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莲叶,你可别冲我撒气,这次又不是我想来的,我带了客人,是来找悯生的,你就说接待不接待吧!”无法叫道。
这莲叶似乎不怎么欢迎无法,她白了无法一眼,从水中跃出来,身上翠绿的衣衫清清爽爽,迎着微风摇摆,带着一点点清透的莲香。
她虽然不待见无法,但是对客人的态度但也算得上温和有礼,看也不看无法一眼直接越过他,好奇的打量着琅千秋和聂冷川两人。
琅千秋一拱手,道:“我二人此次前来,是有要事想要请见悯生法师,不知道姑娘是否可以引荐?”
莲叶一双黑漆漆的眼瞳仔细盯着她瞧了片刻,似乎看她当真是真心实意的,这才道:“是无觉老和尚让你们来的吧?”
琅千秋道:“正是。”
莲叶轻轻哼了一声,半是抱怨似的笑道:“这老和尚,明明都已经跟悯生断绝师徒关系了,还要给他找事……不过,既然是悯生的客人,我总不能把你们轰出去,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去找他。”
莲叶蹦蹦跳跳的的走前头,轻快的在花丛中穿梭着,带着几个人走向花丛深处。
无相和两人跟在身后,悄悄的跟着他们俩比划,指着莲叶的后背,夸张的做着口型,悄声道:“这丫头,近些年的脾气是越发大了,让悯生都给惯坏了……”
琅千秋看他一眼,心想这个和尚当真是和碎嘴和尚……
不多时,几人都已经走进了百花深处,这是一片铺天盖地的油菜花田,油菜花来的正旺,满眼望过去都是金灿灿的一大片。
莲叶轻快的叫道:“小和尚,你在哪里呀,我看不见你——”
花田当中影影绰绰,有人听见了她的声音,慢慢直起腰来,露出一个雪白的身影,吵着莲叶扬了扬手。
莲叶立刻带几人过去,走的进了,才看见花丛中那人的样貌打扮仍然像个和尚一样,穿着一身雪白的僧袍,光溜溜的秃脑门在太阳光下闪闪发亮。
只是他手上没有捻着原先的那串佛珠,拿着一个沾满了泥土的小铲子,衣袖高高挽起来,面上含笑,没有了以前那种一看就是得道高僧气势,但看起来仍然是熠熠生辉。
这人不是悯生又是谁,琅千秋打量了他两眼,觉得这悯生比起当年初见的时候似乎是黑了不少……
莲叶笑嘻嘻的走过去,手上拿了一块帕子,在他额头上轻轻擦了两天,嗔怪道:“这大热天的,你怎么又跑到这里来啦!”
悯生耳根子仍然有些发红,但是很乖顺的垂下头,轻声道:“油菜花田容易招虫,我来给这里埋些驱虫丹……”
他看见了酸着一张脸站在旁边的无法和琅千秋、聂冷川三个人,连忙躲了一躲莲叶,行礼道:“小师叔……”
尽管已经离开了无量宗,他也仍是管无法唤做师叔。
无法不自在的揉了揉胸膛,喃喃道:“尽管已经接受了你们两个的关系,但是猛然间看见了,还是觉得有些不适应……”
琅千秋注意道悯生的耳根子又开始一点点变红了,他不自在的轻咳了两声,但是没有辩解什么,似乎和莲叶这样在一起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她上前一步,拱手道:“多年未见,大师可还安好?”
悯生稍微敛了敛眉眉毛,看着琅千秋和聂冷川两人,似是有些不解。
莲叶忙道:“这两个人是来找你的,是老和尚让他们来的……呃,你不认识他们吗?”
无法也道:“唔,这位是聂冷川聂施主,这位是琅千秋琅施主,琅施主是当年那位琅泽上君的徒弟,曾经来过无量宗,和你确实是旧相识……悯生,你仔细想一想,许是忘记了。”
悯生和琅千秋聂冷川两人见过礼,但是看着琅千秋,仍然是觉得有些面生,确实不记得曾经在哪里见到过这位琅姑娘。不过琅泽上君威名远扬,他自然是知道的……相传琅泽上君这一辈子只收过一个徒弟,据说脾气甚是嚣张跋扈,最喜欢欺软怕硬,没想到竟然就是眼前这位。而且这些日子以来,外界的事情他多多少少也是听说过一些的,知道这个琅千秋已经盗了凤鸣山的至宝,叛出师门了,实在是想不到今天竟然会在这里见面。
他当然知道“叛出师门”一类的鬼话不可相信,但是今天一看这色琅千秋,却也和传闻中的十分不一样——并不是一个蛮不讲理的小霸王形象,她站在那男子旁边,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温和恬静(真的只是表象啦)。曾经在山上听过的那些传闻果真是传闻,所谓百闻不如一见,果然,这是下了山才能实践出来的道理,悯生若有所思……
看这悯生和尚似乎到了现在也仍没能将自己认出来,琅千秋连忙比划了一下,在空处划出一道矮矮的线,道:“我当年去无量山的时候还很小呢,大概也就是这么大点儿,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你不记得也是正常的……我去的时候,你在无量宗里做扫地僧,我还向你挑——讨教过招式来着!”
琅千秋本来想说“挑衅”二字,话到了嘴边,才变成了“讨教”,她砸砸嘴,称赞道:“那个时候你可真是厉害啊,我在你手里头半点儿好处都没能套着……”
其实琅千秋心想,那个时候她才多大一点儿啊,而悯生早都已经修行多年,功法修为在她之上那是正常的。她幼时打不过悯生,现在可就不一定了,如果现在能有机会和悯生过一过手上功夫,指不定谁输谁赢呢……但是琅千秋拐了一个弯,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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