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长就坐在她边上呢,殷切地关怀道:“晋蒙,最近休息的还不错吧?吃的怎么样?体力能跟得上吗?”
猗澜点了下头,有点晕乎,“嗯。”
如果她下午没有撞墙自|残的话,应该是嗯的,但是现在的话,估计有点悬。
“那就好,等下到了地方,你要好好表现。”
“嗯。”
晋蒙因杀人入||狱,被逮捕的时候,人就坐在尸体边上,满身都是血,却一脸的冷静,仿佛她只是做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尸||体死状凄惨,浑身上下有数处被野兽撕咬的痕迹。
这样的人,很可怕。
但如果能加以管控和利用,就会变得很好用。
猗澜套上监||狱||长递过来面具,把脸全都藏在了面具下的黑暗里,没人能看得清她的长相。
“去吧,好好打。”
猗澜合格地扮演着晋蒙的角色,冷淡回应:“嗯。”
应完了,有人过来给她拉开车门,请她入场。
那只小猫咪还是紧紧跟在猗澜身后,只是将将入场的时候,扭回头对着监||狱||长恶狠狠地叫了一声。
叫完就立刻跑着跟到猗澜脚边,乖巧温驯。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就位!谢谢支持~爱你们,么么哒~~
☆、第八:绝对忠诚(2)
污浊不堪的空气搅混着嘈杂的声音, 所有人都兴奋无比, 脸上充满了对鲜||血和暴||力的崇拜。
猗澜透过面具上仅留的两个窟窿, 打量着周遭的环境。
这是一个圆形的空间, 一圈一圈向外的是观众席,而中央这块僻出来的圆形场地则正在圆心。
场地四周环了一圈的铁丝, 像笼子似的把人圈在里面。
而笼子里的人只要负责相互厮打,越激烈越好。这样, 笼子外的人看的尽兴, 洒的钱就会越多。
猗澜在笼子里又站了一会儿, 听着扩音器里乱七八糟的说了一阵,就听见身后的门被打开来了。
她回身去看, 是三个人被一起放进来了。
猗澜轻叹了一声, 半点没有抗拒,只是斯斯文文地把袖子往上卷起来一点,好方便马上做事。
她心情是真的不好。
就算这三个人倒霉吧, 她现在也是急需要发泄一下,不然要是以这个状态遇到自己的话, 那就太不好了。
她可不能给自己做坏榜样。
小猫咪就蹲坐在一旁, 眯着眼睛看向猗澜, 安安静静的,与场外那些叫喊着的观众们的兴奋激昂形成了强烈对比。
半个多小时后,地上躺着六个人,场外叫声沸腾。
猗澜把袖子放下来,动作仍是优雅斯文, 仿佛刚才把先后两拨上来的人打倒在地上的人不是她一样。
按照主持人的要求,猗澜抬手朝着场外观众席上挥了两下后,就转身离开了笼子,余下席上的那些人继续喧嚣不止。
回到车上,猗澜摘了面具,满脸都是汗,头发都s-hi漉漉的粘在颊侧。
监||狱||长给她递过去一条手帕,表扬道:“今天打得不错!”
猗澜接下手帕,还是没有表情,“谢谢。”
监||狱||长倒是习惯了。
刚开始的时候,晋蒙根本都不想来打的。比起那会儿,现在已经好很多了。人嘛,总是要知足一点,慢慢来,不能太贪心了。
回到赫卡特时,才是八点钟,犯||人们还有半个小时才下工。
监||狱||长把她送到门口,又嘱咐了一遍每次去过之后都会说的话后,才调头离开赫卡特。
猗澜往石料厂那边走,胸口闷的不舒服,好像有什么堵在那里,郁结不顺。
结果她才抬手拍了两下,反应立刻上来了。
一低头,就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等着吐完了,猗澜就拿手背一抹嘴唇,把血擦下来,再用刚才监||狱||长给的帕子擦手,擦过就揉了,往地上一扔,正好盖在那滩血上面。
刚走出去两步,又觉得不妥,转身回来提着脚尖踢了点儿土,把血跟手帕都埋在下面,这才算完。
厂子里的人看见她回来,有人一脸高兴,有人则是暗戳戳丧气。
高兴的是打赌赌赢的那几个人,丧气的则是赌输了的。
晋蒙知道她们开赌局,就赌她每月十五晚上什么时候回来,但是人从来不过问,就当不知道。
但是现在在这儿的是猗澜。
还是发泄掉负面情绪过后的猗澜。
所以,众人就看着平时永远是一张面瘫脸的晋蒙,露出来和蔼可亲的笑容,浑身都起了j-i皮疙瘩,怎么都觉得惊悚。
看来,d区老大疯了的这个消息,还真要坐实了。
“都忙的怎么样了?”
众人被猗澜的问话问回神,赶忙回答问题:“快忙完了,马上就能交工了。老大不用担心,这个月我们一定能评上优秀的。”
猗澜点点头,鼓励道:“很好,再接再厉。”
众人还是第一次从晋蒙这里得到鼓励,顿时有点热血沸腾的感觉,立刻又投身到了工作里,争取达到猗澜说的很好。
猗澜巡视了一圈,巡完了就又坐回石料堆上去,朝着还站在下面的小猫伸出手,那只小猫立刻会意,翘着尾巴就跑到了她的腿上。
猗澜把小猫咪捞起来抱在怀里,一下一下的顺着毛。
然后,顺着顺着,许是因为太过舒服了,那小猫咪就慢慢的现出来。
有人瞥见,嘴巴登时张的老大,跟见鬼了一样。
先是一个两个这样,最后这整个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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