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岐已经站一天了,不停的依靠意识,想要冲破那太清沟里的禁制。
可是,做不到,这层禁制阻挡了她想要一探究竟的所有念头,很是顽强。
天黑以后,门口蹲着的那些人都跑了,也没有人给送晚饭。
何奈子在大炕上睡得张牙舞爪,看样这酒劲,绝对可以让她一夜无梦。
身边没有了其他人打扰,八岐决定施展全力,必须在那禁制上撕开一条口子,看看到底隐藏什么。
站在地窨子外面,八岐露出了自己的原始法相,八颗巨大的蛇头,面相狰狞的咬向了太清沟上看不见的禁制。
蛇头法相与禁制接触的一瞬间,太清沟冰面上刮起了一阵旋风,吹得积雪飞舞,把整个太清沟都笼罩其中,让人不可方物。
这么顽强吗?
八岐控制着法相除了撕咬,开始不断的释放毒气,试图腐蚀那坚韧的禁制法阵。
在整个太清沟的上空,满天飞雪的上方,染上了一丝绿色的气息。
洁白的雪花,遇上那丝绿气,瞬间就变绿融化,变成绿色的雨滴,砸向太清沟的冰面。
原本光滑的冰面,也被绿色的雨滴,腐蚀得千疮百孔。
嗯,有门,已经奏效了。
剩下的就是水磨石的功夫了,只要时间够了,禁制也就开了。
八岐干瘦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突然一阵铃铛乱响,由远及近传了过来。
听到那熟悉的铃铛响,八岐吓得已经快没脉了,她怎么会不知道谁来了。
赶紧散了法相,连滚带爬的回到了地窨子,小心的爬在地上,隐藏起自己,不敢透露一丝气息。
这边刚散了法相,远处就飞来一片火光,就像是流星一样,电光火石之间就到了太清沟的上空。
火光消散,走出一位萨满巫师。
头上插满了羽毛,脸上带着狰狞可怖的面具,身上挂满了铃铛,左手持鼓,右手持刀,每走一步,身上的铃铛都叮当乱响。
疑惑的看了看太清沟的湖面,那千疮百孔的冰面很是明显,都证明刚才禁制被攻击了,绝对不是错觉。
只是,入侵的敌人在哪里?
萨满巫师绕着太清沟飞了一圈,也没见到敌人的影子。
只好一挥手上的石刀,强大的水汽,笼罩上了太清沟,受损的冰面被修复了如初,那一丝淡淡的绿色也被清除得干干净净。
不放心的再次巡视一周,同样没有什么异常的发现,萨满巫师就想深入湖底。
可是,刚刚站到冰面上,就好像出了什么意外,大叫不好。
拔地而起,乘着一团火光,像来的时候那样,快速的离去。
整个过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八岐趴在地上,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衫,地面都出现了一个人形。
虽然刚才紧张害怕,但是萨满巫师走后,八岐脸上竟然浮现出了笑容。
本来自己只是推测,不敢确定。
看到这一幕后,基本可以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八岐心中大喜过望,这是什么机缘巧合啊?
老天是在补偿自己这些年的颠沛流离吗?
有了这个机会,八岐可以想很多事情,很多以前不敢想的事情。
蔡根故意没有搭理龙少,就是想让他知难而退,自己觉得没啥意思,走了就完事了。
现在一门心思考虑共享子女,哪有时间搭理他那些乱七八糟?
自己经历的这些乱遭事,大部分都是这一次又一次的上门求助开始的,没完没了。
轻车熟路的来到火车站,分工明确,石火珠负责睡觉,蔡根负责发扇子。
反正也是最后一天了,蔡根的热情不减,每发出去一把扇子,就多了一个潜在客户,带着无限的希望。
一包子欢乐的发了前半夜,后半夜的时候,蔡根的乱遭事还是找上门来。
那是接了一列火车,从出站口刚进了候车大厅,蔡根的手机响了。
一看时间,凌晨一点多,再看号码,竟然是佟爱国。
自己这唯二的客户,才两天啊,打多少个电话了?
如果都是这样的工作量,那个二十四小时响应,确实像毛毛分析的,难度很大啊。
既然服务里承诺了,蔡根总不能假装没听见吧,万一老人有啥事呢?
短暂的犹豫过后,蔡根接起了电话。
“喂,佟大爷,您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一阵急促的呼吸声,好像一口气倒不上来,下一口气就不在了一样。
这是遇上急病了吗?
蔡根紧张了。
“佟大爷,您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
叫救护车了吗?
您说话啊?”
急促的呼吸在手机里渐渐平复了,或者是倒气越来越难了,蔡根不是专业医生,也听不出来。
在蔡根的迫切追问下,电话里终于有了可以理解的信息。
声音微弱,好像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一样。
“密码...54...44...”
仅有的信息过后,电话里再也没有其他声音。
无论蔡根怎么呼叫,电话里都是寂静无声。
难道昏过去了?
这是在告诉自己银行卡密码?
蔡根因为着急,开始脑抽了。
根据佟爱国那个守财的样子,应该不会把银行卡密码告诉自己。
那是什么密码呢?
对了,防盗门,密码锁。
这老爷子在急需帮助的情况下,联络了蔡根,报出了密码锁的数字,这是在求助啊。
想通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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