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高华笑着说:“你爸这叫揣着明白装糊涂。”
“五十多岁了,处理事情没有年轻时候那么果断麻利了。”
丁庆凡有些不理解,说:“叔,你这话我有点不明白。难道我爸不会真就让这小杂种留在丁家吧。”
“这根本就不是我们丁家的种啊!”
“不不不,你爸不会让他留下来的,只是突然想起你爸爸年轻时候果断麻利。”
“没有想到才五十多岁,他居然有了柔情之心,放心吧,今天之后,丁家再无丁洪双。”
狐狸一般的丁高华说着哈哈大笑的同样走出了门外。
丁庆凡有些不理解他的话,赶紧跑出去追问。
会议市内,丁家十几个人面色各有千秋。
有些一脸得意,有些则是惋惜。
当然,惋惜的也只有那么一两个人。
人微言轻,大势所趋,他们也决定不了什么,只有内心一声叹息。
丁家,要失去一个人才了。
。。
丁登科的房间内。
丁洪双望着满是疲惫的父亲,心里非常的难受。
说:“爸,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丁登科点了点头,把资料放在了他手上:“这份东西,我不想打开看,你自己处理吧。”
丁洪双有些迟疑的接了过去:“恩,我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谢谢你,让我体会到了什么是父爱。”
“洪双啊,那些话别讲了,你跟我讲讲看,你妈妈走的时候安详吗?”
丁洪双叹了一口气:“一起生活了一二十年,我能够感觉到她身上的怨气。”
“但是走的那一刻,我感觉她身上那口怨气没有了。”
“怨气。。”
“当年又为何一定逼迫我做决定,安安分分的生活在中海不行吗。”
“锦衣玉食,生活又有什么不好,你呀,总是在做错误的决定。”
“错误跟了我,错误逼我二选一,错误离开中海。”
“若不然的话,你又何尝会是这般境地。”
丁登科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一样,远没有了平日里的威严。
丁洪双看的心里非常的难受,他说:“爸,你后悔吗?”
“后悔?有什么用。”
“人生最没用的东西就是后悔,你应该问我愧不愧疚。”
“心里是愧疚,你母亲就是太有心计了,不然当年我也不会据她千里之外。”
“说到底她也是可怜人。”
丁登科摇了摇头,从悲伤的思绪当中挣脱出来,一脸欣慰的望着丁洪双说:“其实,从你踏入丁家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察觉到了,你可能不是我的儿子。”
“但我依旧不戳穿你,你知道什么原因吗?”
丁洪双有些愧疚:“爸,你直说。”
“因为你是唯一给我买胃药的丁家人。”
“而且也是唯一一个嘱咐保姆,以后菜里不能放太多辣椒的人,就是为了我胃不好的事情。”
“相反之下,我的亲生儿子在饭桌子上因为菜里没有辣椒,臭骂了一顿保姆。”
“你说,我该怎么去定义你,我亲生儿子不像儿子,整天跟着他叔叔一起勾心斗角,但不是亲生儿子,却懂得心疼我这个假父亲。”
“你又说,我该怎么抉择?”
丁洪双心里更加的难受:“爸,对不起,如果真要说,我该感谢你。”
“从有记忆开始,我在妈的教导下,知道远在华夏的您就是我父亲,虽然一直都在灌输着我要怎么来报复你的意识。”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意识里,你就是我父亲。”
“回来后,我所见到的你,跟我母亲描述当中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你对我的袒护我都看在了眼里,所以这声父亲,我并没有觉得自己吃亏什么。”
“只是,我确实不是丁家人,也确实欺骗了你,对不起。”
丁登科拍了拍他肩膀,一脸欣慰的说:“丁洪双这个名字你就别改了吧,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义子。”
丁洪双身体猛然颤动了一下,鼻子有些发酸:“爸,我……”
“男子汉大丈夫,别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
“先说说看你跟苏启的事情吧,其实我也对这个小朋友一直兴趣浓厚,一条池中隐龙,你跟着他,迟早有一天一飞中天,我很赞同你的抉择。”
丁洪双有些诧异:“爸,你对苏启没有成见吗?”
丁庆凡的事情,他亲眼见过自己父亲大发雷霆,后来苏启用极少的钱黑了益海地产六块地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这些他一直以为自己父亲对苏启成见很大。
可没有想到完全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丁登科大笑了下:“成见?我有说过自己对他有成见吗?”
“他不简单!”
“我可以这么说,他的格局与远见已经超越了中海一大部分商人,包括我在内,也没有他精明!”
“把轻教提分网作为自己的黄马褂,橙子科技各种执照办理一路绿灯!这往政府送钱的方法也让人佩服!”
“政府最乐意见到什么企业家?有责任,有担当的!如果你往某个官员手里送钱,入戏太深迟早蹲大牢!如果你捐款,政府会给你锦旗,可风光只有一时。”
“但是你把网站利润拿来做公益,这是永久性,持续性的,尤其是现在国家正在大力宣传扫除文盲的背景下,他抓住了政府需求!为他们解决了最为头痛的事情!”
“再房地产板块,把销售划出成立代销公司,捏住了房地产的命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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