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偌大的街道司前院之内,上千人聚拢在一起,还都人声鼎沸呢,就因为王浩说的那一番话,立马就变得鸦雀无声,距离相近的两个人,都能够轻而易举听到彼此“扑通扑通”发出地心跳声。
看到所有人都保持惊和沉默状之后,王浩立马就慌得一批,他来不及多想,就拉着站在身旁的张三木,走了大概一丈开外的空地上,想要从张三木口中探知发生这种状况的原因。
“三木兄弟,方才,我刚把话说完,所有人都沉默不语,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一脸懵逼的王浩,迫不及待地问询道。
面对王浩的问询,被拉拽了一丈开外的张三木,却反问道:“浩哥儿,你方才说的什么话,你自己难道不知为何么?”
对于张三木的反问,王浩连连想都没有想,就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是啊,三木兄弟,我当然不知为何,若是知晓的话,我还用得着,拉拽你借一步单独说话么。”
看到王浩一脸懵懂的表情,张三木并不想点破,害怕一旦点破会让他们俩都陷入到尴尬的境地。
暗自在心里头权衡了一番后,张三木就旁敲侧击道:“浩哥儿,你方才不是说,放在咱们后院十几间茅房前面的几只大竹篓内,放着上万支的竹片,把这些竹片劈成竹签,然后用来穿成肉块,放在火上烤肉吃。那些竹片不能劈成竹签用来穿肉。”
对于张三木委婉的提醒,王浩显然未能听懂,还依依不饶地为自己辩护道:“那些竹片放在竹篓里面,闲着不用,岂不是浪费么?我让你带人把这些竹片劈成条状的竹签,用来穿小肉块,架在火上烤肉吃,这有何不可?
“在我看来,这分明就是废物利用,你们为何对此感到惊讶,甚至我看到有些人还用手掌捂住了嘴巴和鼻子,这又是为何呢?我对此真的一点儿都明白。你别磨磨唧唧地跟个姑娘似的,有话直说无妨。”
眼见王浩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张三木觉得他再循循善诱也没用,就只好实话实说道:“浩哥儿,你可知,那些竹篓内的竹片并非先知在哪里无用,恰恰相反,这些竹片可是大有用处,它们可都是厕筹,我们平日里上茅房拉屎,都是用这些竹片擦屁股的。”
把话说到这里,张三木觉得应该点到为止,没有必须继续说下去,可是,他又想到了一件事,话锋一转,很是好奇地问询道:“浩哥儿,你平日里上茅房拉屎,难道不是这些竹片擦屁股的吗?”
可以毫不夸张地讲,当王浩从张三木的口中得知,摆放在十几间茅房外面的那些竹篓之内的竹片,竟然是用来擦屁股似的,对于他这个现代人来说,简直是平地一声雷,让他有五雷轰顶之感。
而这个时候,王浩面对张三木的灵魂拷问,愣神了两下后,便急中生智,信口雌黄回答道:“三木兄弟,我告知你,我平日上茅房拉屎后,都是使用手指擦屁股,然后再用水把手冲洗干净的,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哈。”
听到王浩说,他平日里上茅房拉屎都是用手指擦屁股,差点儿没有让张三木当场晕倒,幸亏他还没有吃晚膳呢,否则的话,他非得马上呕吐出来不可。
因为平日里,王浩和张三木几乎都是形影不离,除了以前两个人一起负责在瓮瓦子北大街巡视,还在一起搭伙吃饭,王浩不知道用他曾经擦过屁股的手,为他拿过多少次的馒头,还偶尔帮他刷过好几次碗呢。
实际的情况却是,王浩从穿越而来的第一天起,他就不曾使用过竹片擦屁股,更不会傻到用手指擦屁股,而是趁人不注意的时候,从办公房内偷一些黄麻纸用来擦屁股用。
尽管古代的黄麻纸有些粗糙,用来擦屁股的时候,感觉硌得慌,跟现代的卫生纸不可同日而语,可是,在当时的王浩看来,能够在古代使用纸擦屁股,已经算是莫大荣幸。
直到后来,王浩才得知,厕筹又称厕简、厕辙、厕篦、搅屎棍和干屎橛,是指大便后用来拭秽的木条或竹条,这种厕筹在二十世纪还在中国和日本的部分地区使用,在南唐书资治通鉴和法苑珠林中都有相应记载。
若是王浩没有向张三木了解哪些竹片就是厕筹,而真的把竹片劈成竹签,再拿来穿成肉串,放在火上烤着吃肉串,那就真的是重口味。
思忖了片刻的功夫后,王浩让张三木去去账房支取两万钱的庆历重宝,到距离街道司衙门不远处的杂货铺,购买上千支干净未曾用过的竹签,以及上百块的木炭,再去买些胡椒粉、芥末粉等各式调料备用。
随后,王浩又吩咐街道司衙门的几个伙夫,赶紧把开封府送来的二十头猪和二十只羊退毛剥皮宰杀掉,并切成手指甲盖大小的肉块,送往后院以备烧烤使用。
正所谓人多力量大,差不多两刻的功夫,烧烤所必备的肉块、调料、木炭等一应俱全,烧烤就此开始。
由于这些古人是第一次吃这样的烧烤,俱都感到非常惊奇的同时,也觉得味道十分好吃,一个个都对于这种形式的烧烤赞不绝口。
可是,按照街道司的相关规定,他们当中的官差们,至少要有二百人在夜间巡街,直至亥时结束。
为了不让夜间巡街的街道司官差们,也能够参加次次卡烧烤晚宴,王浩就决定把前院的灯火熄灭,办公房的门都上了锁,而唯独把街道司前院的大门关闭上,却并没有上闩,给他们留一个门儿。
可谁知,王浩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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