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一台大彩电和一台影碟机,可以放电影放歌曲也可以放教跳舞的视频。晚饭后大家想跳舞那就放歌放跳舞的视频,大家跟着跳多热闹。白天没人摆酒席的话可以放电影,一场几毛钱,肯定也有人乐意来看。
就是有人摆宴席大电视也能派上用场,甭管是喜宴还是丧宴都可以播放应景的碟,肯定比干巴巴的吃酒席有意思。
镇上有一家专门租碟的铺子,鞠文启夫妻可以去那边租碟,一次多租几张,几天过去一趟换一批,比买碟便宜多了。
舞厅开业的第一晚不要钱,甭管村里村外的人想来玩就能来玩。鞠文启夫妻俩还特意炒了不少瓜子招待过来玩儿的人,这一晚虽然没赚钱却赚足了人气。
从第二天开始无论白天看电影还是晚上来跳舞都要给钱,一个人几毛钱也算不上太多,大家都出的起。
听说第一晚不要钱的时候蔡美玉就和一群跟她关系好的老娘们凑一块说鞠老三瞎嘚瑟,早晚把三个闺女都赔进去。
蔡美玉嗑着瓜子翻着白眼轻蔑的说道:“光买电视和那个什么影碟机就花好几千块钱,他得开多少年饭店舞厅才能把本钱赚回来?整那些没用的,我看以后他们一家子怎么哭!”
其他人纷纷附和,二儿媳李秋菊还道:“家里就三个丫头片子连个儿子都没有还整天想着赚大钱,赚了大钱能干啥?给姑娘当嫁妆啊?就他们家那三个闺女,陪座金山银山也没人敢娶。”
有个跟李秋菊不大对付的女人阴阳怪气的说道:“那可说不准。你三叔家的三姑娘学习多好,以后考上大学在城里工作想找对象那还不容易。”
李秋菊最烦别人在她面前提鞠灵的成绩,斜瞪那女人一眼不再说话只默默嗑瓜子。
蔡美玉没管儿媳妇跟别人的龃龉,只兀自说道:“我看老三家的那饭店舞厅的最多开个把月,早晚得黄。不花钱谁都乐意去看看,等要花钱的时候看还有谁去。”
其他人依旧附和,都等着看鞠老三家的生意黄呢。
可惜,她们想看到的景象始终没有出现。
正常收费之后白天晚上的都有很多人来玩,在元旦前夕,鞠家饭店还接了一个喜宴。
来办酒席的是三胖子屯的一户人家,跟张永梅七拐八拐的还有点儿亲戚,打电话沟通的时候鞠文启承诺酒席需要的瓜子和糖由饭店提供,此外大红喜字、喜庆的拉花还有婚宴需要的红纸什么的饭店也可以出人家才答应在这儿办。
瓜子自家种的,花点时间炒一炒的话就买普通的包着喜字糖纸的水果糖就行,大红喜字、拉花和红纸更不用说,宴席之后完好的还可以重复利用,都花不了多少钱。
因为免费提供的东西比较多,办酒席的人家会觉得特别划算,定下酒席的时候特别高兴。
一场结婚酒席办的热热闹闹欢欢喜喜,所有来坐席的人都觉得不错,鞠家饭店不仅赚了钱还赚了口碑。
白天办酒席还剩下不少汽水,晚上有人来跳舞的时候看到堆在一角的汽水就问鞠文启卖不卖。怎么卖不是卖,鞠文启二话没说就卖了一瓶。
有一就有二,这一晚上竟然卖出去将近两箱汽水。
关门回家后,鞠文启闲聊的时候说起这事儿,还没睡的鞠灵脑袋里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增加收入的好主意。
一些去舞厅玩的人会自带花生瓜子或者橘子苹果,跳累了坐下来一边聊天一边吃东西也挺自在。
不过还是有很多零嘴他们不会带过来,因为这些零嘴要去小卖店买。
如果舞厅里售卖一些只有小卖店才卖的零嘴,想来也不用担心卖不出去。
就好比汽水。没有的时候来玩的人也想不起要喝,可是看到了说不定就想来一瓶,一个喝了兴许就有其他人也想喝。
鞠灵跟鞠文启说自己的想法,鞠文启也十分意动,张永梅却顾虑重重。
“咱家要是也卖东西的话长福能乐意吗?咱村就他一家小卖店,咱这样不就是跟他抢生意吗?”张永梅忧心道。
其实从他们开饭店以来鞠长福已经多次表达不满,因为鞠家饭店酒饮菜蔬肉蛋什么的都是直接进货不走小卖店,鞠长福没有赚头当然不乐意。
谁也没规定村里就只能他鞠长福一家卖东西,有本事他也开个饭店开个舞厅把所有生意都揽过去,没那个本事就别哔哔。
当然,这是鞠灵心里的想法,不能直接跟爸妈这么说。
她含蓄的说道:“早晚咱村还得有人家开小卖店,肯定得有人跟他抢生意,他不乐意能怎么着。妈,咱们开门做生意合理合法,怕他干什么。”
“我觉得小不点儿说的有道理”,鞠文启吐着烟含糊道:“反正不管谁家办酒席都不能缺汽水,咱多屯点也不白瞎,没人单买也没事。”
“我明天放学回来做点糖葫芦,我估计糖葫芦也能好卖”,鞠灵笑着说道。
鞠文启马上拒绝道:“不行。你好好学习,学累了就歇着,别瞎折腾。”
鞠灵想说做糖葫芦根本不影响学习,可又怕这样说鞠文启夫妻更加不放心干脆乖乖听话,做糖葫芦的事情等放寒假再说。
寒假前的最后一道关卡自然就是期末考试。
鞠灵发挥稳定毫无意外依旧是第一名,周彦也还是第二。
相较于鞠家对鞠灵成绩的欣喜,周家对周彦的成绩就表现的非常平淡。
鞠灵还挺纳闷儿,逮着机会问周彦:“我总觉得你爸妈对你的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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