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仁,“........”
没戏啊!
竹兰见周书仁面无表情的,勾着嘴角,“你不用回答了,我都懂了。”
周书仁,“.......”
他也没想要回答,忧伤啊,学霸最怕什么,最怕的是学神,吴鸣就是天才的学神,还是脑子很活的学神,大佬的命运再改变,大佬依旧是大佬!
吴鸣的马车内,小厮紧张的不行,为了缓解紧张,小厮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公子,“公子,周老爷和周家主母对您真好。”
小厮在大宅后院经历过太多算计了,最不信人心,可在周家打破了他的观念,周老爷和公子是对手关系,周家不仅没陷害,还将公子照顾的无微不至的。
他没想到的事,周家主母都考虑到了,这次守榜,周家主母深怕公子再受寒气,马车里围的严严实实的,公子身上的披风都是新制作的呢!
他白防备了!
吴鸣握着茶杯,他不仅手暖心更暖,周家给他最渴望的温暖,也让他知道,人心并不都是黑的也有好的。
这次会试,他比乡试发挥的好,全靠婶婶的照顾呢,这份恩情他都记在心里。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很快第一缕的阳光洒向大地,天终于亮了。
竹兰的肚子里喝了不少的姜茶,没办法,外面的风很冷,三月的天温度也没高哪里去,马车并不是很保暖,守在马车外的二月冻得在地上一直活动着身子!
时间越临近放榜,守候的人越煎熬,每年放榜的时间都是有规定的,锣声响起,竹兰精神集中了,“放榜了。”
周书仁握着竹兰的手,“你在车里等着,我和老大下去看看。”
周老大鹌鹑似的缩在一角,他其实更想和二月在外面地上溜达的,自从他和李氏不断撞见爹娘的相处,爹娘也不避讳了,准确的说,直接当他们不存在了!
只可惜,他的身子骨养的娇贵了,已经受不住在外面的寒风了,只能硬着头皮缩在马车一脚避寒。
周老大听了爹的话,紧忙下了马车。
竹兰摇头,“我也要一起去,这份荣耀我要和你一起见证。”
周书仁,“........好。”
只可惜见证他成为第二名了!
竹兰系好了披风裹紧自己,随后跟着周书仁下了马车,二人与吴鸣汇合,一起去榜单下看榜,好家伙,榜单下都是人,竹兰的个子不高啊,离城墙又有些远,她看不清榜单上的名字,光能看到移动的人头了。
竹兰无语的很,会试放榜啊,朝廷就能大方点把名字写大些吗?每届取一百五十人,一百五十个人名啊,只写了两张纸,纸张还不大一尺长,半尺宽,竹兰严重怀疑是恶趣味。
榜单下真是人挤人啊,主力是小厮等下人,背景硬的护卫开道呢!
竹兰和周书仁对视一眼得了,他们要等一会了。
还好每届参考的人数有限,等了一会没考中的陆续离开了,考中的不是和家人好友分享喜悦,就是等在一侧想看看考第一的会元是谁!
竹兰和周书仁到了榜单下,很自信的看着第一张纸最上面的名字。
吴鸣家的小厮是识字的,激动的道:“公子,您是会元。”
吴鸣紧握的手松开了,侧过身子道:“侄子没辜负叔叔和婶婶的照顾。”
竹兰,“........”
其实你可以辜负的,真的!
周书仁看到自己的名字了就在吴鸣的下面,除了第一是会元外,其他人都是贡士,名次什么真不重要,重要的是殿试后的结果。
周书仁笑着,“侄子小小年纪考得会元,今个一定要好好庆祝一番。”
吴鸣笑着:“侄子也恭喜叔叔得中贡士。”
留下的贡士见到了吴鸣,这些人都是一脸的复杂。
因为这些人中,除了会投胎出生就开挂的贡士年轻些外,其他靠自己的年龄都是三十岁以上,最年长的六十岁左右呢!
吴鸣小小年纪得中会元,羡慕嫉妒的同时,有人的脑子就快了。
一位四十多岁的贡士上前,“公子可有婚配,吾有一女年方十四,琴棋书画都通晓一二,我瞧着与公子正相配!”
第一个开头了,就会有第二个。
竹兰眼睁睁的看着吴鸣被围住,吴鸣虽少年老成,可也扛不住这般热情,脸涨红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周书仁瞧着乐呵,他也要发一发几次考第二的气啊,嘿,少年啊,这才哪里到哪里啊!
竹兰瞧见吴鸣扛不住了,扯了扯周书仁的袖子示意别看戏了。
周书仁咳嗽一声上前,“婚事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伙的看重我们心领了,等老太太进京再谈如何?”
吴鸣呼出一口气,行礼道:“晚辈感谢厚爱,只是婚事自有祖母做主,还请见谅。”
周书仁继续道:“时辰不早了,我们还有事先行一步了。”
一位贡士拦住道:“还请留下地址,我等日后也好拜访。”
多好的女婿啊,可不能这么放走了。
周书仁笑眯眯的留了地址,这些人能走到这一步,都是有能力之人,未来如何谁也不能预料,唔,多个朋友比多个敌人好。
等竹兰几人回到了马车上,得了,都知道会元是个少年郎,还是未婚配的少年郎。
周老大坐在吴鸣的马车内,竹兰和周书仁一个马车,竹兰揪了揪周书仁的胡子,小声的道,“咱家这回可消停不了了,吴鸣成了香饽饽,我可瞧见好些官家的小厮都盯着吴鸣呢,明日的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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