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忍心往下说,提了口气:“便当场s,he杀。”
“朱醴就在本市?”周朗月怔了怔,“他具体在什么方位?”
林凝答道:“他在酒吧街,具体哪一家酒吧我也不清楚。”
“多谢。”周朗月丢掉右手指尖按着的酒j-i,ng棉,什么也顾不得,转身便走。
林凝明白自己拦不住周朗月,只得跟了上去。
俩人拦了辆出租车,赶去酒吧街,白天的酒吧街没什么人,原本该空空荡荡的,但有一家唤作“蓝调”的酒吧却被层层叠叠的警察包围了。
出租车司机被这架势吓了一跳,右脚一时不慎踩下了油门,幸而他已将档位归位了,即使油门被踩到了底,车子仍旧无法动弹。
突然,他听见一把柔软的声音道:“这件事牵涉到政府,请不要告诉任何人,不然……”
他回过头去,那个眉眼温柔的青年并没有往下讲,只将车资递给了他。
待他接过车资,青年便下了车去,闯入了那一片荷枪实弹的警察中。
在他找零钱的间隙,另一个青年也下了车,他不敢逗留,立即将零钱塞了回去,驱车逃离了。
周朗月下了出租车,穿过一片荷枪实弹的警察,径直走到一个中年男人面前,恭敬地道:“孟先生,朱醴在里面么?”
这孟先生身形修长,面容威严,见周朗月来了,语调平淡地道:“朱醴在二楼,周教授既然来了,便麻烦您将朱醴劝下来。”
周朗月心下忐忑,语气却很镇定:“请问您想将朱醴怎么样?”
“活体解剖。”孟先生瞥了周朗月一眼,“你将朱醴污染了,那朱醴便没有用处了,不如解剖了,来看看他的内部构造与普通人有什么不同,倘若他的器官有什么可利用的,还可以再利用一番,他这么珍贵的实验素材,活着不是太浪费了么?远不如用福尔马林泡着。”
孟先生说着,命令狙击手先停下,又朝周朗月道:“周教授,朱醴是你污染的,这解剖便由你来主刀吧,算作将功赎罪,倘若能解剖出什么有用的,你之前做的错事便一笔勾销,绝不会影响你的前程。”
眼见面前的周朗月脸上的神情没有丁点变化,孟先生语重心长地规劝道:“年轻人,你之前做的错事不过是一时之间被所谓的爱情冲昏了头脑,但你冷静地想想,朱醴也会老会死,他现在长得符合你的心意,再过几年,便会有更新鲜的,比他好上千万倍,你何必把前程赔在他身上?更何况,周教授你是个有能力的人,便没有往上爬的野心么?”
林凝站在周朗月身边,一语不发,孟先生的话语逼得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喜欢周朗月,自然希望周朗月能抛弃朱醴,纵使不是为了前程,可他同时又认为孟先生言语间全然不将朱醴当做一个活生生的人看待,倘若周朗月遵从了孟先生,朱醴着实太过可怜了,于他而言,朱醴亦是珍贵的实验素材,但他从未想过要将朱醴作活体解剖,活体解剖极不人道,即便是人工繁殖用于实验的小白鼠,他也尽量避免对其进行活体解剖。
他思索间,却听见周朗月含笑道:“好,我去劝朱醴下来。”
孟先生赞许道:“周教授果真前途无量。”
周朗月不紧不慢地越过数十个警察,推开了“蓝调”的玻璃门,经过一片尚未收拾干净的狼藉,踏上了楼梯。
这楼梯是木质的,踩起来“吱呀吱呀”地作响。
他便伴着这“吱呀吱呀”声,到了楼梯的尽头,忽地,一只破了口的高脚杯横在了他喉间,与此同时一把声音道:“别动。”
这把久违的声音使得周朗月的心脏霎时如同擂鼓一般,他侧过头去,朝朱醴柔声道:“朱醴,我来找你了。”
朱醴被围困在二楼时,便将二楼的窗帘全数拉起来了,故而二楼昏暗不明,周朗月又瘦了许多,他短时间内辨认不清,直到听见熟悉的嗓音,才放下高脚杯,转而扑进了周朗月怀里。
周朗月轻拍着朱醴的背脊,安抚道:“没事了,别怕。”
朱醴蹭了蹭周朗月的心口,又踮起脚尖来,伸手勾住周朗月的后颈,而后将双唇覆了上去。
四片唇瓣一贴合,楼下荷枪实弹的警察便恍若不存在了,只余下一对饱尝相思的恋人。
周朗月用左手揽住了朱醴的后腰,右手则捧着朱醴的后脑勺,尝过朱醴的唇瓣,下一瞬,又以温热的舌尖轻轻刷着朱醴诱人的唇缝。
朱醴面颊醺红,低吟一声,情不自禁地松开唇齿放周朗月进来。
他已许久没有与周朗月接过吻了,万分想念,一被触到柔软的口腔,便忍不住呜咽起来,好似被周朗月欺负得狠了。
周朗月以为是自己吻得太过用力了些,让朱醴觉得不舒服了,堪堪将舌尖撤出来,朱醴却用盈着水光的双眼邀请道:“朗月,吻我。”
周朗月禁不住诱惑,又吻上的朱醴的唇瓣,唇齿*合间有啧啧水声在俩人耳边回荡。
俩人吻了一阵,周朗月放开朱醴,接着将朱醴上上下下逡巡了一遍,见朱醴除了消瘦不少之外,完好无损,才松了口气:“你没有受伤就好。”
“你……”朱醴还没有缓过气来,断断续续地道,“你个……大骗子……大骗子……你让我……相信你……相信你会回到我身边……为什么我等了……三个月又十天,你……你还不回到我身边?”
周朗月舍不得斥责朱醴太过鲁莽了,以致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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