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回家的路!
万无,一失,如果分开说,就是啥也没剩,全部失去的意思吧?
可惜,蔡根没有听出纳启的潜台词,只感受到了一股不太强烈的自信。
既然纳启都这么说了,蔡根再问,就有点多余。
反正和纳启沟通,从来不是很舒心。
看看其他参赛选手的汽车,改装的痕迹非常明显。
各种加固,各种机器外露,看似粗犷的外表下,感觉都有一个脆弱的灵魂。
因为那些改装像是纸糊的一样,没有一点美感和科技含量,有点儿戏呢?
记得在动画片和电影里,看人家那赛车,都像是未来科技一般,现实就是这么残酷,粗制滥造。
四下看了半天,蔡根也不认识,也没看出什么门道,也不知道龙少什么时候回来。
正好主席台上好像有人在讲话,下车听听吧,到底在白话什么。
下车以后,蔡根就有点后悔了,真冷啊。
往主席台前凑了凑,终于能在寒风中听清说的什么了。
一个中年人穿了一身呢子大衣,带个金丝眼镜,照着稿在念。
什么这次比赛的意义,什么赛道小镇的意义,什么伟大的愿景。
这些都不新鲜,听了五年新闻联播,蔡根很熟悉。
真正让蔡根重视的是,主席台最上面的横幅。
刚才被风吹起来,没看清,暂时的杀风让横幅完全展露出来。
“赛道小镇全地形越野赛---归去来连锁酒店独家赞助”
蔡根看清以后,从头到脚彻底凉了,很凉。
归去来?紧那罗?诸天会?
不需要怎么分析,这事情的脉络很清晰。
这个城市,明明没有归去来宾馆啊?
他赞助个毛线啊?
这就像你去南半球宣传东北的杀猪菜,没有任何效果,赞助有什么意义?
难道龙少的谜底,就这么揭晓了?
这么大场面是奔自己来的?
心里乱七八糟的往车上走,蔡根一不小心撞了人。
由于心神不宁,走的还有点急,撞上对方以后,竟然被对方反弹了,差点没摔个大马趴。
这种情况不多,一般依靠蔡根的吨位,很难被反弹。
稳住身形,赶紧道歉,毕竟是自己走神了。
还没等蔡根开口,对方先说话了,
“你瞎啊?”
哎呀我去!蔡根一下就上弦了,听口音是外地人。
本地人一般不太敢这么说话,谁知道遇到什么人啊。
顺着声音看去,好大的脑袋啊,还是地中海的发型。
胖乎乎的像是一个发面馒头,小眼睛炯炯有神。
一身赛车服,红绿结合,穿出了紧身衣的感觉,勒得发福的身体有点像是香肠。
不怪刚才没撞过,确实比蔡根大一个吨位。
看穿着这应该是外地来的赛车手,不过咋这么横呢?
蔡根原本想要道歉的话,没有再说,心想这是不是诸天会设得第一关呢?
地中海看蔡根也不道歉,也不说话,不怀好意的斜着眼看自己。
这是要动手吗?心里有点慌的地中海,说出了他刚学会的本地方言,
“你瞅啥?”
由于字不正,腔也不圆。
完全没有那种由于不自信而透露出来的自卑感。
也没有那种面对一丝不公平发自灵魂的抱怨。
蔡根当然也没有顺着他的话往下接,开启了试探模式。
“我瞅你好看,瞅你帅。”
恩?地中海很意外蔡根的反应,套路不是这样啊?
下意识的问,
“真的吗?”
原来也不是那么自信啊?蔡根觉得骗人不太好,
“真的,我看在场这几千人,就你穿的最职业,气质这块拿得死死的。
看这红色,多鲜艳,象征着越野塞的狂野与热情。
在看这绿色,多有生命力,象征着希望与春天。
搭配在一起,简直太优秀了。
大哥,你是设计师吗?
当赛车手白瞎你的品味了。”
地中海被蔡根这么一夸,大冷天的,竟然有点脸红了,
“兄弟,我也没有你说的那么牛,你是来看热闹的吗?
对了,我叫萧峰,南边来的。”
萧峰?不会降龙十八掌吧?
蔡根往自己身上的貂皮大衣上看了看,又看了看贴着白纸的纳启,硬着头皮说,
“啊,我叫蔡根,是越野爱好者,也报名参赛了。”
萧峰开始正视蔡根了,原来是竞争对手,但是看这一身穿着,难道深藏不漏?
“蔡老弟,你是车队经理?还是技师?”
技师?车队里还需要技师吗?
难道是给车手放松按摩调节比赛状态的?
蔡根虽然疑惑也没敢问,直接把龙少的话说了,
“我是导盲犬,不是,导盲员,不是,导航员。”
听到这个回答,萧峰有点小蒙圈,实在没明白什么意思。
场地赛要导航员干啥?
还怕把车开丢了?
有相同的爱好,就比较好沟通,掏出烟给蔡根点上,
“蔡老弟,走,看看我的车去?给点意见。”
蔡根不认为自己能给什么意见,估计萧峰和蔡根的想法是一致的。
一切的根源,就是炫耀。
我有好东西,别人不知道,多难受?
萧峰现在就是这样的烧包心理。
自来熟的拉着蔡根走到自己的红色的大皮卡旁边,
“蔡老弟,你看看我这车咋样?”
蔡根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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