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铭爵把车停在了拆迁小区楼下,南湘在无人药店,买了药膏,给金铭爵用。
看着金铭爵脱下衣服,背上冒了血,灭火器硬重,砸出了几个豁子。
她触目惊心,十分自责,“你不用为我挡的,那个灭火器不一定打得到我。”
“那万一打到了呢?”金铭爵转开药膏,很无所谓的说道,“我没事,皮糙肉厚的,以前在部队经常打架,药就没离过身,这点小伤而已。”
他说的非常豪迈,可从紧皱的眉头看出,可不是真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南湘不忍的伸过手,“我帮你涂吧。”
金铭爵却把药膏拿的远远的,很认真的说,“不行,药膏凉,我怕冰着你的手了。”
南湘失神,一言,令人情绪万千。
只是一节药膏,金铭爵不舍得她碰,而她却还为着早已将她忘到九霄外的人神伤。
真的不该,或许,她也该试着去忘记了。
“南湘,你说你是不是受虐狂?明知道江夜宸和杜若盈重新在一起了,为什么还去眼睁睁受罪?”
金铭爵涂好了药膏,把衣服穿了回去,恨铁不成钢的询问南湘。
南湘没有回答,转移了话题,“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金铭爵道,“你瞒着我换了小区以后,我四处找你,查了监控找到那天载你走的司机。知道你住这后,也在附近租了房子,一直跟着你。不然,我哪能那么及时来救你?”
南湘隐隐猜到,听金铭爵亲口说出,她感动,但是更担忧,“你真的不回金家了吗?你这么做,对你的未来是没有任何好处的。”
“男子汉大丈夫,我金铭爵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怕南湘不信一样,金铭爵用力拍打胸膛,拍的很响。
南湘沉默着,她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突然金铭爵的手,抓了过来,“别回去那里上班了。”
他鼓起一股劲,牵住南湘的手,可是一秒又放开了,“对不起。”
南湘的手动了动,往回收了些,没有说出责怪的话。
金铭爵鼓起了勇气,又对南湘挺起胸膛,“南湘!如今你未婚,我没娶,正大光明。你别再拒绝我的帮助了,好吗?”
南湘没说话,是她的确无话能说,她就算不拒绝了,投入到新的生活。可她肚子里,还怀着江夜宸的骨肉。
一个男人或许可以接受离过婚的女人,但连别人的孩子一同接受,是很难的事,她也没想过要给孩子再找一个爸爸。
为了孩子的安全,怀孕这件事,她谁也不能告诉,包括金铭爵。
“金铭爵,你是部队出来的人,又有金家那么好的背景,你完全没必要和我一样,过现在的生活。”
南湘试图再劝金铭爵一次,金铭爵急急的打断了她,“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你就让我能知道你的近况,随时的帮你,我们可以像邻居一样的相处。”
“南湘,我就这么死心眼,你也别再劝我了,好不好?”金铭爵的眼里,闪着琥珀一样澄澈的光芒。
南湘被感触,也没有办法再狠心,对金铭爵点了点头。“嗯。”
“太好了!你不赶我了,哈哈哈!”金铭爵看南湘点头,大声傻笑,高兴的把头伸出窗外,对着零点准时满天绽放的烟花大叫,“新-年-好-啊!”
南湘把头靠在车窗上,闭上了眼,只聆听烟花绽放的响声。
去年的这个时候,她有江湛陪伴,还有个家......一家三口,不情不愿在院子里放的烟花也还算美丽。
烟花易逝,美好勿念。
除夕夜就这么的过去了。
南湘没有再去龙鼎金樽上班,等过了春节,她再继续网上接单,生活里又多了个金铭爵帮助,怎么也不会饿着。
空闲着的时间,她将买的年货带上,去了一次南家。
没有进到家里面,将东西给了梁忠,她便离开了。
梁忠苦心劝她,说南御宴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让南湘搬回家里来住,不要在外面受苦。
南御宴身体恢复好,重新执掌了南氏。
在他手底的人脉和管理下,南氏死灰复燃,开始了新的发展。
但南湘还是拒绝了梁忠,南悦难产,白震狼子野心,南家并没有真正消停。
有梁忠的提醒,南御宴必定对白震有了提防,正是重整南氏的忙碌时期,她不想给南御宴再添麻烦。
每年年假通常在十天,领导级休大半个月的也大有人在。
今年,并不寻常。
班华再次推掉了家里人安排的相亲,休完了不到五天的假,回到公司成为一条“快乐”的加班狗。
项目顺利开工,纪奉的股东起了内讧开始倒戈,工作上几乎没有问题,让他马不停蹄赶回的理由,当然只有.......宽敞静谧的走道上。
一位年轻的秘书,手持一杯刚泡好的咖啡,面带精神的笑容,走进总裁办。
春节期间,留守的值班人员,认真坚守在岗位,营造出的氛围与正常工作日无二。
“江总,纪奉几位股东的议书,秘书长批过了,他们手下的工地全部被我们停了,这议书是求和的。他们一致不希望,和纪奉的联系,伤了与我们的和气。”
“您从春节就没休息过,喝点东西吧。”
秘书将咖啡放在办公桌的前方,小心翼翼。
江夜宸桌上文件堆积,连续批阅了几天,没有停下的意思。
他拿起咖啡,抿了一口,“谁让你在咖啡里加海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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