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铭也受了伤,手里缠着绷带,一脸戾气,“外面的人都快找到这里来了,要不是我想办法阻拦,这会我们都进监狱了,你和我扯这些没用的?把狗放进去,咬也得给我把这两人咬死了。”
他咬牙切齿,“让江家知道,我拿了左齐开刷,惹得江夜宸再不快,老子和江夜音就彻底没戏了。用一切办法,也给我找出来!”
“是,准备放狼狗进四合院!这些警犬每条都精挑细选,对血腥味极其敏感。既然把我们带到这里来了,肯定能有所发现!”
一个魁梧的打手牵着一条黑色的狼犬,狼犬叫一声,差点连自己人都吓到。
“没错少爷,这几天寻找老是看到忽明忽暗的灯火,绝对跑不了人。”有人接道,个个手里的猛犬,都凶猛至极,有的体型胜过了藏獒。尖锐牙齿的张合力,说能把一个成年人撕碎了也不无可能。,“那还废话什么,还不快找去!”余光铭一声令下,打手纷纷牵着手里的猛犬,直朝着各个破落的四合院方向而去。
苏眉捂着嘴巴,一路憋着气回到了破屋子里。
一进去她身上的野果全部在地上滚落,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紧张害怕极了。
“我身上的这些,是你弄的?”
男人的声音,又吓了她一大跳。
左齐睡了两天两夜醒来了,他掀开了身上苏眉晒干布条塞入稻草,勉强做的被子。都到这程度了,他还将“被子”挑开,表现出了嫌弃。
面色虽还虚弱,可桃花眼里已有了点精气神,全是苏眉带伤累死累活为他治疗的效果。
然男人浑然不知,一双眼正疑惑看着她。
“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苏眉正为即将到来的入侵担忧,突然看见左齐坐起来,里外夹击,让她又好生吓了一跳。
“大白天鬼叫什么,我还没死让你失望了?”
左齐一张虚白的脸,瞬间因为苏眉的反应,拉的老长。
苏眉与他对峙,看来夜里发生过的一切,果然这个男人都忘记光了。
她冷了好一会儿才说话,“你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你现在最好别说话。”
左齐脸色瞬间又阴暗了许多,可他也不是全无脑子的人,他看了下自己的伤口,全是墨绿色均匀的药汁,除了腹部那一块,血淋淋的不能看,药效已令其它很多伤口好转了。
他身上的伤密布,要将药汁涂抹的这么细腻,不用心怎么可能做得到?
他的目光难得的复杂,突然别扭的问,“和你没关系,你给我上这些臭不拉几的药做什么?”
苏眉回了一句,“嫌臭你就捂住鼻子,一会儿还有更臭的。”
她高度重视盯着四合院的院子,仿佛听到了骚动声。
“什么意思,你还想乘人之危做什么?苏眉,你别以为我现在动不了你,就一辈子都拿你没辙,我的手段你是见过的!”
看苏眉居然敢这么直接忽视他,还威胁语气。左齐立马忍不了了,他即便被人暗算了,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除了那一次...唯一的一次。
苏眉心忧,哪里注意到左齐眼里异样的狠辣。
“能活着出去了,你再来说这种废话吧,不想喂狗就安静点。”
她似乎听到了凶猛的狗叫声,她突然将门关上。开始收拾地上人为的痕迹,旁边有个墙洞,她把东西全部藏了进去。
“你什么意思?你还敢侮辱我?”
左齐脸又难看了,他语气虚弱,人也很累。不过他却莫名的沉溺和苏眉的斗嘴里,一句接着一句的说。他盯紧她的背影,似乎不再是和她的身体接触,会给他带来快感。和她对话,她的存在...都开始变得不再一样了。
“你给我说说清楚了,我的脸为什么这么疼,你晚上对我的脸做什么了?”
他突然摸着半边的脸,疑神疑鬼的问,他身上的伤口他有数,可他的脸一向没人敢动。
苏眉那边忙的累死,就听着左齐还在唠叨。她也说不上心里的异样从何来,把柴火扑灭,东西都塞到墙洞后,她转过头来,“对,我不该侮辱你,因为连狗都不会稀罕吃你的。”
这一句话刚说,就听到外面有清楚的狗叫,吓到了苏眉的心里。
左齐不管,只当做是野狗,他望着苏眉面目立刻狰狞了,“苏眉,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看在你来救我的份上。我才给你点好脸色,你敢这么羞辱我?”
“别叽歪了,余光铭带人来搜了,跟我躲进这个洞里,千万别出声。”
苏眉拿起泼盆里剩的药汁,突然往地上泼去,地上都是草叶,很快融了进去。
随后,她端着一叶子的药泥走过来,这是她刚刚临时准备的。摘的药草很多捣烂成药泥,味道非常大。
“你往地上泼这臭玩意干什么?”
左齐的思绪被扯开了,关键是他发现苏眉的脚瘸了,他的眼神顿时一变,脱口就要问原因。可感觉到苏眉的排斥,他就不得不换了话题。
苏眉把地上泼了药汁后,又将药泥涂在自己脸上,一张漂亮的脸马上变得奇奇怪怪。
“别问了,这草药味道臭,狗闻见了会躲开的。”
她又将药泥往左齐的脸上去抹,清醒下近距离接触。她多不情愿不用说,可左齐还先抗拒上了。
“滚开,老子就是给狗咬死也不涂这臭东西,这是人用的东西吗?”
左齐无比地嫌弃药泥,誓死都不肯再抹一点。
面对这个挑三拣四的人,苏眉不知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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