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你难得来一趟,有什么事上来再说,别冻着了。”
良臣一脸的关怀,看的出,他真的很担心东哥格格会冻着。这屋内,眼下最暖和的地方无疑就是他的被窝。
待人须真诚,招待朋友,当然要腾出最好的地方给人家了。不过,天地良心,良臣这会真是满满的好心,绝没有什么龌龊念头。
他想,东哥大老远的从叶赫过来找自己,肯定是有事的。
所以,有事说事。
而且,都不是外人,两个女人不用拐弯也沾亲,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这世上,有什么事,不能在床上说呢?有什么事,不能在床上解决呢?
然而,在人格格眼里,魏舍人那热情洋溢的样子,真的很猥琐,也很贱。
拍床单的动作,太像此地无银三百两,非奸即盗了。
只是,格格还没来得及表态,瓜尔佳氏不干了。
“她不能上来!”
洛洛儿一把扯下被良臣掀起的被角,紧紧拽在手里。脸很红,不是羞红,而是怒红。
整个人也趴在良臣身上,软软的,让他好不舒服。
“为什么?”
舍人和格格不约而同的问了起来,尔后,舍人倒没怎么,格格脸倒红了起来。
这声问,听着怎么像格格很想上去呢。
“因为…”
洛洛儿自个也愣了下,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拽被子,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叶赫的那个贱女人突然冒出来,对她构成了威胁。
什么威胁,洛洛儿暂时还想不到。
她可不知道,打小就高高在上,总压她一头的东哥比她先睡了这个小她们很多的小男人。
如果知道了,刚才也不会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哎,不要这样,你俩既认识,也算是姐妹了,你就让她上来嘛,咱们又不是没地方。”
舍人一心想要调和二女,化干戈为玉帛,从洛洛儿手中抢下被角,然后将她往里面顶了顶。
“不可以,不要,不行…”
瓜尔佳氏身子是比舍人大了些,可毕竟是个女流之辈,力气可不及舍人,愣是被舍人挤到了里面。外面空出一块好大的地方,别说一个东哥了,再来一个东哥,也能挤得下。
“东哥,你要不要脸了!”
瓜尔佳氏眼见阻止不了身边的小男人,生怕东哥不要脸的也上来,不由使出激将法,冲东哥冷笑起来,“你刚才还骂我睡个小男人,怎么着,你现在也想睡我的小男人不成?”
小男人这个称呼,让舍人很是不自在。
人小,可鬼大噢。
他是伟大的伟大的魏大人,不是什么小男人。
东哥可不管舍人想什么,她存心剌激洛洛儿,在那笑了起来:“没羞没臊,这个男人怎么就是你洛洛儿的了?你说这话,对得起你丈夫和孩子么?”
“你!”
瓜尔佳氏胀红着脸,恨恨的瞪着东哥,胸口气得上下波不平。她是说不出话来,可也一百个不愿意东哥爬上这张床。
女真的女人,从生下来那天,就认命。
她们知道自己的命运,如果不顺从,得到的也许就是生不如死。
几天下来,瓜尔佳氏已经摆正了心态,她现在只想一心一意跟着这个汉人的小男人过,只要这个小男人不抛弃她,不将她转手送给别人,她就愿意好好伺候他。
这份心,甚至连她的丈夫舒尔哈齐都淡忘了。
瓜尔佳氏没脸再奢望自己的丈夫还能重新接受她,她太了解自己的丈夫了,如果他知道了自己做了什么,下场可能比那些生女真的女人还要凄凉。
因此,落在这个小男人手里,或许是她最好的归宿。
瓜尔佳氏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得到什么名份,这个小男人不会将她的身份公之于众,她顶多只能是个侍妾。
可是,即便如此,瓜尔佳氏也不愿别的女人分享这个男人,尤其是,这个女人还是她打小就讨厌的东哥。
她知道,东哥和魏良臣也是认识的,而以东哥的性子,半夜三更摸到人家屋内,她想做什么?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为了阻止东哥这条狼,瓜尔佳氏低声抽泣起来,看着让人十分怜爱。
“别这样,别这样…”
果然,舍人心疼了。
他拍了拍瓜尔佳氏的后背,轻揉的抚摸。同时给了东哥一个眼神,一夜夫妻百日恩,姑娘你就别在这给我添乱了,让一让不成吗,非要针尖对麦芒的。
其实,洛洛儿的柔弱模样让东哥多少心软了下,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可是良臣那道眼神却不知拨动了她哪根神经,竟气的一屁股坐到床上,然后甩掉鞋子,“骨碌”钻进了被窝。
东哥的动作幅度太大,冷气嗖嗖的往被窝里钻,把良臣冻的都起鸡皮疙瘩了。尤其是刚进被窝的东哥衣服也没脱,身体触及那刻,良臣忍不住打了个颤。
好在,未过多久,被窝里重新暖和了起来。
洛洛儿愣愣的看着一言不合就上床的东哥,眼神就一个意思:你到底要不要脸!
东哥见状,哼了一声:“这个男人是你的么?就算是,我睡了又怎样?”
好!
良臣心头一喜:放心,我没有意见,也不会反抗的,格格你快来折磨我吧。
“骚狐狸!”
洛洛儿气的把头扭过去,她不想再看东哥那张发贱的脸。
良臣微微摇头,看来以后还是要先睡服瓜尔佳氏才行,不然后宅不宁啊。
“东哥姑娘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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