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潜能是无限的,总是能够不断的突破自己的认知。
李宽以前没有想到,一个人的惨叫声居然可以如此的大。
感觉蚕室窗户上的玻璃都在震动了,搞得刚刚出去透风的尉迟环和房遗爱赶紧跑了进来,连彭恩不断提醒要喷洒酒精也顾不上了。
“你要是不想它出血,就不要再嚎叫了!”
林然在一旁冷冷的说了一句话。
这个性子,走在街上很容易被人打死吧?
面前的这个可是宿国公的嫡长子,未来的国公爷啊。
可能也正因为如此,林然小小年纪,医术才有如此高的造诣吧。
李宽只能这么理解了。
“程兄,不要紧张,本王知道你不想当太监,你看,这不还好好的吗?”
“王爷,我跟你有什么仇有什么怨,你要这样对我?”
程处默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伤心。
自己最得意的玩意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自己刚才都梦见了,如今那里又这么疼,楚王他居然还要骗我。
“程大哥,你真的没事,你不是太监,你自己看看!要是不信,你可以让那谁把裤子脱了,看看到底什么才是太监。”
房遗爱不顾旁边脸色一黑的彭汉生,自顾自的在那里安慰程处默。
对于房遗爱来说,只有自己愿意交往的人才是人,其他的……
“当真没事?”
程处默看了看李宽,又看了看房遗爱,再看了看旁边一盘子的刀子、镊子,赶紧一个起身,确认了一下自己的好兄弟怎么样了。
呼!
程处默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
真的还在!
那就放心了!
刚才真是要吓死自己了!
等一下,为何这么疼呢?
谁欺负了我的好兄弟?
“好了,手术都已经完成了,程兄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在蚕室里住个两天,让林然每天给你消消毒,避免伤口发炎。你要是着急回去的话,一会就可以走了,但是记得这几天最好是一个人睡觉,不要过度的折腾你兄弟,否则后果难料。”
看着李宽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程处默觉得自己这一刀估计是白挨了。
至于解决自己子嗣的问题,他是连想都不敢想了。
事到如今,再吵闹下去也没有意义了,程处默一脸郁闷。
不过,终究还是担心小兄弟的安危,程处默还是在楚王府别院里住了两天,等到感受不到什么疼痛之后,才一声不吭的离开了楚王府。
……
接下来的几天,李宽难得的又落了个清闲,时不时去学堂里面上上课,去暖房里面看看各种蔬菜的长势。
特别是自己寄予了深刻期盼的菘菜,那还正是越来越有后世的模样了。
这个暖房,没有白建啊。
生生的将这育种时间缩短了一大截。
“二哥,你那算盘配合着新式的记账方法,真的是太好用了,我才花了半天时间,就帮你把珍宝阁、海产屋等各个铺子最近半年的账全部梳理了一遍呢。”
李治和兕子现在是彻底的把楚王府别院当做自己的第二故乡了。
有事没事,隔三差五往这里跑。
“你要是闲的无聊,回头帮二哥把王府去年的账全部重新整理一遍,也算是学以致用了。”
李宽深深的感觉到了人和人之间的差距还真是大。
自己在李治这么个年纪的时候会干什么呢?
“没问题,以后每个月二哥您王府的账我都帮你做了。”
李治觉得自己能够有机会帮助到李宽,心里非常的开心。
成就感爆棚啊。
……
程处默最近一个月几乎都没有出门!
一方面,程咬金再次拿子嗣说事,怕过段时间他又跑了,所以关在家中让他好好努力。
另外一方面,程处默觉得上次的事情给自己留下了一些阴影,总觉得在李宽、尉迟环和房遗爱面前,有点抬不起头来的样子。
当然,还有一个不能说的秘密,那就是程处默发现自己在那次手术之后,似乎做那个事情的时候小兄弟不会疼了。
本来就好此道的程咬金,立马就一发不可收拾。
要不是还年轻,估计这么一个月下来,他就直接要变成人干了。
真当程咬金给他纳的六房小妾和妻子是摆好看的吗?
一个比一个的都想要赶紧给宿国公府上添加一个小生命。
母凭子贵,在这个时代,这四个字可不是简单的四个字,而是能够切切实实的改变很多人的命运的。
“距离上次的月事已经三十多天了,还没有来,莫不成……”
宿国公府上,程咬金的一个小妾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数着,想要确认清楚自己有没有记错。
“要不要跟老爷说一声,请郎中过来看一看呢?”
算了,自己只是一个小妾,万一真的有了,其他人要是知道了,自己可能就要危险了。
还是等过段时间再说吧。
六房小妾,各有各的心思,不过,终究是有迫不及待想要上位的,一觉得自己可能中奖了,立马就来到了程处默面前报喜。
很快的,宿国公府上就一片鸡飞狗跳。
程处默的母亲亲自带着长安城的名医来到了这名小妾的房间,要给她把脉。
宿国公府苦无孙久已!
“恭喜老妇人,恭喜程郎君,这是喜脉,应该已经有一个半月了!”
随着郎中嘴里的这句话一出,程处默立马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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