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少妇对我说的事我一点映像都没有,别说我晕倒在河边,算是她说的昨天我醒过来,我也一点记忆都没有。手机端m.
听她说完之后,我久久不说话,这少妇似乎是知道我在想什么,她看了我一眼,把水杯推到了我面前说道:“喝杯水吧,我看你也渴了。”
“嗯!”我点了点头,感觉自己的确是有点渴了。
于是我举起杯子,仰头喝干了杯子里的水。
可是这水一喝进嘴里,我感觉有一股淡淡的腥味,这腥味不是很明显,但确确实实的存在。
我仔细的抿了抿嘴,感觉这股腥味很古怪,不像是鱼腥也不像是土腥,反倒是有些像血腥味!
这杯水我才喝了一半,嘴里感觉到了血腥味,我立刻把杯子拿了下来,低头朝里面看了一眼。
只见这杯子里的水清澈透明,里面没有一点异样,我又凑在鼻子里闻了闻,可是我一点古怪的气味都没有闻到,这水是一杯普通的水,无色无味!
“怎么了?这水有什么问题吗?”这个少妇看我不停的看杯子里的水立刻开口问道,眼睛也朝我的杯子看了过来。
我急忙摇头说道:“不,没什么,是我感觉这水有点血腥味,可是现在闻闻又觉得没有,真是怪。”
“有血腥味?”少妇一皱眉,她立刻把杯子拿了过去,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看看半天之后她什么都没发现,最后竟然直接喝了一口,也不嫌脏!
看到她喝我喝剩下的水,我顿时感到一阵尴尬,可是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她说道:“没有血腥味啊?这水很正常,对了,昨天我还找大夫来给你看过,大夫说你撞伤了头部,现在脑子里有淤血,很可能是因为这个的缘故,所以你的味觉有点问题。有时候我们嘴里也会觉得发苦,甚至有金属味。对,肯定是这样的,应该是你的脑伤引起的。”
听她这么一说我感觉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还真的可能像她说的那样,是因为我脑袋受过撞击的原因,所以我嘴里才会有这种怪味的。
“对了,我怎么称呼你,我总不能每次都喂喂喂的叫你吧。”这少妇突然对我说道。
“我叫陈鹤轩,你叫我鹤轩行了。”虽然我的记忆一片空白,连自己怎么来这里的都想不起来了,不过我自己的名字我倒是还记得很清楚,所以我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
可是在我回答她的时候,我又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古怪,她不是说我昨天醒了吗?怎么现在才问我叫什么名字?这不是太怪了一点吗?按理说我昨天醒的,她昨天应该问过我了!
我心里正感到怪的时候这少妇开口说道:“嗯,陈鹤轩!你的名字可真好听,不像我们的名字这么没化,你的父母肯定都是知识分子。”这个少妇捂着嘴呵呵一笑。
“大姐,不知道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我姓楚,我丈夫也姓楚,你叫我楚大姐,叫我丈夫楚大哥行了。”这少妇笑着说道。
“你们都姓楚?”我这还是第一次遇到夫妻两同一个姓的,还真是古怪。
“呵呵,你别怪,我们这个村子叫楚家村,村子里百分之八十的村民都姓楚,通常我们都是同村婚配的,所以都是一个姓。”
“你们都是同村婚配的?这样不太好吧!”
听到她说同村婚配,我顿时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现在谁都知道近亲结婚生出来的孩子会有很多问题的,甚至会有很多的遗传病,在现在这种年代,怎么还会有这样的村子,这让我感觉这里非常古怪。
不知道为什么,从刚才开始,我觉得这里处处透着古怪,可是我又说不出来哪里有问题。
我和楚大姐聊了几句之后,她把我从座位拉了起来说道:“鹤轩,现在时间还早,你不如先去房间里休息一下吧。大夫说你脑子受了伤,应该多休息,如果不是太必要,最好是躺在床不要乱走动,这样也是防止你的脑子产生后遗症。
“那个我不累,我还是坐一会儿吧。”我急忙说道,我现在一点困意都没有,让我现在去休息,我怎么睡得着。
可是这个楚大姐却热情的有点过头了,她一只手拉着我,强行把我拉进了一间屋子,直接把我推到了床,弯腰要帮我脱鞋子。
被她这么一推我顿时吓了一跳,这里可是别人的家,而且这楚大姐还是有男人的,他的男人还救过我,要是她男人回来,看到她在帮我脱鞋子,那算是个什么事儿。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避嫌的,于是我立刻缩回了双脚,急忙说道:“姐,你别这样,我自己来吧,我床休息还不行吗!我现在床休息!”
说着我脱掉了自己的鞋子,然后往被子里一钻,直接躺了下去。
楚大姐看到我自己钻到了床咯咯一笑说道:“呵呵,看不出来你还停害臊的。其实也没什么的,你昏迷的那两天都是我在照顾你,给你擦身擦背,别说脱鞋子了,给你袜子我都脱过,怎么现在醒了你害臊了!”
“什……什么……你帮我擦身擦背,还给我脱袜子,这事儿怎么能让你做呢,这不合适!”听到她居然帮我擦过身擦过背,我顿时感到一阵面红耳赤。
“好了,别说这些了,你在这里好好休息吧,你楚大哥一会儿回来了,晚我给你做鱼吃,你好好休息吧,先把身体养好,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说完这句话她转身走到了门口,轻轻的帮我把门给关了起来,临走前她还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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