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心里明镜似的,以往所有的光辉事迹,也不都是建立在人家苦神的人情基础上吗?
谁认识他蔡根是哪根葱,那么多大能人,蘸酱都轮不到他。
虽然实际情况是这样,蔡根依旧小心眼了。
“小天,阿珠脸上有蚊子,你帮他打一下。”
“好的,主人。”
啪...
“主人,你看错了,不是一只,好几只。”
啪啪啪...
“住手,臭猫,你别得寸进尺。
啊,啊,啊。
天哥,我错了,求你别打了。
打肿了,我明天视频给家里拜年,老妈看到该心疼了。”
这后半句明显就是在用心理战打击蔡根,明知道他听不了这样搓心窝子的话。
“行了,小天,咱们看错了,是烟花晃的。”
此时,贞水茵已经把车开进了市区,马路两旁,放炮仗的已经连上了,各种烟花不断的在天上炸响,绚烂的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皮卡就是在这样喧闹的街道上,毅然驶过,没有一丝停留,奔向那万分凶险的大坑。
蔡根突然感觉有点好奇,为什么又是那个大坑呢?
这都出了几次事了,那个大坑很特别吗?
难道是因为那里灵气复苏了,吸引了时间之夕?
“那个,晨大姐,夕兽也会被灵气吸引吗?”
思辰也被车外街道上的喧嚣所吸引,回忆着与张耗子的每年春节。
是的,自己对春节从来没有好感,甚至有点深深的厌恶。
时间好好的在那,没事非计量人家干啥?
如果没有夕兽,自己这伙人也就不用每年这样卖命了吧。
那自己投胎下来,好好的当人,感受人间的冷暖,是不是会更有意思。
而不是现在这样,每吃的一顿饭,每一次的呼吸,都在为一年中的这一天做准备。
被蔡根打断思绪,思辰有点不耐烦。
“不知道,我们只管打,没心思去了解。”
这怨念挺大啊,看样心情不太好,蔡根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有继续讨人嫌。
路过店门口的时候,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正好看见小孙在门口放鞭炮,儿子团团在放烟花。
和小孙对视了一下,这么远,也就小孙能看得清。
蔡根这边只看到小孙冲着自己点了一下头,表达的意思应该是,已经找好了托词,让他放心。
至于,找的什么托词,等完事的再对口供吧。
车子驶出了市区,直奔大坑的方向,三十晚上基本没啥车,贞水茵把车开得很快,好像是着急去送死,赶着投胎一般。
其实蔡根误会了贞水茵,实在距离午夜时间不多了。
临近大坑的时候,蔡根终于明白了缘由。
那天空中巨大的金色时钟,就像是指着夕兽骂娘一般,嘲讽之力十足。
嗯?
这是有人故意把夕兽引导大坑之中吗?
蔡根不由得往阴谋诡计的方向去思考了。
不是说,夕兽战力惊人吗?
那么谁在这样的作死呢?
难道是灵子母和玉藻他们?
这又是在图谋什么呢?
难道是想挑逗夕兽,死在时间之力下,自杀的比较华丽?
无论蔡根怎么想,玉藻和灵子母明显想的不一样。
玉藻盘坐在草丛中,双眼紧闭,好像在用心感受着什么。
“大姐,我感觉,他快来了。”
灵子母看着远方,那顶天立地的兽身,还有那似笑非笑的人脸,尤其是那满脑子信号塔一般的尖角。
“妹子,不用你感觉,直接看就行,你的大钟效果很好啊。”
嗯,肉眼已经能看到了吗?
玉藻睁开了眼睛,向着极北的方向远眺,只是刚抬头,视线就被巨大的兽身遮挡了,来的好快啊。
只见不断有白色的闪光,从时间之夕的头部扩散到身体周围,然后兽身随着白光的闪过,一眼健壮凶悍,一眼白骨嶙峋,在两种极端情况下,感受着生死,享受着时间的洗礼。
恩,那就是时间之力吗?
表达的好直白,刹那永恒,一念之间。
玉藻原本自恃有多年的修为,才想大胆试巴试巴,见到实夕兽的第一眼,感觉自己一个白光都承受不住,就得飞灰湮灭,时间真的太可怕了。
“大姐,我有点害怕呢,那时间之力,太吓人了。”
灵子母比玉藻更有年代,所以见识也更广。
“妹子,不要怕,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也就是在人世间,要是在我们的阿三世界,我有一万零三种办法打得他跪下叫妈妈。”
虽然潜台词没有说,玉藻听后有点丧气,那就是说在人世间,你一种办法都没有呗?
“大姐,你说年兽啥时候来啊?
不是都说,只要时间之夕露面,年兽就会如跗骨之蛆,与夕兽相爱相杀吗?
我去外地时间太长,难道传说不准?”
灵子母的眼神瞬间有点发木,尤其是看玉藻得眼神,就像看傻子一样。
“妹子,别告诉我,你整这么一出,不是为了抓夕兽?”
玉藻也是一愣,完了,误会了。
“不是啊,我抓夕兽干啥。
那玩意跟精神病似的,抓住了有啥用,一年只能用一天。
我是引夕兽来,是为了见年兽啊,就是肖年神君。”
灵子母一阵无语,除了叹息没有别的动作可以解忧。
摩羯格替老娘把说不出来的话,表达了出来。
“苏姨,你真是小地方待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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