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国地理优势,物产丰富,尤其是锤炼兵器这等手艺,早比朝国要厉害的多。
若是两国能结亲,日后起兵打仗,省了不少朝国需担负的资源。
单冀臣推着四轮椅,想要过去却忍了住。
“你怎的来了?”
他若是不来,怎会听到单冀臣自言自语那番话。
“你可还让我等?”纪遥之大步走来,手扶着四轮椅两侧,俯下身盯着单冀臣的眸子,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可,还要我?”
“遥之……”单冀臣心中苦涩,想要说的话卡在嗓子却说不出口。
他没日没夜千遍万遍想的人,这会儿正站在他眼前,正与他四目相对。
未在等单冀臣的回答,纪遥之终究是再也忍不住,捧着单冀臣的脸颊直直的吻了下去。
他不想解释,也不想再说其他。
单冀臣说过的话早已被他抛在脑后,他现在只想把这个他刻在心里的人,狠狠的占为己有!
手顺着往下,扯开单冀臣的衣裳,纪遥之嘴唇摸索的向下,轻咬在单冀臣喉结上。
“冀臣……”
单冀臣想将纪遥之推开,手却不听使唤,慢慢的攀在了纪遥之肩上。
“我好想你。”纪遥之闭眼叹口气,像是一瞬间放下了所有痛苦,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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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纪遥之和单冀臣,他们两个谁攻比较好啊?
☆、主动
狗儿只听着单冀禾臣屋内有些响动, 声不大却隐忍着, 害怕是单冀臣摔着了,赶忙小下的敲了敲门道:“主子?”
屋内的响动倏地停下,像是被人止了穴位。
狗儿又叫一声:“主子?”
“我没事……”单冀臣的声音有些沙哑,许些急促地说道:“你且先下去, 我要休息了。”
狗儿手扶在房门上,发愣了片刻:“是。”
看着奖头埋在自己胸前的纪遥之,单冀臣无奈叹口气,双手使力将衣裳裹好,责怪的说道:“叫狗儿都听了去。”
“听便听了。”纪遥之半跪着,不满单冀臣的动作,伸手与单冀臣拉扯两下:“你现在是我的人, 躲能躲到哪里去?”
“怕你是忘了我的话。”单冀臣嘴硬, 将脸转到一旁。
纪遥之好了些的心情顿时又沉了下去,被单冀臣的话堵住了嘴。
单冀臣说的没错,那些话便是利剑, 将他这些天扎了个遍体鳞伤。
不过他已是伤了三年,这些天算什么?
纪遥之强迫单冀臣看向自己,四目相对后才坚定不移地说道:“你若想让我要这天下, 我便拿给你!”
单冀臣心中动容, 看着眼前纪遥之清澈的眸子, 眼眶有些发酸。
他要这天下作甚?
“你走吧。”单冀臣不忍再看。
纪遥之听后又好气又好笑,那日二人如孩童一般滞气,这阵子他想了明白。
他知道单冀臣并不是真心说出那些话, 原本兜兜转转已是错过三年,不管是何等的伤心欲绝,这会儿单冀臣就在他眼前。
“我走?”纪遥之摇头,自信说道:“今日来寻你,便不会空手而归,你若还是如此执着,那我便将你囚禁起来,只让你看着我,爱着我。”
纪遥之的话让单冀臣震惊不已,错愕的同时,纪遥之早已先下手,弯腰将单冀臣抱了起来。
“你作甚?快将我放下!”单冀臣有些急了,三年未见怎的纪遥之变得这般野蛮?
野蛮的纪遥之顺势在单冀臣腿上捏了捏,心疼道:“等随我进宫去,我便去向父皇禀明,什么公主什么邻国都与我无关,我只想要你。”
“你疯了!”单冀臣摇晃着身子想要下去,险些暴露了他腿的事。
需是有些用了力,纪遥之站的不稳,竟然抱着单冀臣,二人跌跌撞撞摔到了塌上。
后背挨着柔软的床榻,单冀臣喘着气想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纪遥之。
纪遥之脸埋在单冀臣肩窝里,直到过了片刻,单冀臣才发觉纪遥之浑身有些发抖。
像似……再害怕。
“冀臣……究竟怎么做,你才会回来?”纪遥之红着眼眶,满脸委屈,语气比方才大了些:“你要的我都拿给你,你说,你说!怎的你才会如之前一般!”
二人虽近在咫尺,可有些话,偏偏不能这会儿说。
单冀臣终究是心疼了,伸手搂住纪遥之,轻轻顺着纪遥之的后背,缓缓安抚道:“我可以同你走……却不是现在。”
柳氏的案子暂且放了下,祁怀安这边还有很多疑点,若是路上遭遇偷袭,多都是土匪强盗所为,怎的到最后那只雕刻的老鹰,会在祁怀安手里?
这会子人还躺在塌上,单冀禾愧疚的同时又有些急。
可想而知这不是巧合,想必是哈熬打听到他与祈盼成亲后,便先对他身边的人下了手。
打断沉思,单冀禾小酌一口酒才放下心中烦意。
绍北后背的伤好了不少,却还是不能大力动作。
“将军,可是在发愁?”荆南替单冀禾将酒在斟满,小声问道。
午时祈盼从祈府回了来,这会儿正在房里休息,半斤和八两去陪着,祁衣坊暂时的大了烊。
祈府的传言在城安街一时半会儿散不去,看着祈盼睡了,单冀禾才叫着荆南来待客亭商讨些事。
“丞相那里,可有异常?”单冀禾放下酒盏问道。
荆南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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