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望是柳氏所生?”单冀禾听到这里,脸上像是带了些不屑“轻薄了哪家的姑娘?”
不知今日自家将军为何一直在意这些小事,绍北还是如实答道“这个半斤和八两倒是没细说...属下要是没记错的话,像是因为那姑娘长得像‘满香楼’的花魁丁香...才被醉酒的祁望给......”
“过几日,祁府要给两人订亲事,想必也是为了堵住众口。”荆南摇了摇头,随着性子说道“祁衣坊怕是受了影响,如今将军府去定做衣裳,这个活儿...祁怀安怎么也得接下。”
“荆南...”绍北心里一惊,荆南说话不过脑子,只要是谈到兴处,什么都能说出来。
这单将军明显的是对祈盼有意思,荆南的话,反倒像在抱怨祁怀安不怀好意。
单冀禾不怒反笑,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荆南绍北,你们两个明日随我去趟祁府。”
福叔将马车停到祁府门前,掀开马车的帘子恭敬道“祈盼公子,老奴奉将军之命将您送回来,这会儿便到了,您早些回去歇息。”
祈盼有些受宠若惊,本想着不要出差错就好,没想到单冀禾还会派人把他送回来。
福叔看起来年纪有些大了,虽然身体硬朗,却也是位老者,现在又辛苦赶了马车,祈盼心里过意不去,急忙道“有劳福叔了,代我向单将军道谢,祈盼感激不尽。”
下了马车,半斤和八两冲着福叔鞠了一躬。
眼瞧着福叔赶着马车正要打道回府,祁府里面突然跑出来几个家丁。
祈盼惊了一下,揽住一人问道“为何如此慌张?”
那人认出祈盼,立马答道“回二少爷!大...大少爷跑了!”
“什么?”祈盼险些原地跳起来。
今日出门前才听着爹下令把祁望看好,怎么就几个时辰的功夫,祁望就跑了。
“怎么回事?爹呢?”祈盼把手里的包袱扔给身后的半斤,“什么时辰跑的?”
“二少爷有所不知...”那家丁满脸焦急,额上细汗直流,神色慌张“我们奉老爷之命,将大少爷关在房里,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在祈盼身边的八两跟着着急,这家丁话都说不清楚。
“只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消息,那,那丁香姑娘被刘家少爷赎了身,大少爷一听,揍了王小一顿...翻,翻墙跑了!”
又是因为那个什么丁香姑娘,祈盼恨得咬牙切齿!
如今家风都让祁望败坏了,已是连累到祁衣坊,现下又因为个青楼女子连爹的命令都不顾,更不管没几日要与他结亲的农家姑娘。
这祁望怕是已经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谢谢喜欢,关于发展到赐婚没几章了,因为需要铺垫,两人之间的感情不能写的太快。
☆、相救
府里的家丁尽数都派了出去,寻了一晚上都没寻到祁望去了哪儿。
这刘家少爷不是别人,正是京城里有名的刘有财的儿子,刘有财人如其名,家财万贯,祖上就是做钱庄生意的,只是这刘有财的独子刘满钱与祁望一样,不学无数也就算了,偏偏的都还好女色。
如今祁望一听,自己喜爱的丁香姑娘被刘满钱赎了去,料想着也是去刘府找人了。
只是这派去的家丁,每个回来都说祁望不在刘府。
不在刘府,还能去哪里?
祁怀安气的后脖颈发疼,破口大骂几声后,竟然晕倒在了大堂。
柳氏吓得脸色惨白,瘫软在地上,杨氏虽也是着急,但还是镇静的吩咐管家去找大夫。
半斤和八两陪着祈盼等在房外,直到大夫出来,祈盼才觉得浑身都要没了力气。
“大夫!我爹怎么样了?”祈盼担忧的问道。
房内大夫人和三娘都在,他进去也只能添乱,还是等在外面较好一些。
大夫叹口气,安抚道“祁老爷的症状是急火攻心所导致...我已写了处方,按着方子慢火煎熬半个时辰,趁热喝下,几日便可痊愈.”
“我这就去抓药!”祈盼伸胳膊在额上抹了一下。
如今祁望已是对这家不管不顾,柳氏虽是正房夫人,可除了每日惦记着祁衣坊,其余的顶不上什么事,三娘的精力也全都放在了爹身上,现下他能做的,就是把这个家顾好。
祁怀安一病倒,寻祁望的事就被放了下,祈盼从屋里拿了些银两,叮嘱好管家后便带着半斤和八两出了门。
这抓药的事交给仆人他不放心,总归自己亲手做了,才能安心一些。
最好的药铺在城安街最里面,祈盼快步往前跑着。
衣裳已经乱了,一晚上没有休息,脸色瞧起来也没有精神。
“少爷......”半斤眼角微红,心疼自家少爷,“少爷回去歇着吧,这些活儿有半斤和八两在呢。”
“躺在床上的是我爹,祁望那个不争气的东西也寻不见踪影,如今能靠的只有我,我哪里还有闲心歇着。”祈盼伸手在眼睛上擦了擦,微怒的表情里带了些倔强。
八两拉了半斤一把,安静的跟在祈盼身后。
药铺里的掌柜瞧着祈盼来了,笑问道“祈盼公子又是哪里摔了?”
“郝掌柜,我这里有处药方,您快帮我抓药!”祈盼慌忙从怀里把药方拿出来,拍在郝掌柜的面前。
许是看出来祈盼现在有些着急,郝掌柜有些疑虑,拿起药方看了几眼。
“这方子...”郝掌柜仔细又瞧了一下。
“为何有话不说?”祈盼抓住郝掌柜的胳膊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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