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走吧!”陈重吩咐了一声,随即拿起电话打给了自己的秘书:“你给我查一下,两月前公司在川南拿的那块地皮,到底有谁流露出了兴趣,哪怕就是有一丁点的兴趣,你也给我找出来,上午放到我的办公桌上”
“好的,知道了陈先生······”
陈重刚给秘书打完,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陈重皱眉看了眼上面显示的号码,这是他老婆的私人助理的号码。
“喂?”
“陈先生,夫人出了一点意外”
陈先生脸色顿时一变:“怎么回事?”
“我们在申城,本来今天上午有个谈判要开的,约的时间是七点左右,但七点半的时候夫人还没有起床,我就开门进去看看,发现夫人倒在了床上不省人事,人已经送到医院去了,但初步检查过后医院方面还没有给出答复,不过性命应该无碍······”
陈臣找到王惊蛰家里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昨天那招没管用,既然没管用那就说明是背后有人在耍手段了。
陈臣捧着一杯水,失神的坐在沙发上发呆,菜刀文穿着个大裤衩子从卧室里出来,靠在门框上抽着烟,望着客厅那边说道:“还打算多管闲事啊?”
“怎么了?不说是一管到底了么?”
菜刀文砸吧着嘴,说道:“要是寻常的被脏东西给缠上了倒也没什么,你就算是英雄救美吧,可听你刚才说的,她应该是被人给下了手段,你这时候要是再管的话,就无疑是跟对方做对了,一行有一行的规矩,你帮她解决了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那不管了!”王惊蛰摇头说道。
菜刀文顿时无语:“你的立场也太不坚定了吧,我三两句话就给你说通了?你好歹也坚持一下啊”
“我管或者不管,全看心思,在我这没有规矩这个说法,就看喜欢不喜欢了,对方是谁我又不认识,跟他结仇不结仇的,我还得看他脸色?”
菜刀文拍着他肩膀说道:“你是失忆了,不过脾性还没变,这一点跟冬至姐一样······就喜欢一本正经的不讲道理”
王惊蛰斜了着眼睛说道:“我就是不讲道理了我怕啥?这不是还有你呢么,我解决不了的你上啊,我有危险了你挡着啊,我管对方是谁呢,反正有你跟着”
菜刀文瞬间傻眼,他忘了自己是王惊蛰的护道者,天塌下来的时候王惊蛰可能没什么事,但他得要顶上去。
“那不管了?”菜刀文弱弱的说道。
“不好意思,我的性格不允许我这么反复无常!”王惊蛰掷地有声的说道。
“我······”
“待会,不管有什么反常或者不正常的现象出现,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出来,你最好都别有太大的反应,行么?”王惊蛰来到窗边说道。
陈臣嗯了一声:“我会有什么事吗?”
“有我在,你肯定没事”
陈臣吐了口气,拍着胸口说道:“只要我没事就行”
“哗啦”王惊蛰突然把窗帘拉上,菜刀问伸手将房门关死,反锁。
“你俩搞什么呢?”昨天后半夜的丁武,听见外面的动静就被惊醒了。
“啥也没干,蛋疼闲的”菜刀文说道。
屋内顿时就黑了,只有一点光亮透过窗帘洒了进来,本来陈臣就够紧张的了,在这种气氛的烘托下,隐约又感觉背后开始冒凉风了。
王惊蛰站在陈臣对面的时候,丁武跟菜刀文说道:“他都失忆了,你说他以前会的那些能还记得么?要是忘了那不就太尴尬了吗?我觉得有点够呛啊,我和他从小玩到大认识二十几年,他第一眼见到我的时候都没认出来呢”
菜刀文想了想,说道:“我觉得应该不会,有些东西是能深入到自己骨子里的,想忘记都难了,你就拿游泳和骑自行车来说吧,一旦会了以后哪怕你就是几十年没用过,你也照样还会的,根本是忘不了的,特别是术法这种······天下大道,万法归一,已经烙印到他灵魂的最深处了”
客厅里,沙发上陈臣对面。
“你出来啊!”王惊蛰背着手看着陈臣的身后说道。
“唰”菜刀文和丁武顿时懵逼,两人面面相觑。
“这,就是你说的什么大道,归一?”
菜刀文捂着脸说道:“哎呀,别说了,我他么是丢不起这个人了”
陈臣身后,那七窍流血的鬼脸,缓缓的探出脑袋,狰狞的冲着王惊蛰呲起了獠牙,很有种挑衅的意味。
“不知好歹!”王惊蛰突然一把推在陈臣的脑门上,直接将她按在了沙发上,右手拇指突兀的就顶在了她的眉心上。
“嘶······”王惊蛰深吸了口气,胸腹顿时膨胀起来,他对着陈臣的小嘴,探过脑袋离着能有三四寸左右的距离,然后猛然一吐气。
一股阳气,瞬间渡进了陈臣的体内,她肩头的两盏阳火“噗”的一下就迅速旺了起来。
女子体虚,本易招鬼,就是因为阳火比男子要小了那么一些,此时她的阳火旺盛之后,身后那鬼脸直接就承受不了,从陈臣附身的三寸处,缓缓的脱离开来。
菜刀文戏虐的神情连忙收敛,他讶异的说道:“不对啊,他的阳气怎么会这么重的,有点超乎寻常了”
基本上咱们都听过一个词,对男人来说叫壮阳,这个壮阳你们可千万别想歪了,不是那个通俗易懂的意思,真正的壮阳,指的是一个男人的阳气方面大壮,一旦阳气壮大到了一定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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