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月没能好好舒服上一回的宋北云在这晚上差点恨不得连觉都不睡了。
这金铃儿的性子本就张扬的很,加上上次在报恩寺里有那么点食髓知味的感觉,所以这一夜啊……她近乎是主动的把自己白给了宋北云。
这一夜是“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也是“由来碧落银河畔,可要金风玉露时”“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又是“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还是“才去倒浇红蜡烛,忽然又掉夜行船”。
骨子里的酥软糜烂着实是会让人沉迷,暗香软糯在那里,满脸贱笑:“真的好久不见啊,宋大人。”
“嗯,上次一别这不都小半年了么。”宋北云转身锁好库房的门:“你怎的胖得跟个猪一样了?”
晏殊不忿的哼了一声:“看看您那憔悴的样子,怕也是连夜操劳吧?”
“你自己没照过镜子吗?你真的胖得跟个猪一样了。”
宋北云没开玩笑,现在的晏殊比走时最少胖了得有四十斤,这平均下来就三四天就长一斤,效果也就比喂猪催肥差一点,看来这狗东西婚后的日子过得安稳的很。
“天上坊吃一顿?”
“不去天上坊,有克星。”宋北云摆手:“就去巷口那家馆子。”
“克星?谁能是你宋大人的克星?”
“说了你也不明白。”宋北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走。”
两人来到了饭馆中,要上了几道菜,这里基本上已经成了皇城司的第二食堂,一些不便于在食堂宴请的客人都会在此地宴请,所以老板十分知趣的给他们邀进了上房之中。
“领兵打仗过瘾么?”
“累,就他妈的累。”宋北云摇头道:“打仗真不是人干的,难怪你们这帮狗日的读书人不愿意上战场。”
“妈的,庐州解元不要屁话!”
晏殊骂着,然后给宋北云倒了一杯酒:“其实你打仗我倒是不觉惊奇,反倒是回来之后便砸了御史台着实让人大开眼界,这招好!即便是我那老泰山也是连连夸奖,不然你过些年真的是赏无可赏、立斩不赦了。”
“不说这些烦心事,这些日子你把皇城司吃下来了没?别我出去四个月,你连个皇城司都吃不下来,那老子真的是要弄死你了。”
“这事还要叮嘱?小事一桩罢了。不过就是新三司因为叛乱搁置了,过些日子才能张罗起来。”晏殊手里的筷子停在一盘菜上:“莫谈公事。今日呢,我倒是有个趣事分享与你。”
“你能有什么趣事?说来听听。”
晏殊笑着把赵橙的事都说给了宋北云听,包括所有的前因后果,还有她跟谁有过交流、这些日子每日都去些什么地方,甚至还有跟金铃儿的交集等等。
“这是金铃儿的猎物,你可别动,不让她能生吃了你。”
“不沾点酱油?”晏殊眉头一挑:“那可能不好吃。”
“哇,你都开始往我这靠了啊?”宋北云端起酒杯:“弄得我跟你亲爸爸似的。”
“你死!”晏殊也举起酒杯碰了一下:“这个赵橙你打算如何处理?”
“好看么?”
“嘿,我就知你要问什么,如此跟你说吧,虽是跟你的妙言没得比,但身段要好过左家小姐、面容要秀丽过俏俏,抛开那个东西也能与公主殿下有一战之力。”
“哇哦……”宋北云连连点头:“我被这么个东西盯上了?”
“嗯,你是如何打算?”
“听过将计就计么?”宋北云活动了一下脖子:“听你的描述,她脑子恐怕是不好使,那就好好利用一番。”
“与你眼里,天下可还有脑子好使的?”
“你啊。”
晏殊哈哈大笑,举起酒杯:“好好好,多谢抬举。”
“这不是抬举,你要是个傻子,如今你的坟头草漫过你墓碑了。”
“可以,多谢宋大人不杀之恩。”
两人边吃边聊之间,宋北云就把自己离开这几个月的风云突变给摸的差不多了。
首先是刑部、兵部两部尚书滚蛋了,兵部尚书由工部张尚书兼任、刑部尚书由大理寺卿丁大人兼任。
这是让宋北云始料未及的,这就是典型两只不叫的狗突然就成了领队了,一人领两部之职,未来可期啊!
接着就是顺着宋北云走前的线索,顺藤摸瓜抓到了几个潜伏很深的白莲教信徒,但晏殊似乎没有宋北云的刑讯本事,那几个人死的死疯的疯,都没有吐出什么有用的内容。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因为宋北云的突然插入让西南的叛乱出现变局,临安白莲的作乱时间似乎延后了。
最后就是朝中谁谁谁家和谁谁家联姻了,哪个大家族的子弟又升官了,明显冲淡了赵相在朝中的影响力。所以赵相草拟了一份紧急升迁的名单,其中就包括了匡玉生。
“哦?玉生哥果然要升了?”
“不光升,还是破格升。上来便是尚书省辅右,从六品上。怎样?可开心?”
“他不知道……玉生哥是我哥吗?”
“知道啊,那自然知道。”晏殊笑道:“这边是执宰天下之人的高明之处,你细品去吧。假以时日,即便是我这个乘龙快婿都没你那哥哥升的快。”
“他跟你能比?你领实权,权势滔天呢。”宋北云笑着吃了口菜:“对了,你对柴家有几分了解?”
“柴家?怎的?惹着你了?”
“倒是没有,这不是我当官也有些日子了,只闻其声未见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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