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娇总算说话算数一次,公司副总仅用两日就与水务站签订了改水协议,又过了一天便正式开工。
做为镇里大企业,做为全镇出名的游乐景点,神情紧张地注视着来人。
快速扫过屋内诸人,又里外屋转了一圈,雷捷转身看向徐主任。
徐主任轻轻摇了摇头。
“谁是老板。”雷捷黑着脸问。
“警,警长,局长,我是。”白胖中年男子到了近前,满脸陪笑,“都是乡里乡亲,小玩,娱乐。”
雷捷翻着眼皮,“哼”了一声:“娱乐?你不打人们贯钱,免费玩?”
“这,收……收个电费、茶水钱。”胖子笑意更浓,递上了香烟。
雷捷来在麻将桌前,“啪”的一声打开抽屉,转头冲着胖子:“面额五百的、二百的、一百的,一大沓子,这是小玩?这个也是,还有这个。”
说话间,两张桌子,八个抽屉全都打开。
“这……警……您……里屋说,里屋说。”胖子转着眼珠,话里有话。
雷捷皱眉道:“就在这,让其他人都到院里去,那个小孩不用出屋。”
“好,好,大家……”
不等胖子说完,人们已经快步出了屋子。其实早就想离开现场了,只不过还得在院里待着,警员把着大门呢。
“就这赌注,你这一年下来挣海了吧?”雷捷说着,忽的瞪起了眼。
胖子不由心头一惊,但还是笑脸回应:“总,总共就两桌,大多时候也就一桌人,有时好多天没人来,也就……进,还是进里屋说吧。”
“少来这一套,我问你,今天散了几场,有没有中途走的?”
“没,没有走的,总共就这些,这还是好不容易串起的局,好多人都是看热闹的。”
“到底有没有?”
“没,真没中间走的。”
“那我再问你,除了今天这些,平时常来的还有什么人,说出人名来。”
听到此时,胖子已经吧咂出味来:看来不是抓赌的呀。可也不禁疑惑: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说呀,别动鬼心眼。”雷捷催促道。
“说,我说。常来的还有粮库的小候、菜店的小马……”胖子叨叨咕咕地说了几个含糊的人。
“等等。”雷捷抬手打断,“你这又是候,又是马牛羊的,听着就像编的。就没有公务人员?说出名字来。”
“公务,公务人……”胖子下意识看了看罗程,才又支吾道,“苗主任苗小松,不,不是什么主任,就是个临时工。”
雷捷马上追问:“今天没来吗?还是中途走了?”
胖子回复:“没来,从昨个就没来。今儿个刚开始没串够桌,还有人给他打电话了,也没打通。”
“知道他去哪了吗?”
“不知道,没听他说过。”
正这时,雷捷手机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雷捷叫上罗程进了里屋,关上屋门接通电话。
手机里立即传来声音:“苗小松家就是区粮食局家属院,他没在家。据他父母讲,昨天到现在就没回去,已经两周没回家了。看他父母说话那样式,不像是在撒谎。”
罗程也听到了电话里声音,不禁暗道:畏罪潜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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