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兄,有机会您在柴郎君面前帮我美言几句,小弟绝对是知恩图报的。”
在一处酒楼面前,何填酒足饭饱之后,怀揣着一把银币,享受着高人一等的感觉。
今天请他吃饭的是长安城里的一个商家,做的就是柴家的生意。
虽然柴家的当家人是柴哲威,但是商业上的事情,他管的并不是很细,反倒是柴令武希望指手画脚。
所以不少商家都把目光转向了柴令武。
作为柴令武的亲信护卫之一,何填自然也就成了不少商人拉拢的对象了。
“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了!别人说话不见得管用,我的话,柴郎君还是愿意听的。”
吹牛又不犯法。
何填才不会告诉人家自己在柴令武面前,并不敢随意表露出私心。
反正饭也吃了,酒也喝了,银币也拿了,总的让人家听几句舒服的话嘛。
“那实在是太好了,听说五合居最近有新出了一款菜式,改天我请何兄去尝一尝。”
“好说,好说。”
何填笑着挥了挥手,往大街上走去。
“闪开!快闪开!这马受惊了!”
就在此时,一辆四轮马车快速的从大街上飞奔而来。
何填虽然也听到了声音,但是烧刀子喝多了之后,整个人的反应变得迟钝了好多。
结果,伴随着周围一些人的尖叫,“嘭”的一声,一匹撞上了何填,将他撞到了一边。
还没等他发出惨叫声,马车的车轮就紧接着从他身上压过,带着一轱辘的血迹,快速的往前飞奔而去。
而何填却是彻底的被撞晕死过去。
至于还能不能醒来,就看他的命够不够硬了。
同样的场景,在两天之内陆续出现在长安城各处。
柴令武的几名护卫,全部都遭遇了车祸!
“大哥,有人要杀我!你快帮忙想想办法!”
柴府之中,柴令武没有了往日的镇定,脸色发白的站在柴哲威面前。
如果说何填遭遇车祸的消息,没有给柴令武带来什么影响,那么接二连三,自己身边的护卫全部“碰巧”遇到了车祸,关键都还是马匹受惊,罪魁祸首跑了。
只要脑子没有进水,都知道这个巧合不是巧合。
联想起这些护卫前几天干的事情,柴令武的第一反应就是李宽要杀他。
嗯,不得不说,他的感觉还是挺准的。
“二弟,这些人对付的都是那几个护卫,并没有人出手对付你,想来只是要给你一些警告而已。”
到现在为止,柴哲威并不认为这件事是冲着柴家去的。
他的脑子挺好用的,柴令武都能想到的问题,他自然也能想到。
那几个护卫打了观狮山书院农学院的学员,然后第二天开始就节二连三的遭遇了车祸。
一死三伤!
柴哲威自然猜到了这肯定楚王府的报复。
不过,搞笑的是受伤的人还是被送到了观狮山书院医学院附属医馆里面进行医治的。
也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意外和巧合发生在他们身上。
“大哥,怎么就没有对付我?昨天我回府的时候,就遇到了马匹受惊的四轮马车,虽然没有装上我,但是回府的路上,我就碰到了三次马匹受惊的四轮马车,这……这不是想要对付我,那是什么?”
柴令武觉得自己从来没有那么恐惧。
原本他以为凭借这家的地位,长安城中根本就没有人敢难为自己。
谁想到这次碰到了不按常理出牌的李宽。
虽然昨天自己毫发无损,但是他已经成了惊弓之鸟。
如今他一出门就担心听到“马匹受惊”这几个字。
“令武,你都说了,你回府的路上碰到了三次马匹受惊的四轮马车,但是他们都没有撞到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明摆着的吗?再说了,本来就是你错在先,人家出手教训你的护卫,也不算多么出格。”
柴哲威是个聪明人,他自然很清楚楚王府在长安城中的地位和影响力。
虽然他不至于怕了李宽,但是能够不惹楚王府,他还是不想惹的。
“可是,今天早上我们家在西市的蜂蜜铺子,再一次因为马匹受惊而被弄得夜香遍地,这也不算出格吗?
昨天早上是这样,今天早上是这样,明天呢?后天呢?我们蜂蜜铺子还要不要开了啊?这长安城其他勋贵指不定都在一旁看笑话呢。”
柴令武原本指望自己大哥给自己撑腰,结果发现情况完全不是这样。
这让他情何以堪?
长安城的勋贵,固然会因为这件事笑话柴家,但是更多的只会笑话柴令武。
他肯定不能接受这样的局面啊。
从小到大,谁敢给他这样的委屈。
“观狮山书院,那可是李宽的禁脔,你手下的人打了他们的学员,这不是捅了马蜂窝吗?这蜂蜜铺子,短时间内肯定是开不成了。
这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也了解了一下,人家观狮山书院农学院在大力培养人工养蜂,他们显然是不可能不卖蜂蜜的。
如今在朔州,我们的棉田的前途还掌握在人家手中呢,没必要因为蜂蜜铺子跟楚王府闹僵。”
虽然蜂蜜铺子曾经是柴家比较重要的一个来源,但是如今的重要性已经大不如前。
要不然柴哲威也不会把蜂蜜铺子完全交给柴令武去负责。
“大哥,今天我们退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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