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元倒是也没再追过去,他站在那边指着还在拽着他裤腿咬的美元说:“这个事儿怎么处理?
张文博喊了一声美元回来,美元果然就松开了口,然后屁颠屁颠的摇着尾巴过去张文博脚边蹲着。
李乐阳试图跟着美元一起过去,被张文博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吓得只能在美容桌那边停下来。
“你们干嘛呢?”张文博问李乐阳。
“没干嘛啊……就是给他的狗修毛而已……”李乐阳心虚的回答。
“那你修好了吗?”
“没……”
“继续干。”张文博了解的点点头,手开始往裤兜里摸,像是要掏烟,但是摸了半天,又空着手在裤兜抽了出来。
“啊,好。”李乐阳把口罩又带回脸上用来遮挡自己恐慌的表情。
张文博处理完李乐阳就该处理卫元了,他对卫元抬了抬下巴,然后说:
“那个……诶,你叫什么着……不好意思啊,参加你和赵启斌婚礼的时候没记住。真是挺不好意思的,咬你的这狗是我养的,这事得我负责。咱们出去谈吧,这个美容室狗毛太多,另外咱们都在这里打扰他工作。”
卫元乐呵呵的说:“你没来的时候他可没说打扰。”
张文博也乐:“他脸皮薄。”
卫元倒是也不生气,他笑着点点头跟着张文博出了美容室,到门口的时候还回头跟李乐阳挥了挥手,用口型说了一句:掰掰。
李乐阳赶紧低头剪狗,装作没看见。
到了前厅,张文博一屁股坐在前台的位置,然后指着靠墙的小沙发跟卫元说请坐,卫元大方的坐下,二郎腿翘起来,被咬坏的牛仔裤破的很招摇。
张文博问卫元咬伤没有,咬伤的话他马上带卫元去医院。卫元摇头说没咬到r_ou_,自己穿了秋裤。
“我觉得秋裤挺好的,不知道为什么国内穿秋裤要被鄙视。”卫元弯腰掀开他的裤脚露出一个深紫色的一段,“喏,你看,只是有点勾丝,没咬破,不过牛仔裤是破了,你这狗啊,把我当仇人了。”
“其实我刚刚和李乐阳在里面什么都没干成。”卫元有着一双笑眼,弯弯的,眯起来的时候看着特别可爱特别真诚,他这幅样子跟张文博说他们什么都没有“干成”。
“而且你的狗,忠心耿耿。”
“诶……”张文博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好想抽烟啊。
稍微斟酌了一下言辞,张文博说:“我是个粗人,没什么文化,所以我也就不和你猜谜语了,之前赵启斌跟我说了一下你们俩的事情,说真的,我对你们俩感情的事儿,过的怎么样,一点都不感兴趣,只是觉得你们内部的事情内部解决,不要牵连其他人,我跟李乐阳过的挺好的,别来打扰我们行吗?“
“嘿嘿。你果然是他的蓝颜知己啊。”卫元笑嘻嘻的起身走到前台,趴在桌面上看着坐在台子后面的张文博。
他仔细看了一下张文博的长相,在卫元的眼里,张文博这种五官只能算是顺眼,不j-i,ng致,不出挑,轮气质也是普普通通,那天来参加订婚宴的时候在李乐阳的衬托下甚至有点土。
“用你的话说,我对你们俩感情的事儿,过的怎么样,也一点兴趣都没有。”卫元笑的很灿烂,“既然你听赵启斌说了我的事儿,那你就应该知道,我啊,想干什么干什么,爱干什么干什么,所以呢,你人粗不粗的,我不感兴趣,我倒是对李乐阳粗不粗,挺有兴趣的。”
“哦。”张文博站起来,看着这个孩子气的男孩,他觉得自己作为一个成年人,不应该跟他一般见识,于是张文博气冲丹田大吼一声:
“美元!咬他!”
说放狗咬卫元当然是张文博吓唬他的,美元还在美容室和李乐阳关在一起,但是震慑作用还是有的,卫元直接告辞,狗都没拿,窜的比兔子还快。
呵,张文博以为这种人真的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还是怕疼惜命的。
李乐阳隔着玻璃看卫元走了,长呼一口气,可把这位小爷盼走了,但是想到前台还坐着一位祖宗,李乐阳在憋闷的美容室冷汗直流。
虽然他什么都没做,自认清清白白,虽然真说起来他和张文博的关系也仅限于朋友,可是李乐阳还是止不住的心虚,好似被捉j,i,an在床。
这狗是不能再修了,再修就要变成板寸了,李乐阳磨蹭到实在说不过去了,才抱着小狗出来。
张文博看起来还是很淡定的,他坐在前台翻看着杂志,见到李乐阳出来也只是说了一句弄好了啊,李乐阳马上说都搞好了就是主人跑了怎么办,要不然狗先放店里咱们先吃饭?
李乐阳很怕卫元又开车杀回来,三人再碰上,就想着他和张文博赶紧走,能躲一时是一时,以卫元那种喜怒无常的x_i,ng格,说不定明天就改了主意,不对他下手了。
张文博看看李乐阳怀里抱的狗,又看看跟在李乐阳屁股后面摇尾巴的美元,十分糟心。他伸出手把约克夏从李乐阳怀里抱了出来,李乐阳还傻了叭唧的说:“没事,我抱着吧,不重。”
“你抱着美元。”张文博说,“美元最近总头晕,怕累,你给我抱到我车上去。”
美元虽然只有几个月大,但是因为品种的关系,已经长的和一只小羊差不多了,体重也是相当可观,不要说抱着美元,就是扛着美元都要好大一把子力气。
但是李乐阳是谁,他,怂啊。
于是李乐阳只能使出吃n_ai的力气,外加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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