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摇了摇头。
“一些财货而已,失了确实可惜,但我却并不会那么在意,只是这些贼人所图恐怕不小。”
失了十几车金石宝玉,对吕布来说也就是少了些原始资本而已,还不会让吕布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这话怎么说?难道那些贼人还敢在并州境内再起风浪?”
张辽想着今天被他两招杀死的贼人头目,一群草包土匪,也掀不起什么浪头。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你想想,那么多钱财,组建十万大军都是绰绰有余,这些贼人不惜假借赤眉军的名头,干这些盗墓的事总该有个目的吧,如果只是为了钱财,匪寇劫掠商道就足够了,何必干这么费力的事,几千人在山里挖古墓?他们去上艾县抢粮食也是因为山里盗墓粮食缺乏,你不觉得这不像普通匪寇吗?”
吕布没办法告诉张辽黄巾起义的事,他相信张辽不是多嘴的人,但这是一旦泄露出去,朝廷肯定要进行围剿,那黄巾军复仇首当其冲就是要找他们俩,黄巾军在冀州势力太大,几乎将半个冀州都是张角的势力。
“确实有些不对,既然这些贼人有了财宝,为什么好要去上艾县惹事?并州官军可不像冀州官军那么好惹。”
张辽也点了点头,这并州官军由于常年要和胡人作战,出了名的战力强盛,又喜欢战斗,太行山一代的匪徒都只敢向东劫掠冀州,从来不敢在并州闹事。
“这都是冀州的事,与咱们无关,并州毕竟离冀州这么远。”
黄巾军起义主要就是在中原的几个州爆发,其中主要以张角所在的冀州为主,信徒遍布冀州、幽州、青州、兖州、徐州、豫州、扬州、荆州。
吕布仔细想了想,也没有并州什么事,并州这地方真的就和交州一样,是块被人遗忘的地方,贫穷困苦,没有油水只有麻烦,连张角都看不上。
“那倒是,这些年并州和冀州关系都不太好,这就是为什么这次官军不愿意和冀州军联手的原因。”
“为什么并州和冀州关系不好?”
吕布听到张辽的话也有些不明白了,他这次在军中也感觉军营的将领对冀州军的不屑只是原因他并不知道。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冀州占据上好的耕地,又在中原复地,没有外敌骚扰,并州这边都是山地,有常年要和胡人战斗,军械粮草产出不够,一直想要朝廷从冀州划几个郡到并州,但冀州就是不愿意。”
“朝廷这些年又不给并州拨军饷粮草,现在并州的官军都是州府从给朝廷的赋税里扣,你说要不是咱们并州军民死守边塞,冀州和司州那些人还能这么逍遥?雁门关一旦破了,整个并州就再无天险可阻挡胡人,咱们并州为天下守着门户,却被这么对待,你说会和冀州关系好吗?”
张辽家就在雁门郡马邑,对于边塞的事知道得很清楚。
对于享受着安宁和平却又一毛不拔的临近州郡,并州自然会不会有好脸色。
只是吕布不知道张刺史竟然敢扣下给朝廷的赋税,以此贴补军资,想来现在朝廷也不敢怎么样,他们已经没有精力去对付胡人,只能默认了张司马的做法,只要守住边塞就行,反正并州也没多少赋税,天下十三州,并州能排到十名以后,甚至比不上一些富庶的大郡。
沿着驰道没走多久就到了井陉县城。
井陉县就比上艾县大多了,井陉县在并州和冀州的主要驰道上,背靠井陉关,是冀州重要的战略地点。
井陉之名自战国就有了,因其四面环山,中间低洼似井,而得名井。陉是燕赵之人对山脉中间的断口的称谓,这断口就是井陉关。
“这井陉县还真是不得了,就一个小县城的城墙都修得如此高。”
张辽看着井陉县四丈高的城墙,这可比上艾县的雄伟多了。
“这里毕竟是大县,又是军事要地,城墙修高一点算什么。”
吕布到是不奇怪,这种军事重地城池那是修得相当牢固,就像当初第一次去五原郡一样,身为北地军事重镇,五原郡的城墙也和这里的一般高。
一进城吕布就看到城墙边上竖着的木牌。
“近日,我冀州军剿灭为祸一方的赤眉军,贼巢已经被彻底剿灭,但仍有贼人逃至深山,井陉县内民众如有发现,速报于井陉县衙。”
吕布看着那木牌上的字,从落款的时间上看,就是今天发布的。
“这井陉县衙的办事效率也太低了吧,咱们都剿灭贼人好几天了,他们怎么今天才发告示,而且这贼巢明明就是咱们并州军剿灭的!”
张辽也看着那告示,这发得也太“及时”了,怕是贼人跑光了,官府才知道吧,而且还不要脸的抢并州的功劳。
“这恐怕比你想象得还要晚,这上面写的可是冀州军大破贼人营寨,不是并州军大破贼人营寨,所以说可能是第一天的战斗。”
吕布看出了告示的意思,那就是夸耀冀州军的战功。
“这些人真不要脸,就算是第一天,那贼人也是是我们剿灭的,怎么成了冀州军的了,那些家伙可是放跑了上千贼人呢!”
张辽一脸气愤的看着那木牌,就差拿着长枪把那木牌捣碎了。
“算啦,嘴长在别人身上,你还能堵住他们的嘴?那些贼人逃进石邑县了,也够这些冀州军忙活的了。”
吕布拉着了张辽,刚来井陉县就惹事,这可不好,他们是路过的,还是少惹不必要的麻烦。
找到了井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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