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住的那间单人牢房也算干净,但绝对没有眼前这个干净。
这里一切都跟新的一样,整洁的被单,整洁的墙壁,干净的地面,一尘不染的厕所马桶。
唯一不同的就是这牢房的大门!
这间牢房门框塌陷,铰链断裂,原本厚重的铁门已经没了,在对面的墙壁上,有着一块已经变形的铁疙瘩。
正是之前被我几脚踹飞的铁门!
这里所有都跟之前的看守所不一样,唯独牢房的大门是一样的。
这是为什么?
我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说这里不是之前的看守所,那为什么格局是完全一样的?
如果说这里不是之前的看守所,那为什么牢房大门的开度和损坏都和之前是一模一样的?
可要说这里就是之前的看守所,那为什么这里这么干净,甚至干净的完全像是没人住过一样。
矛盾,实在是太矛盾了。
这里处处透着矛盾,似乎没有一个地方是符合逻辑的。
可就是这种不符合逻辑的事情,却偏偏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我走到那扇已经变形陷入墙壁的铁门前,仔细的查看了起来。
铁门的凹陷角度,塌陷的样子,还有砸入墙壁的深度,甚至连墙壁的裂缝都是一模一样的。
看到这一幕,我就更加的疑惑了。
其实我一直在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把这里布置成和之前的看守所一样的样子。
毕竟铁门倒塌,牢房大门开合角度,这些都不是很难的事情,只要是有心就能够办到,而且还能弄的一模一样。
可是眼前的这一幕场景,就完全改变了我的想法。
要把大门打开到一样的角度容易,要把铁门弄塌也容易。
可是要把这扇铁门一脚踹成跟我之前踹的一模一样,这就绝对不可能做到了。
就算是照着我的动作来踹,也是很难完全一样的。
出脚的速度、力量、角度、身高、脚长、脚掌大小,这所有的综合因素都会影响铁门的扭曲变化。
退一万步说,就算这人能够把这些全部控制到和我一模一样,可是铁门飞出去之后撞击在墙壁上造成的塌陷和裂痕,也是不可能完全一样的。
用一把相同的锤子,从相同的角度,相同的力量去砸一块玻璃,也绝对不可能砸出一模一样的伤痕来。
正因为这样所以才真的有问题!
我把手放在墙壁上,仔细的去检查这些裂缝,最后确定这些裂缝绝对不是人造的,就是铁门撞上去之后留下来的。
这一下就让我更加的奇怪了!
怎么会这样?
难道这世界上真有人能一脚踹出一模一样的裂痕?
如果真的有人能做到这一点,那就太可怕了!真的是太可怕了!
会是谁呢?
六山神君?
或许只有他能做到这一点。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人能做到这一点,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六山神君。
也只有他能做到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到底是哪位高人在这里,你把我困在这里想干嘛?那些狱警都是无辜的,你有什么冲我来就行了,杀了他们对你没一点好处。”
我抬头朝周围扫了一眼,大声的把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我觉得暗中有一只大手正在左右我的一切,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的一举一动,我的所有小动作,都在他的眼睛里。
他就像是猫捉老鼠,要看我表演,直到他玩够了以后才要杀我。
“是哪位前辈高人在这里,难道不敢出来见一见吗?”这一次我语气重了很多。
可是周围还是一点声响都没有,对方没有出来。
“怎么,前辈有这种手段,难道还不敢出来跟晚辈见一面吗?难道前辈是怕了我不成?”
这一次我毫不避讳的开始讽刺对方,我就不信他能憋得住,结果他还是没有出来。
一连三句话,对方不但没有出来,甚至连话都没有一句。
这不像是六山神君的作风,六山神君为人高调,而且极度自负。
如果是他,恐怕我第二句话一出口,他就已经忍不住要跳出来了。
可是现在我的话已经说的这么过分了,他不但没有跳出来,甚至连声音都没有。
三句话下来,我已经肯定对方不是六山神君了。
难道说还有一个堪比六山神君的老怪物!
一想到这个可能,我就觉得头皮发麻。
这世界上有一个六山神君已经够可怕了,可要是还有一个堪比六山神君的老怪物,那我就是有十条命都不够啊。
情急之下,我开始大声的咒骂,冷嘲热讽,极尽所能的讽刺挑衅对方。
可以说我把激将法用到了极致,足足十分钟的嘲讽,就算是佛都要被我骂出火来。
我敢说就算无尘和空相这样修行的老禅师都要憋不住破口大骂,这个躲在暗处的人居然没有一点反应!
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小丑,我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意料之中。
或许在他看来,我跟小丑没什么两样。
周围安静的令人窒息,这里除了我的咒骂声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我开始慌了,是的,我真的慌了。
我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和以前不同了,可是此时此刻我是真的慌了。
我突然觉得一股无力感,这种感觉比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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