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你别往心里去啊,我们就是开个玩笑,其实你不管黑还是白都是咱们仨里最好看的。”鞠灵倍儿小心倍儿真诚的说道。
她回家一看到鞠静就说她黑,特别想时光回溯把那些话全都吞回肚子里。
鞠敏也让鞠静别在意,还说只在意外表的人都肤浅,内在才更重要。
看到自己大姐和小妹着急,鞠静这才咯咯的笑起来,鞠敏和鞠灵才意识到她们是被鞠静耍了。
鞠敏挠鞠静的痒痒肉,鞠灵从旁边帮忙摁住鞠静,三姐妹闹成一团。
拉门外边就是鞠文启和张永梅,被姐妹仨烦的睡不着可又舍不得说。三个姑娘岁数都大了,家里最小的姑娘都结婚了,以后一家人在一块儿的时间越来越少,能闹就让她们闹去吧。
好在她们仨也没闹多大一会儿,鞠静举手投降,给大姐小妹道歉。
“对了,我还要跟你们说一件事”,鞠静突然严肃起来,说道:“我想养兔子!”
“真的假的?”鞠灵惊讶的差点儿直接坐起来,特不可思议的问道:“你不是最讨厌兔子吗?怎么突然想养兔子了呢?”
“我是不喜欢兔子,不过兔子确实挺可爱的,喜欢的人多啊”,鞠静叹息着说道:“其实我也想开了,这么多年一看到兔子就膈应还是没放下小时候的事儿,这又是何必呢。坏的是人又不是兔子,我膈应也该膈应欺负咱们的人膈应兔子干嘛,兔子多无辜啊。”
鞠敏拍了拍鞠静的胳膊,笑道:“我们静静长大了。”
养兔子其实是尹凯旋提出来的。
他看网上不少网友说兔子可爱,希望鞠静在鸡舍旁边再弄个兔舍养兔子,尹凯旋就觉得这主意着实不错。
他知道鞠静心里的疙瘩,还专门挑了个时间帮她打开心扉解开心结,他说有些事情不去面对放在心里就永远都是伤,坦然的拿到明面上反而会越来越好。
鞠静是能听进去别人话的人,认认真真的想了很久,也觉得自己被困在里面太久了,该想办法走出来。
姐妹三个人说的挺开心,都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可一拉门之隔的鞠文启夫妻心里却难受的不行。
时间过的真快,鞠敏鞠静被鞠长福拿鞭子抽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二十年啊,人生有几个二十年,他们的姑娘这宝贵的二十年竟然都活在那件事留下的阴影里,他们做父母的心里怎么能不愧疚不难过。
第二天鞠文启和张永梅在饭店没事儿干歇着的时候又聊起这件事。
鞠文启放下刻刀唉声叹气道:“那时候都怪我没本事,让咱姑娘挨欺负,也让你吃了那么多的苦。”
“你也别这样说,啥有本事没本事的,咱也不比人懒,是别人老欺负咱错也不在咱身上啊”,张永梅叹道:“说到底都是穷闹的。没钱,咱又没儿子,可不就好欺负吗。”
安慰完鞠文启,张永梅又道:“日子好不容易好起来,咱们不说给姑娘啥,别给她们添麻烦就行了。这回小不点儿结婚你就收一收吧,别可哪儿嘚瑟,让人背后说着也不好。”
鞠文启还不服气,哼一声道:“我咋嘚瑟了?我成天忙都忙不过来哪有工夫嘚瑟。”
他嘚瑟的还少吗?张永梅一条一条的说给他听。
别的都不说,就说鞠灵结婚鞠文启嘚瑟的地方。
办喜事儿的日子定下来后,他逢人就说要把喜事儿办多大,要超过谁谁谁家!说自家就说自家,干嘛非拉上别人家,那别人家听了能乐意?这不是给自己找骂呢吗。
还有,最开始张罗办酒席的时候鞠文启不打算收礼金,就让亲戚朋友屯子里的人免费来喝喜酒。他这话一说出口差点儿让鞠静给掘死。
他们鞠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都是凭本事赚来的血汗钱,没有像他这样往外撒钱的。
当初给奶奶办丧事不收礼那是因为家里人都挺难受挺不得劲儿的,也没人有收钱的心思,寻思着把对老太太有心的人聚一块吃顿饭得了,没啥关系的人也不会为了蹭一顿饭来人家吃白宴。
鞠灵的婚礼可不一样,这是结婚喜宴啊,不收礼那不得什么人都过来吃饭沾喜气啊。平常背地里骂着你,你还管他吃一顿大餐,管着烟酒,办好人家不会夸办孬还得被人背后说好几年,自己一点儿好处都捞不着的事儿还去干,这不是犯贱吗!
被掘一顿鞠文启老实一些不提礼金的事儿,不过爱跟别人炫耀这毛病是一点儿没改,逮着谁都要吹半天,就爱听别人夸他夸他姑娘。
都不知道人家是真心实意的夸还是虚伪的夸,他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乐呵呢。
张永梅说到第七条的时候鞠文启听不下去了,打断道:“行了行了,你说的都对行了吧,咱小不点儿结婚前我一句话都不说,我装哑巴,这样总行了吧!”
他能装的住才怪!
说要装哑巴的人当天下午就跟人吵起来了。
鞠文启嘴巴笨,跟人吵架就没吵赢过。
这次吵架的对象是他的亲妹妹鞠英,那嘴巴可比刀子还厉害,鞠文启要是能吵赢就有鬼了!
鞠英为啥找上门来跟鞠文启吵架呢?
跟鞠灵的婚礼没关系,是为尹凯旋的事儿来吵的。
尹凯旋大学是学动物医学的,五年制本科,大学期间也没少实习,投奔鞠静之后上手的机会更多,可以说理论基础很强,实践能力也不差。
尹凯旋这人嘴巴会说会来事儿,跟屯子里的人关系都还不错。大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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