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踏踏……”这时候,赌场贵宾室外面忽然响起了密集的脚步声,大门猛地被人推开。
哈度将军的副官,领着一队士兵就冲了进来,然后并排列队站好,这些士兵手里的枪并没有抬起来,但站在那是啥意思却非常的明确。
阿芒迪娜皱眉问道:“哈度,至于么?”
哈度将军淡淡的说道:“清明先生是我的贵客,他受了委屈被欺骗了,也等于是对我的侮辱,阿芒迪娜小姐你们表现出来的不尊重,让我很不满意。”
阿方索笑了,问道:“不尊重顶多属于不礼貌,你也不至于敢开枪杀人吧?”
哈度将军也笑了,说道:“迈扎央是我的管辖区,也是我的地盘,在这里我说的话就是法律,我不至于敢开枪杀你,但我却可以别的罪名留下你,然后把你关进迈扎央的监狱里,我说过,毕竟是你们让我不满意了”
军阀这种产物,一直以来都是很强横的,他们手里有兵权那就是掌握了政权,哈度就相当于是迈扎央的最高军政长官,他说话当然很好使了,开枪他确实不敢,因为对方身份也挺敏感的,但要是哈度给他扣一顶有罪的帽子却一点都不难,也能说出道理来,这也就是阿芒迪娜和阿方索博彩集团股东身份罢了,你换个稍微差一点的身份,他还真就敢开枪了。
哈度将军这么做,主要就是给清明先生看的,那意思是我肯定站在你这边,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全力支持你就是了。
场面这时候一下子就冷了,博彩集团的人也不至于害怕,只是对这个结果挺难接受的,他们之间开始低声交谈着,有人就劝起了阿方索和阿芒迪娜,觉得不就是一个纹身么,你告诉对方又能怎么样,总不至于因为这个玩意儿,到最后闹得不可开交了吧。
而清明现在则不吭声了,他就盯着阿方索,不过没人看见他套头衫里面眼睛中一闪而逝的寒光,哈度不可能也不会开枪,但清明真敢杀人,因为他本就孤身一人孑然一身,他不用在乎任何人的态度。
阿芒迪娜叹了口气,跟自己的未婚夫说道:“阿方索,别闹了行么?”
阿方索“嗯”了一声,随后看着面前的清明,问道:“你为什么对我身上的纹身这么感兴趣?按理来说,你不应该认识的”
清明说道:“我要是认识,就不会问你是什么意思了,说吧”
“哦哦”阿方索伸出手臂,撸了下西服的袖子和衬衫,他的胳膊上纹着一串好像文字一样的东西,旁边还画有一些图案,国外喜欢纹身的人这种癖好其实很奇怪,他们身上纹的并不只是什么花纹或者肖像一类的,完全都是随心所欲的,就这么说吧,他们有的就是在身上纹了一坨屎,你都不用奇怪。
“这是我们家族的符号,我们来自一个很古老的世家,每一位成员都会在身上纹有代表自己身份和地位的东西,就像我这个……”阿方索放下手,淡淡的说道:“我们家族是有爵位的,我是第四顺位继承人”
在场的人大部分的心里都是一阵p,就这么点事你就说呗,你看整到现在差点都要动刀动枪的,把人吓到不就不好了么,不过就是个纹身而已,有啥可藏着掖着的。
阿方索说完,然后很随意的问道:“那我也想问问你,你为什么要打听这个?”
清明想了想,也没有刻意的隐瞒对方,说道:“我只是觉得好奇,以前似乎在哪里看到过,但是想不起来了”
清明“哦”了一声,然后朝着哈度摊了下手,说道:“不好意思了将军,一点误会而已”
哈度面色也不太友善的从鼻子里“哼”了下,然后朝着自己的士兵摆了下手,示意他们都退下去,随即接着说道:“我这个人不喜欢开玩笑,没有下次就行。”
对赌到这就结束了,虽然虚惊了一小下,不过好在没有闹出什么乱子来,随后哈度将军和博彩集团的人又聊了一会,谈了下关于赌场方面的问题,就都各自散开了。
这个插曲很糊里糊涂,不明不白的就过去了,好像凭空响起了一道炸雷,但是一滴雨都没有落下来。
清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从抽屉里拿出纸笔,将阿方索胳膊上的图案和文字全都写在了纸上。
盯着纸上看了半天,清明低着脑袋,很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个纹身应该没有那么简单才是的。
但关键的是,他现在的记性很不好,有太多的东西都被自己所遗忘,根本就响不起来了。
一晃过去了两三天,迈达赌场的对赌风波就这么过去了,博彩集团跟哈度之间就赌场问题又磋商了几次,哈度也知道这次得算是有惊无险了,要不是清明忽然蹦出来的话,他肯定是输了这一局,然后在迈扎央就会再起来一家赌场,于是本着没有太亏本的觉悟,哈度将自己在赌场里的股份又稀释了一些给博彩集团。
事后,哈度也对清明表示了热切的感谢,询问他有什么需要的活着是要自己帮忙的,不过清明一概都给推了,说自己对一切都是无所谓的,他替赌场出面也是因为有所求的缘故,让他不用放在心上。
这天,午后,照旧是在那条河上,清明坐在渔船上钓着鱼,只不过是钓的有点心不在焉,这两天他脑袋里始终都有点乱哄哄的。
河岸上,停着那辆军绿色的悍马,两名卫兵站在旁边闲聊着闲事。
这时候,河上远处的水面,忽然出现了三个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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