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徐奉究竟如何坠亡。还有什么关系。
那片“附蝉”是何人所为,亦成悬案一件。
书报陇山,刘备一声叹息。
何为真相?
盖棺定论,便是真相。历代皆是如此。
南宫,云台。
“老奴张让,拜见太后。”新任长乐太仆,赶来拜见。
“太仆请起。”窦太后自帘后言道。
“谢太后。”张让这便起身。
“段珪之事,朕亦有听闻。只知他心有旁骛,常不在职。不料竟是黄巾内应。”
“所谓人心难测,老奴亦始料不及。”张让面色不变。
“罢了。”窦太后言道:“听闻陛下重开党锢,世人无不欢欣鼓舞。”
“咳咳。”张让强笑:“太后……言之有理。”
“党锢既解,朕有一事,想托付给太仆。”
“太后何事?”张让暗自皱眉。不过是来走个过场,如何没完没了。
“且上前来。”
“喏。”张让躬身到帘下。
窦太后这便将所求,娓娓道来。
张让越听越心惊,不由得冷汗直冒。心中更升起惊涛骇浪。
自帘后观他表情,窦太后眸中戾芒一闪而过。然出口却依然温婉如初:“朕自不会亏待太仆。”
说完,便有四四方方一锦囊,自帘后递出。
“咕咚!”锦囊上熟悉的饕餮纹理,让张让重重吞着口涎。
内中,正是蓟国琉璃宝钞。
“事成之后,另有重赏。”窦太后之语,风轻云淡。
却如一记重锤,敲碎灵魂。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张让咬牙点头:“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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