔叔,金市长呢?”胡铭晨好奇的问道。
“走了,刚走,你要是早来一分钟,兴许就和他遇上了。”罗皓才坐在铺了红色软垫的仿古实木椅子上,一只脚翘起,手里还端着茶杯正在闻茶香。
“罗叔叔,你喜欢这茶?”
“明前毛尖,是不错的好茶。”罗皓才嗅了嗅茶气,随即一仰头将那杯香茗灌进嘴里。
“呵呵,罗叔叔还能喝出个所以然来,我完全就是抓瞎,再好的茶也只当成牛饮,是不是有点暴殄天物啊?”胡铭晨自嘲道。
“哈哈......”罗皓才笑着指了指胡铭晨,“或许只有你才是真正的掌握这饮茶之道,茶水嘛,就是解渴的,其首要功能本身也是解渴,反而我们这样显得矫情。”
罗皓才和胡铭晨明着是在说茶,可何尝又不是蕴含着别的暗示呢。
“罗叔叔,那你和金市长聊得怎么样?他的心安了吗?”胡铭晨嘴角轻轻笑了笑,随即问道。
“应该安了吧,他已经表示会加大一把子力。”罗浩然淡然的看了看胡铭晨后平静的道。
看来金付宽是从罗皓才这里得到了某种保证,否则不会愿意加大力气。谁都知道,要是金付宽再加大力气,就和某些人有点撕破脸皮,杜绝自己的退路了。
“看来金付宽过得也并不如我们想想的容易,他真的是要搏一把了。”胡铭晨叹了口气道。
“可不是嘛,他本来主导处理市府旧址的拍卖转化,是得到一些人的赞赏了的,后来观音山区也是交给他处理。可是也正因为他负责观音山片区的开发,反而把路给走窄了。有人要打击我们,顺便看中了那边的巨大利益,从而使得观音山区的开发变得缓慢,让一些看中他的也也颇有微词。而且,观音山片区的开发政策,堵了不少人的财路,人家自然要把怨恨的情绪发泄到他的身上,在这种情况下,他要更上一层楼,就变得无比艰难,阻力重重。现在的我们对于他来说,无异于指路明灯。”罗皓才剖析入微,同时也带着一股傲娇的姿态道。
“罗叔叔,这个事情,无论如何都要谢谢你,我欠了你一个大人情。”胡铭晨摆出一副诚恳的姿态道。
不管罗皓才愿意给金付宽是不是因为有可以互相利用的价值,他以及背后的班长有相似的诉求,不过胡铭晨该表明的态度还是要表明,这是一个人品问题,也是一个做人的态度问题。
“谢我干什么呢,我们之间,用得着那么客气吗?”罗皓才抬起手摆了摆道,“况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帮助你们,就等于是帮助我自己。”
“帮助我们就等于帮助你自己?”胡铭晨疑惑的问道。
“是啊,现在我也有巨大的利益在镇南这块土地上,有些障碍不扫除,有些压力不搬开,我的利益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更何况,那个蒋永通,不止你与他有过节,别忘了,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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