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萧萧的举动,联想到她曾经的职业,蔡根心里一阵万幸,还好昨天没有喊她一起去,否则什么脸都丢光了。
看到这样的成品,估计打死张耗子都不会吃那俩饺子吧。
想到张耗子,蔡根自然的联想到下午那群米奇攻击手段的下作,还有那些肮脏的武器,一阵无语,灌了两杯酒,才把那股恶心劲给压下去。
石火珠刚才被萧萧打断,已经鼓起的勇气很是执着,再次凑过来,拉住了蔡根的手。
“蔡老哥,我其实...”
“三舅,你快看,外面的是谁?”
漂亮,小孙的一句提醒,再次帮着蔡根解围了。
没有搭理石火珠,蔡根定睛看向窗外。
天已经黑了,借着屋里灯光,还有门外的红灯笼,站着三个人。
一个瘦小男人,长得尖嘴猴腮,不住的再往屋里张望。
一个同样瘦小的女人,满脸愁容,低头看鞋。
还有一个就比较扎眼了,一脸似笑非笑,看到蔡根往外边看,一咧嘴还露出了傻笑,嘴里的门牙还缺了一颗。
这个组合辨识度太高了,比龙组那哥仨还好认。
蔡根再次抽回了石火珠握着的手,朝着店外不住的招呼。
“进来啊,快进来,在外面干啥啊?”
外面的张耗子肯定是没听见蔡根的招呼,但是那动作确实好认,踌躇了一下,还是带着老婆小弟推门进屋了。
门开铃铛响,大伙再次看向门口,盯着进来的三个人,除了佟爱国其他人都没当回事。
佟爱国也只是惊讶了一小下,就被酒精的麻醉作用给干到了,爱谁来谁来吧,谁来都不奇怪。
蔡根很热情,给张耗子三人发了酒,碰杯喝了一口。
“张哥,咋这么有闲心呢,来我这认门?”
张耗子喝了口洋酒,有点不太适应,一下脸就红了。
“蔡老板,没想到,早上刚分手,晚上咱们就又见面了。
我也没啥事,就是想出个远门,来跟你告别的。”
嗯?
好好的为什么要走呢?
这夕兽的问题都解决了,为什么还要出远门呢?
蔡根真想说,你给我的人情不太好用,以后我还想指望你这个本尊给我当打手呢,你竟然要走?
千言万语在蔡根的脑子里翻涌了一阵,觉得说多了问多了不太稳妥,毕竟也不熟。
人家临走能来跟你说一声,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已经很客气了。
“火车还是汽车啊?啥时候的票啊?”
张耗子有点难为情了,哪有钱买票啊?
“没买票,春节不太好买票,也贵。
我们步行,能走多远走多远。”
晕,靠腿走啊?
那能走多远啊?
这张耗子说出远门,是开玩笑的吧?
“你不是能嗖吗?咋还步行呢?”
思辰一直低着头,想着心事,蔡根这样刨根问底让她很烦躁,而且,这一切的事情也是因为蔡根而起,要不是张耗子非得来和蔡根告别,自己是打死都不想见的,所以没了好态度。
“他嗖了,我咋整?”
“那买不到票,就包个车呗,总不能用脚走啊。”
“包车不用钱啊?你给...”
“闭嘴,败家老娘们,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被张耗子呵斥,思辰眼圈一下就红了,要是换成以往,张耗子哪会这样训自己,实在今天发生的事情有点多,心里压力都很大吧。
“蔡老板,我就是来跟你道别。
以后有缘再见,再次感谢您给我的那顿饭,谢谢。”
说着,张耗子郑重的给蔡根鞠了一个躬,拉着思辰转身就走出了门外。
这是真的遇上难事了吗?
蔡根只是稍微一想,就觉得肯定不简单,早上刚成神,知道马上就要有孩子了,正准备过好日子呢,这咋就要背井离乡跟逃命似的呢?
那么,接下来蔡根就要面对一个选择了。
要不要问?
要不要管?
要不要牵连进去呢?
算了,自己给人家做饭成神,人家给自己人情忙前忙后的,人家不欠自己的,自己也不欠人家的,还是一把一嘎子吧。
按照以往的经历来看,以后做饭成神的事情也不会少,要是都这样牵扯不清,啥时候算个头啊。
蔡根虽然这样想,依旧跟着出门,拉住了张耗子,从怀里摸出了下午佟爱国给自己的那摞红票,塞到张耗子的怀里。
“张哥,穷家富路,尤其嫂子还有了身孕,大人受罪不能亏了孩子,钱不多,应个急。”
张耗子一下就不干了,从怀里往外掏钱。
“蔡老板,这钱我不能拿,拿了你的钱,我成啥人了?”
蔡根强硬的按住了他的手,板起了脸。
“虽然不熟,这点人情还不值吗?
我也没说白给你,算是借你的,啥时候你方便了再还我。
你要是实在不要,也行,以后也别见面了,咱们就是两坊四人,谁也不认识谁。”
这话算是被蔡根说死了,张耗子也没有再推脱,纠结了半天以后,才说出了本不想说的话。
“蔡老板,有句话不知道该问不该问?”
“张哥,有话你就说。”
“谢不安是谁?跟你是敌是友?”
蔡根听到谢不安的名字,大惊失色,这张耗子背井离乡跑路,难道跟谢不安有关?
那谢不安是啥人呢?
蔡根还真不好说,因为不知道那个占了谢不安身体的卖豆包老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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