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醴只得乖顺地伏在周朗月怀里,用手指压住周朗月的右肩。
孟先生不屑地扫过俩人,道:“我听闻周教授的右手神经麻痹,目前还没有恢复,现在看来周教授的右肩也快废了,周教授,你是不打算要你的右手了么?”
右手?朗月的右手为什么会神经麻痹?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为什么不知道?
朱醴心绪混乱,不及开口,却又听见孟先生道:“周教授,你右手神经麻痹便是朱醴造成的吧?你作为一个医者,做实验必须要用到右手,你的右手倘若用不上了,你还能有什么事业,什么前程?”
孟先生的语调逐渐柔软下来,同时换了个称呼,仿佛一个长辈在对晚辈谆谆教诲似的:“年轻人,你将朱醴交给我,我马上送你去医院,让林凝为你动手术,你的右手还能保住,至于你右手神经麻痹的问题,我可以聚集全国上下的神经科专家为你会诊,保证你恢复如常。”
原来朗月是因为我,右手才会神经麻痹的,是我为朗月打了麻醉剂的原因么?
朗月这么重要的右手,我……
朱醴心中万分自责,他稍稍扬起头来,望住周朗月:“朗月,你放开我,我没关系的。”
周朗月难得恼怒地道:“死了也没关系?被活体解剖了也没关系?”
朱醴点点头,粲然笑道:“死了也没关系,被活体解剖了也没关系。”
“你……”周朗月叹息一声,抚过朱醴含情的眉眼,“你个傻子。”
朱醴还要争辩,却被周朗月从他眉眼滑下来的指尖抵住了双唇,周朗月音调不高,语气却格外强硬:“你不许动,也不许说话,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好吧。”朱醴将头埋在周朗月锁骨上,便不作声了。
周朗月的右侧身体已然被鲜血染红了,右臂垂着,他丝毫不在意,连眼角余光都未分予右臂半点,他淡然地望着不远处的孟先生,含笑道:“关于我与孟先生方才的那个交易,我还有一项细则没有告诉……”
孟先生不耐烦地打断道:“我最讨厌与别人做交易了。”
周朗月的唇角勾出点笑意,将朱醴抱得更紧了些,启唇道:“我倒偏要与孟先生做这个交易。”
孟先生嗤笑道:“你以为你拿解毒剂配方做筹码,便能有资格与我做这个交易?”
“不,我是在拿几亿人的x_i,ng命以及孟先生你的x_i,ng命,与你做这个交易。”周朗月柔声道,“孟先生,你敢确保你体内以及你在乎的人体内便没有潜伏着丧尸病毒么?”
孟先生瞥了眼林凝,道:“实验是你和林教授一起做的,我相信你死后,林教授照样能研制出解毒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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