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师兄的勇气在唇枪舌剑的战斗场面中烟消云散,尤其是看到白莉始终面带微笑,用他从没感受过的温柔眼神在关注方蛰,仿佛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值得她去注意的人和事。
这就是根本不给机会啊。马师兄怅然了,出国五年,一边读书一边洗碗打黑工。每次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的时候,马师兄就想白莉,第二天又元气满满的继续。
在国外遭遇耿志超的时候,马师兄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了解了那边的事情,然后杀回国内。没想到一切都没有开始呢,又已经结束了。
是我问题呢?还是这个女人的问题?马师兄脑子里这个问好越来越大,最终进入了一个牛角尖,不是我的问题,我怎么会有问题呢?一定是这女人离不开男人!
“够了!”方蛰反击最为犀利的时候,马师兄爆发了。
气急败坏的冯倩,被马师兄一吼,眼泪都下来了。
“白莉,方蛰,你们走吧。”马师兄下了逐客令,本打算过来缓和气愤的冯锷,缓缓的坐了回去。年轻人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他很欣赏白莉,但冯倩是自己的女儿,马元又的得意高徒。人心总是偏着长的,心在正中那叫有病。
一直苟着的言自香听到这话,立刻挡在白莉的身前,盯着马师兄冷冷的问:“你说什么?有种你在说一遍?”
白莉赶紧拉住她,生怕她一激动,再来一击崩拳又弄一个进医院。
“行了,为这点事情生气不值得,我们走吧。”白莉笑着环顾四周,马师兄把头低下了,冯倩扭头四顾,冯锷意外的不在客厅,悄然离开了。
其他人没有一个站出来缓和气氛,人都是趋利避害的,没好处的事情,年轻气盛的时候会做。等待被社会收拾之后,聪明人往往会根据厉害关系来做决定。
在场的这些人,虽然都是同学,但是对他们来说,开口会得罪马师兄甚至是冯锷,得不偿失。刚才吵的激烈的时候,冯锷没有出来说话,而是选择离开。这就很说明问题了。这已经不是冯家的家教问题了,而是立场问题。
不管这些人心里多么的鄙夷冯家父女,脸上和嘴上是不会有任何表示的。
白莉按住了方蛰,拉着他离开。
“鬼知道她没离婚之前有没有搞破鞋!”
“啪!”话音刚落,言自香给了冯倩一记响亮的耳光,并且在众人注视中,死死的瞪着一脸不敢置信眼神的冯倩:“再不管好你这张臭嘴,我就撕烂它。”
方蛰在一边叹息道:“言姐,你这样不行啊。”
言自香知道这孙子的德性,扭头笑问:“怎么,你还打算找人泼硫酸啊?”
方蛰笑了笑,默认了这说话,现场温度降低到令人起鸡皮疙瘩的程度。每个人再看方蛰时,眼神里充满了畏惧。大家似乎都认可了一个事实,方蛰确实有那么干的打算,真是太可怕了。同时大家也羡慕的看着白莉,哪找的这么一个为她可以不顾一切的小男人。
“你刚才的样子很帅!”出门之后白莉就夸上了。
方蛰很认真的表示:“我知道,再帅就犯罪了!”
言自香捂着胸口表示正在恶心,三人都笑了起来,上车走人。
之前消失的冯锷出现了,看见女儿脸上的巴掌印,不但没生气,反而欣慰的点点头:“谁打的,打的很好啊。”冯倩眼泪都下来了:“爸,你怎么……。”
“啪!”当着一群学生的面,冯锷又一个巴掌扇冯倩的脸上,然后才不紧不慢的淡淡道:“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这一巴掌是提醒你,以后管住自己的嘴,免得哪天真被人泼硫酸。”
一巴掌加一句话,学生们瞬间就觉得老师的品格得到了升华。没有人去计较,为何之前没有闹起来之前,冯锷没有出手教训女儿。所有人反而坚定了疏远白莉的想法。
冯倩眼泪蓄满眼眶的时候,冯锷继续道:“那瓶玛格酒庄的酒,至少值五百英镑。白莉手上的腕表是宝玑的牌子,而且有相当的收藏价值。”
众人惊愕之余,马师兄接过冯锷的话:“宝玑这个牌子我听说过,深受欧洲王室的追捧。国内还真的没见过,没想到白莉戴着一块。”
尽管言犹未尽,大家都明白了冯锷和马师兄的潜台词,白莉和方蛰,惹不起,敬而远之吧。师徒二人合作演了一出戏,目的在于彻底的孤立白莉。冯倩的脸可定又疼了,但是两人也顾不上了,目前两人的立场是一致的。一个是记恨女儿被打,一个因爱生恨。
至于是非对错,小孩子才会去较真,成年人不会在意。所以,师徒二人一番话,对于某些人而言,其实是起反效果的。
先给言自香送到家,一路上大家都没说话,意外的安静。
言自香下车的时候,白莉在副驾驶位子上开口:“等一下。”
开门下车,白莉冲上去紧紧的抱着言自香,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是那份浓浓的情义。
“干啥呢?去抱你的小白脸去。”言自香一脸的嫌弃,推开白莉。
白莉笑着抹了抹眼泪,会车上摇下车窗,挥手告别:“走了。”
“滚吧,你们这对奸夫**。”言自香没好话,一直没开口的方蛰这时候念了一句诗:“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车子开远了,言自香在原地还在想这首诗的意思,想不明白。家门口开门的时候,想起赖在医院不敢回家的丈夫,突然咬牙切齿:“方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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