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荆南瞧着似是有什么开心事,见到单冀禾便大步迎了上来。
“都处理妥当了?”单冀禾坐到石凳上,接过绍北递给他的茶盏,悠然的问道。
“将军大可放心!”绍北闷笑出声,“药阁里的人参都悉数让八两拿走了。”
“半斤说没尝过冬虫夏草。”荆南跟着绍北一起笑,“属下也让他拿走了!”
“你们两个......”单冀禾将茶盏放在石桌上,站起身叹气道“这药阁怕是让你们两个搬空了吧。”
“将军有所不知,八两是这么说的。”绍北清了下嗓子,学着八两的语气缓缓说道“我们家少爷从小受大夫人的气,大少爷喝人参鸡汤,我家少爷却只有稀粥。”
“半斤也是这么讲的......”荆南捏住嗓子,把脸委屈的垂下来,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说道“二夫人当年的病,就是少了几味药,给耽搁了......”
单冀禾转身,无奈的盯着两人,半晌说不出来话。
和荆南绍北两人逗趣了一阵,单冀禾正准备回房休息,就瞧着福叔小跑的过来,身后还跟了一位风度偏偏的男子,“将军!七皇子来了!”
“冀禾!”那人没在让福叔禀报,先行大步跑了过来,猛地抱住单冀禾摇晃一阵才松开“快让我看看!”
单冀禾站稳步子,看着眼前之人,愣了一下神才惊讶道“遥之?”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晚上继续,谢谢喜欢,么么啾,,
☆、白兔
祁怀安在酉时左右醒了过来,第一句话就是问祁望那个畜生找到没,柳氏红肿着眼睛没说话,杨氏把祈盼煎好的药从丫鬟手里接过,柔声道“老爷放心吧。”
“败坏家风,不要脸的东西!”祁怀安吃力的骂了一句。
柳氏一听回过身,脸色不满,还带了许些嫉妒“望儿败坏家风,那祈盼厉害,不知怎么着去了一趟将军府,就将单将军迷得神魂颠倒,老爷您可不知道,您现在喝的药,都是单将军命人送来的......”
杨氏面无表情,扶着祁怀安靠在软榻上,低下眼帘轻声说“大少爷做了什么事,大夫人心里明知,单将军为何送药,想必大夫人也心如明镜吧。”
“你这话里什么意思!”柳氏听了杨氏的话猛地站起身,脸色慌乱,像是怕杨氏说出来什么,“我心如明镜?怕是你不怀好意,休要在老爷面前挑拨离间!”
祁怀安本来因为祁望已是一个头两个大,现下看不得两个妇人在他眼前针锋相对,烦躁的挥挥手“你们两个下去,将盼儿叫来,我有话要问他。”
杨氏把手里的瓷碗递给丫鬟,也未曾在看柳氏,朝着祁怀安低了下身子便转身先退了出去。
柳氏脸色涨红,盯着杨氏的背影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转头瞧着杨氏的丫鬟红叶还未退下,伸手便对着红叶猛推一下“挡在这里做什么!与你那主子一样,没眼见!”
祈盼换了身衣裳,现下正乖巧的坐在祁怀安榻前。
“你大娘,说为父这药是单将军命人送来的?”祁怀安盯着祈盼问道,“你何时与单将军这般交好?”
祈盼犹豫一下才回答道“爹...是将军瞧着盼儿可怜,将军是何人,怎的会与我交好?”
听了祈盼的话,祁怀安虽没在多想,却还是语重心长的说道“单将军的衣裳定要用心去做!祁衣坊是爹的心血,不能毁于一旦,如今你大哥不争气,交与你大哥手里,怕是经营不了多少时日,爹现在就指望你了......”
祈盼性子单纯,但也听得明白祁怀安话里的意思,祁望已是无药可救,以后这祁衣坊八成是要让自己接手的。
只是......
“爹,盼儿只想多学些手艺,还未曾想过这档子事,爹身子要快些好起来,将军的衣裳,盼儿还要与爹商议过后才能做。”祈盼撒娇的扑到祁怀安身上,眼眶微红,委屈的说道“除了爹,就只有三娘疼盼儿,爹生病,盼儿都吓死了!”
祁怀安瞧着祈盼不知何时已经长成大人样,心中苦涩,想起祈盼从小便没了亲娘,心里更是难受的厉害,“是爹的错,将心思都放在了祁衣坊上,你娘......如今看着你身体健康,过些时日爹给你说一家好姑娘,成家立业,你娘九泉之下便能放心了。”
“爹!”
不知为何,祁怀安说到成家立业的时候,祈盼眼前居然浮现出了单冀禾的模样。
“盼儿可是有了中意的姑娘?”祁怀安瞧着祈盼脸色微红,心下好奇。
“不与爹说了!盼儿累了!”祈盼站起身,伸手在脸上捂了一下,“爹早些休息,盼儿先下去了!”
纪遥之来的时候单冀禾还有些诧异,那日回京,未曾在皇宫里见着纪遥之,却没想着纪遥之今日便找来了。
纪遥之是当今皇上的第七子,性子爽朗,最好狩猎箭法了得,午后单冀禾陪着纪遥之两人相伴来了巡兽山。
与纪遥之相识还是因为大哥单冀臣的缘故,纪遥之自幼喜好一些武术,皇上便命单冀禾的父亲单武亲自教导,两人过了几次手,因性子与爱好相同结为知己,单冀禾跟久了,便也熟悉了。
去攻打哈邑国之前,单冀禾还记得与纪遥之相约过要比试一场,没想到,这一约三年后才有了机会。
“我来之前,妹妹还想着与我一同前来,却让父皇拦下了。”纪遥之骑着马,与单冀禾并肩前行,想到什么似得,笑了几声才说道“那日妹妹未在宫里见到你,在我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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