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埃尔文,就算我们通知了所有人,那群堕落者,不同认同来自我们的消息,他们只想着维持他们的统治!”之前说话的面具人再次提出疑义。
其他面具人也纷纷开口,“是啊!埃尔文,我们掌握的魔法力量十分有限,怎么能和那群堕落者抗衡呢!”
“一旦我们的身份暴露了,你们也逃不了!”
“不如再等等吧,不久前我刚从叶尔兰的使者那里获得了一个全新的魔法,我愿意与你们一同分享!”
四个面具人吵吵嚷嚷,最终也没同意将这个消息传播出去。
盔甲壮汉埃尔文有些失望,正准备结束这次的会面,约见下一批新兴的施法者,就听到最开始提出反对的那个面具人,有些吞吞吐吐地说道:
“埃尔文,那这次的圣水——”
“有!你们离开的时候找山姆拿就可以了。”
埃尔文知道圣水可以治疗堕落者造成的伤害,甚至对堕落者本身也有很强的攻击力,这也算是维系他与这些新兴施法者的重要纽带,因此他并没有拒绝,也不能拒绝。
“谢谢你,埃尔文,我前天被老家伙瞪了一眼,到现在还感觉浑身难受呢!”
“我也是!”
“我不能消失太久,免得有人怀疑,这次就到这里吧!”
埃尔文本就想结束这次会面,于是点了点头,“可以!”
待四个面具人离开后,埃尔文才气愤地锤了一下桌子,“哐”的一下,将这好不容易才从地表云下来的桌子直接敲散架了。
“这帮家伙!”
尽管不想承认,但埃尔文还是觉得那些新兴施法者在未来或许就会成为新的堕落者,一旦掌些许微末力量,就开始自以为高人一等,弃普通民众于不顾,这就是他选择的合作伙伴吗?
埃尔文闭上了眼,在心底向神寻求启示,但这种已经所有认定的答应,神又怎么会给予干涉呢!于是他也只能不断地贴合圣力,感知其中的规则奥秘,企图获得一些新的启示。
在这充满感受到一个浩瀚博大的意志,充满了秩序、无情的意味,但正因为这秩序、无情,他看到了永恒的公正与守护!
“吾主啊,卑微如我又怎么能理解您之万一!”
……
吉尔斯镇,某处密室内。
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者正跪在一座布满骷髅白骨的祭坛下,用一种十分诡异的语调不时念叨着什么,而随着他的言语,这密室四周的烛光也似乎随之摇曳起来。
在这老者侧后方,还站着一个神情复杂的中年人,看着密室内的气氛越发诡异,他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
“父亲,我听到消息,说南方可能会出现兽人潮,我们是不是要提前做些准备?还有叶尔兰使者准备离开,是不是请求他们留下?或许会有所帮助。”
老者并没有理会中年人,依然自顾自地作法,就好像完全没有听到儿子的话一样。
“父亲!”中年人再次叫了一声,他知道这个时候父亲是能够说话的,在过去,父亲对他的家教不少就是在这个密室中完成的!
“听到了!”
老者沙哑的声音响起,密室内的光线也随之一黯,紧接着老者晃了晃手中的骨杖,中年人连忙上前扶住他,同时又问了一句:
“那父亲我们应该怎么办?”
“不用管,我们在最北边,就算真有兽人潮,我们也来得及做出应对。”
一听到父亲这话,中年人就有些着急了,连忙说道:“可是父亲,我们已经结成塞汶顿联盟了啊!怎么能对盟友坐视不管呢!”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出现在这密室之中。
似乎还觉得不满,刚刚正准备出去的老者反手又给了儿子一个巴掌,将手里骨杖顶端骷髅头空洞的眼眶对着儿子,训斥道:
“你记住,现在已经没有塞汶顿联盟了,现在有的只有耐色瑞尔!一个全新的国度!而我,即是耐色瑞尔的王!并且将一直统治到时光的尽头!”
中年人捂着脸颊,张了张嘴,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他知道父亲疯了,从叶尔兰的精灵到来的那一天开始,父亲就疯了。
长生、王权,甚至如果不过魔法的知识太过晦涩、深奥,他都怀疑父亲是不是连魔法都要抓在手中。
看着已经走出密室的父亲,中年人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座由白骨、骷髅构成的祭坛,然后才加快脚步走了出去。
果不其然,父亲正等在门口,想来就算是亲儿子,也不会放心单独待在那间密室吧,想到这里,这中年人顿时觉得这样的人生真的悲哀。
就在这时,老者突然问道:“你刚刚说南方将要发生兽人潮?”
中年人一愣,但随后感觉更加悲哀了,难道他刚刚的话就没有在父亲心里留下一点痕迹吗?不过被父亲问起,他又燃起了一丝希望,为他的人民感到一丝庆幸。
“父亲,是圣武士那边传出来的消息,应该不假,但就算是假的,人民总是无辜的,我们不能放任兽人肆虐啊!”
“嗯,你说的有道理。”
“嗯?”
原本听到父亲的肯定,这中年人应该很欣喜的,但此刻他却有些错愕,正在他愣神的时候,老者已经继续说了下去:
“我决定召集军队,以及所有法师,共同抗击兽人潮,如果那些圣武士能在兽人潮中作出应有的贡献,我愿意承诺给他们在阳光下行走的权力!”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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