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不得不说极高,被威胁到的魏向烟和诸葛利,各自暗捏把口气。
“那是自然!不过,就先到那一天再说。”
诸葛霄似知孙女的主意,又似是不知,落定的接了这一句,结束了今天的闹剧。
四只酒杯碰在了一起,四张个性迥异的英俊容颜重聚,一展当年华大四大少的风采。
“想不到咱们四个,还有欢聚一堂的时候!哈,高兴!我左齐,先干为敬!”
碰了第一杯,另外三人的杯子都还没收回,就见坐在一边的左齐,抬起手,满满一杯烈酒入了肚!
“痛快啊!”
他喝的一滴不剩,把酒杯放在了桌上,神色可不像嘴上说的轻快。那张妖孽又痞邪又帅的脸上,在四人间依旧算突出的,可多出的疲态至深,再不是从前那个fēng_liú快意,到哪都是潇洒公子哥的他。
其余三个人,先不谈各自心境怎么样,看见左齐这副样子,昔日情圣沦落为“情痴”,那都是特乐的。
“是特痛,还是快乐?你具体点说出来,让兄弟们也一起开心开心。”
旁边纪云川,喝了口酒放下杯子,第一个使坏的搭上左齐的脖子。
“老纪,你别五十步笑百步的,老子起码老婆和女儿都有了。你有什么?你和江夜音这么好的感情,不是都吹了?”
左齐情绪不好,又在兄弟面前被奚落,他的心头不好过,冷脸了一句回纪云川。
当然,他也是最顾及兄弟情面的人。哥们相聚,纪云川的心情不差,最差的莫过他左齐一人了,所以才任己的说了出来。
提到江夜音的名字,纪云川的笑容是稍敛了许多,不过还是笑着说,“我那点料,和你左大公子相比,哪有你的精彩?我还没追到人,你已经结婚生子了。我这才分手了,你离婚都复合了。说说啊,你这历程都能写出本书的情圣,如今还为什么愁眉苦脸?不会是,苏眉心里爱上别人吧?”
提及苏眉的名字,左齐的眼色又复杂许多。
“沈谦,夜宸,你们也品品,这是不是就叫风水轮流转?过去天天嘲讽我们的人,现在栽大跟头了吧?”
左齐闭上嘴不说话了,纪云川还抓着乐子不放,还怂恿着对面的沈谦和江夜宸,一起加入。
“江夜宸,你也听得下去?江夜音是你亲生的姐姐,你听听你未来准姐夫说的是人话吗?人不久就出国了,要抛弃你亲姐姐,你就这么视而不见?”
左齐满腔的烦恼,本已足够痛苦,又听纪云川拉帮结派的诋毁他!就算只是玩笑,他也忍不住难受的吼了句。
江夜宸一点当和事佬的精神都没有,看左齐的热闹他们几个谁不喜欢?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特清闲淡漠道,“别说我偏心,谁抛弃伤害谁,还没个定论。管天管地,我总不能还管别人在不在一起,爱不爱对方?”
说完他举起酒杯,优雅的抿了口酒。旁边的沈谦没有发话,也笑笑举起杯,意思了一口。
离开疗养院后,这个男人虽然还是静默如尘,但也焕若新生了。
“好,你们都笑吧,尽情的笑我吧!就是我左齐活该,我作的。”
左齐突然也没了任何争胜的心态,说了这句就兴致乏乏的拿杯独酌,像只斗败了的公鸡。
而且,他喝完一杯酒不再添了,重新灌进去的只是汽水。
三个人又都感到了不一般的趣味,互相使个眼色,还是纪云川抱住左齐脖子,拍了下他胸腹,“我说你现在,到底怎么一个意思?苏眉不是带你们女儿,回你身边了,你家老太太难道现在还刁难你们?”
“你们不懂,我们两个之间,跟我奶奶无关。”
左齐流露出一抹痛苦,为苏眉他很久不喝酒了。纵然想喝醉了令自己麻木,可想到苏眉的状况,为他喝酒而难过怀疑的模样,他就不会碰第二杯。
“看样子,还是真的心伤了。”
纪云川和另外两人又笑了一笑,语气认真了不少,“你看江夜宸和南湘历经这么多重难关,现在还没修成正果,又遇上个难对付的诸葛霄,不是也乐观的迎对?你说你有什么可发愁的?说起来你是兄弟里活的最轻松的一个人了,一个卖鱼的男人,你左齐还没信心战胜?”
“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左齐放下气泡水,脸上的阴云更重。
“你不说出来,我们怎么知道怎么回事?难得聚一场,不喝个开心,来跟你玩读心术?”江夜宸也道了句。
左齐眉头凝的很重,隐隐待发的想说什么,又吞入腹中,“我就出来透口气,一会儿就回去了。你们管自己吧,我不陪喝了,这场我买单。”
“别啊,没有你的八卦话题配着酒,怎么喝的尽兴啊?”
纪云川兴趣勃勃搭着左齐的肩膀,从前都是听左齐调笑别人,现在换过来了,那是哪能错过的?
“去!”
左齐推开了纪云川,突然把目光,定在了坐在一起的江夜宸和沈谦,终于来了点精气神,“八卦不是眼前摆着的吗,这两个发誓不会再和好的人,怎么又坐在一起了,你不采访采访他们?”
江夜宸和沈谦都默契的端起酒杯,面朝着面,碰了碰酒杯,用行动回复了左齐的问题。
“好兄弟,没有什么恩怨是一顿酒不能解决的。”
江夜宸饮了一杯,沈谦也很配合的喝完一杯,两兄弟“联盟”一言一和,“我们更想听你被采访。”
“...”
左齐不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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