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回家的路!
蔡根心里很迷惑,王永强家的老太太,就是看事的大师吧,请自己吃饭做什么?八竿子打不着啊,没有烧元宝的事情,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蔡根绝对不会认为大师看上他了,想收他为徒,那完全是扯淡,不好直接拒绝,
“王大哥,有什么事情,还是直接说吧,吃饭就不用了吧。”
王永强可能这么多年,很少受到拒绝,靠自己当大师的老娘,混得风生水起,眼前这个蔡根,他也是打听过了,不过是一个快餐店的小老板,说是老板都对不起老板这两个字,本心是不愿意搭理的。
不过,今天这个邀请,是老娘给的任务,不敢忤逆,但是看到蔡根拒绝,心里有点不爽,请你吃饭给你脸了,想跟我老娘吃饭的,多少人都排不上号,请你吃饭,你还端起来了,不容拒绝的口气继续说,
“有什么事情吃饭的时候再说,明天我晚上我去接你,这个面子一定要给。”
蔡根一直认为,人不求人一边高,你有八万吊,不给我,跟我有毛关系?给面子?谈不上吧。
不过也是快四十岁的人了,也过了年少不更事的年龄,还是混合点吧,蔡根妥协了,
“成,王大哥这么说,明天晚上见,你说地方,我直接去吧,不用接。”
说完,蔡根起身,就要走,不过还是被王永强拦下来,
“蔡老弟,我去接你,5点。”
硬,真硬,看样也打听到我店的位置了,蔡根点了下头,就出去了。
李娟可能看蔡根早就不耐烦了,一直到蔡根出门,也没有再说一句话,拿着两千块钱,摇头一笑。
“老王,师傅为什么找这小子,穷酸得不行,老糊涂了吗?”
王永强脸色不变,回手一个反抽,一个巴掌印,出现在李娟脸上。
“你特么说谁老糊涂了?”
李娟捂着脸,侧过头去,双眼全是怨毒,不过把脸转向王永强的时候,瞬间变得楚楚可怜,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边说,还坐在王永强的大腿上撒娇,40多岁的人了,嗲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不输志玲。
一把推开李娟,王永强整理一下被坐出褶子的裤子,阴沉着脸说,
“明天你就别露面了,整不好我老婆也去,我娘闭关了,我侄子还出事了,这一天天的。”
说完,一推门也出去了。
脸上还火辣辣的李娟,双眼又变成了怨毒,不停的诅咒王老二,不过也只是背后诅咒,不敢反抗。
一个寡妇带个孩子,支这么大一个摊,全靠王神婆的关系,那是钱,很多钱,打多少个嘴巴子都换不来的钱。
蔡根上了苍蝇的车,示意可以去四院了。
拿出手机给老婆打了个电话,老婆没接,给按了,可能是在上课。
打开微信,把大师想请吃饭的事情,跟老婆汇报了,等消息吧。
太平大庙距离四院不是很远,隔两条街,就都到了。
苍蝇还大出血,在医院外的水果摊,买了一个果篮,样子做得很足。
正要往四院大楼里面走,苍蝇的小眼睛看到了一个人,秃头,貂皮大衣,可能是内急,在大楼侧面的胡同外,在撒尿。
看了几眼,发现不对劲,拉着蔡根上了车,对蔡根小声说,
“看见那个撒尿的了吗?”
蔡根对苍蝇的反常举动很奇怪,
“看见了,随地大小便,大白天的,真不文明。”
苍蝇没有开玩笑,依旧正经的说,
“我看那身影有点像李瑞,就是刘莹担保借钱的对象,他要是来这里,刘莹就真是装的了。”
这么巧吗?那李瑞来找刘莹?是准备一起跑路吗?这要是让那些小额贷知道,不得急红眼吗?
李瑞撒完尿,直奔住院大楼和外墙之间的胡同走去。
慢慢发动汽车,慢慢的停在了靠近胡同的地方,熄火,把车窗打开一条缝,苍蝇准备听听是不是在等刘莹。
不一会,胡同里,传来了一个女人声嘶力竭的叫骂声,
“你大爷的李瑞,我妈死了,我妈被逼死了,你特么知道吗?你特么还去嫖娼?还双飞?”
“你妈死是意外,不是逼死的,是犯病凑巧,虎娘们,你小点声。”
“我不管,我不管,我妈死了,我装精神病,你还在外面双飞,你是人吗?李瑞,你是人吗?”
“莹莹,你小点声,再忍忍,那几个小额贷一死,我就带你走,钱我都没动。”
“走?去哪儿了?我真后悔听你话骗钱,我妈都死了,我还去哪里,我哪也不去了,咱们去陪我妈吧。”
“你别激动,莹莹,你别激动,杀人是犯法的,啊,救命啊,救命啊。”
一个秃头大汉,从胡同里踉跄着跑了出来,两只手捂着脖子,不是在保护那小手指粗细的金项链,而是捂着像是喷泉一样流血的脖子,努力想减缓喷泉的压力,只是刀口太深,割到了动脉,黑色的貂皮大衣里面是白色的t恤,现在变成了鲜红的颜色。
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女人,披头散发,一脸血迹,举着手,冲着大汉追来,嘴里还大叫,
“我是精神病,我杀人不犯法,李瑞,你去陪我妈吧,你个畜生。”
这个胡同距离四院的门口有点远,周围也没有人,只有几辆车在零散的停着。
李瑞被刘莹的举动给吓傻了,慌不择路,求生欲让他不停的拉车门,希望可以躲避刘莹的追杀。
谁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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