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内发生什么没人清楚,但张成、张扛鼎、张三、齐似雪走出的状态被所有人看到,都打在脸上,想瞒也无法瞒住!
霎时间。
全华夏在夜幕下都倒吸一口凉气。
之前有人想过尚扬会低头,最好的结果是半斤八两,任谁都无法想到,尚扬居然敢当着张成的面,打了他的儿子,起来,抱住齐迎雪,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开怀笑道:“老婆,你说的对,尚扬就是那性格,谁去都不管用,张叔都吃瘪,我吃瘪不是很正常?”
人,不怕倒霉,就怕没人跟着一起倒霉!
有张成垫背,他突然觉得舒坦了。
就是这一瞬间想通。
齐迎雪定在原地,被噎的哑口无言。
贾太平放开她:“我就说嘛,尚扬不可能敢欺负我,他吃了熊心豹子胆欺负我?原来不是故意的,这家伙就是暴徒,神经病,谁去谁都挨欺负,我也就不生气,哈哈…”
说完,背着手。
“老婆,我饿了,咱们去吃大餐!”
京城。
“尚扬运气还真是好啊”
王宇泽悠悠叹息一声,他的消息很灵通,已经得知张家又有船被劫,从他的角度看,无论与尚扬发生什么,都得先忍下来,不能全面开战,毕竟国外的船,才是动摇张家的根本,有轻重缓急之分。
“如果不是突然又有船被截,张家一定会主动对尚扬进攻,届时他们两家就会大打出手,再之后…呵呵”
笑着摇摇头,很显然,要说的是之后就没有尚扬和张家。
齐凌雪坐在对面,认真想了想,她心里一直提着一口气,暗骂尚扬太鲁莽,怎么谁都敢动?听王宇泽分析,知道大规模战争打不起来,可还是忍不住骂他,这个暴徒,莽夫,骂过之后心思又变得活跃。
试探道:“张家这段时间接连出事,能不能是张家时运到了?”
她不想说人,只想说运。
以前朝代会请人测国运,而她想说张家的家族命运。王宇泽不信这些东西,但也不抨击。
“还是得静观其变…”
齐凌雪想了想又道:“如果张家时运结束,那么灭亡是注定的,谁先动手,谁分的蛋糕就多…”
她说完。
王宇泽皱了皱,冷声道:“你话有点多了!”
她话的潜台词是,考虑考虑对张家动手,而王宇泽显然不能动。
齐迎雪心惊肉跳,也觉得自己有些激动,要是被王宇泽察觉出什么,就不好了。
王宇泽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没多考虑,问道:“所有航空公司都问过了?”
齐凌雪点点头:“问过了,今夜没有任何尚扬的购票记录!”
王宇泽抬头看向天花板:“还不走,有意思了!”
……
海城,医院。
走廊内人满为患,放眼看去至少有五十人以上,平均年龄也在五十岁左右,他们全都是海城地方有头有脸的人物,这其中,除了隐形富豪之外,多数面孔都出现在国内富豪榜上。
他们是听说张成被打,第一时间赶来探望,同时非常愤怒,怒火滔天。在海城有一句话,张家打个喷嚏,海城会震三震,张家跳一跳,会震得无数房舍墙倒屋塌。
他们出现,一方面是表达愤怒,另一方面就是要知道张成情绪。
倾巢之下焉有完卵?
一旦张成有大规模动作,子弹最直接打在他们身上,谁都无法幸免于难。
走廊内沉重、焦虑、愤怒、烦躁、压抑…所有气息在交织着。
病房内。
张成坐在病床上,根据医院检查结果,问题倒不大,只是软组织挫伤,可必须来检查,他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牵扯到太多层面。
“悲哀…”
他嘴里缓缓说出两个字。
事到如今,心情已经不能用怒火来形容,而是复杂,极度复杂,堂堂张家的下一位家族,被誉为国内权势排在前十名的男人,竟然被打了,还被人踹出来,他根本就没想过有生之年,这种事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爸,我知道国外事情必须处理,可如果尚扬事情处理不好,也会被人们当成笑话看,而且走廊里站着那么多人,全国都在盯着,一点动作没有,脸上无光!”
张扛鼎脸上红肿,几乎认不出原本模样,双手正拿着两个冰袋冷敷。
他的想法比之前起。
门外的人虽说都没进来,他知道一定来了不少,直到现在电话没接几个,也知道全国人眼睛都在看着。
无法否认,今天事情大大出乎他的预料,还以为尚扬会迫于自己名声和压力,不得不服软道歉,哪成想他就是个精神病?
“爸…”
张扛鼎又忍不住开口:“尚扬就是仗着蛮不讲理的作风走到今天,所有人都畏惧他打打杀杀,不敢与他正面交锋,才让他钻了空子走到今天,咱们家虽说不方便对他打击,可未必不能再他最骄傲的领域动他!”
“要是再不出手,世人都快忘记,百十年前未解放时期的海城滩,是谁掌管,是谁一言九鼎?是谁让各路军阀奉为座上宾?是谁斡旋平衡那些国家的租界!”
张扛鼎又激动道:“爸,是张家,百十年前,我们家从不怕任何人啊,黄浦江边、十字街头、百乐门下,我们张家也是经历过枪林弹雨洗礼的啊,他敢动咱们,我们为什么不能动他!”
话音落下。
让人热血沸腾。
纵观张家的发家史,确实有很多被人津津乐道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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